忠武军节度使?
现任忠武军节度使是谁?
曹彬!
让杨延嗣帮忙去挖曹家根底?
除非他得了失心疯。
“小侄还要去石家拜访,先行告辞。”
杨延嗣不想再跟王承衍聊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冲动,教训一下这个老货。
“伯父刚才说的话,贤侄可以考虑一下……”
杨延嗣已经走远了,依然能听见王承衍的蛊惑之言。
坐上轿子,匆匆赶回了杨府。
一回到杨府东院,就听到了卧房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匆忙上楼,推开门。
就瞧见曹琳怒气冲冲,举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了地上。
“啪啦~”
杨延嗣上前安慰,“怎么了,谁惹你了,我去帮你教训他。”
曹琳瞧见杨延嗣回来了,撅着嘴,扑到了他怀里,愤愤不平道:“石家欺人太甚……”
杨延嗣皱眉,“你去谈生辰糕的事了?”
曹琳点头,气愤道:“妾身今日去石家要账,石家管事的说,生辰糕铺子开了一年多了,不仅没有盈利,还亏损了不少。还说生辰糕铺子,有咱家两成份子,让妾身补两成亏损。
狗东西,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汴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生辰糕铺子日进斗金。”
杨延嗣眉头皱的更紧,“你没见到石家的人?石元孙没出面解释此事?”
曹琳摇头,“石家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只是派了一个管事打发妾身。”
杨延嗣吧唧着嘴,感叹了一句。
“一个小小的蛋糕而已,何至于此。我是该说你们膨胀了呢?还是该说你们愚蠢?”
感叹之余,杨延嗣安慰曹琳,“石家的事你不用操心了,交给为夫去处理。”
“可是……妾身不甘心。”曹琳愤恨。
杨延嗣摇头一笑,伸手点了点曹琳鼻尖,“生辰糕铺子而已,用不着这么在意,那都是小钱。有跟石家怄气的工夫,你不如去弄咱家的温室大棚和酿酒作坊。这两样,可比生辰糕要赚钱。”
曹琳嘟着嘴,“酿酒作坊有现成的,工匠们也已经到位了,就差你提供古法酿酒的工艺了。妾身不懂你说的温室大棚怎么弄……不过,左右离不开佃户和田地。这些妾身也已经备好了。”
杨延嗣微微一笑,松开了曹琳。
“你且等一下。”
杨延嗣走到了卧房里的书架前,从书架上翻翻找找,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卷折叠在一起的纸张。
拿着纸张走到曹琳身前。
“瞧瞧……”
曹琳疑惑的接过了杨延嗣手里折叠的皱皱巴巴的纸张,仔细翻看。
仅仅翻看了一半,曹琳就瞪着眼珠问杨延嗣。
“郎君,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随手扔在书架上,万一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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