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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 陈云深 2295 字 2023-09-18

,嘻嘻一笑:“这个呀,等赶明儿你嫁了人,就全晓得了。”

黄玉竹这才晓得不是什么正经话,啐了一口,红着脸不吭声了。

幸而有她们插科打诨,秦春娇的心才没那么慌乱了。

外头杯来盏去,说笑声不绝传入房中,只是不断的催化着她的紧张情绪。

一颗心,绷得紧紧的。

嘴上骂着董香儿,她心里其实也在琢磨,难道待会儿真的要求他么

求他,就管用吗

夜色渐晚,易峋将一院子的客人丢给了易嶟和大舅哥陈德修去招呼,他自己向着新房走去。

眼见他来,董香儿黄玉竹和喜娘都躲了出去。

而下河村,是没人敢闹他的洞房的。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静悄悄的。

易峋关上了门,一步步走了过来,在床三步远处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床畔坐着的女人。

新房,是他的卧房,为着今日布置了一番,高台上点着一对龙凤花烛。

烛火摇晃,将新娘子的纤细身影在地下拽的长长的。

新娘就坐在那里,一袭大红绸缎夹袄,紧紧包裹着那曼妙玲珑的身躯,浑圆高挺的胸脯,往下却是猛地一收,勒出细窄的腰肢,下面是一副大红色绣了缠蔓牡丹花纹的裙子,裙摆盖住了鞋面。她并膝而坐,显得乖巧温顺。

从今日起,她就是他的了。

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跟他同床共枕,给他生儿育女,一生一世都和他在一起。

极度的兴奋和喜悦,充斥着易峋的心。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从此就归属于自己,他就血脉偾张,亢奋不已。

从今夜开始,他就真的能对她为所欲为了。

秦春娇顶着喜帕,看着那双靴子停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是不肯过来。

他在等什么,捉弄自己么

她紧张,焦虑,惶惑,又带着兴奋和喜悦,诸多情绪凝结在一起,令她不知所措。

身旁忽然陷了下去,易峋竟然在她身侧坐了。

“春娇”

沙哑的嗓音,在她耳旁轻轻呢喃着,满含着压抑的。

“你是我的了。”

粗糙的手掌,竟然顺着袄子的下摆探了进去,抚摩着滑腻如脂的肌肤,描摹着腰肢的曲线,甚而得寸进尺的一路上去。

秦春娇呼吸急促起来,易峋弄得她麻痒难耐,她想摆脱他,但头上的喜帕是一定要等新郎揭掉的,不然会带来不吉利。

为了不让帕子掉下去,她只能不动,听凭易峋的摆布。

易峋将她搂进了怀中,隔着喜帕去啄吻她的唇,顺而吻咬着她细丽的脖颈,双手也继续攫取着自己想要的。

秦春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目不能视之下,身体的感觉变得分外敏感,她不明白易峋为什么不揭掉盖头。

灵光一闪,她忽然想到,易峋是故意在捉弄她。

之前,她挑逗了他多少回,他也曾放过狠话,要她等着,早晚跟她算总账。

今天夜里,想必就是他要算账了。

她轻轻啜泣起来,哝哝抱怨着:“峋哥哥,我难受,你不要这样”

易峋却在她耳边低低说道:“乖,你要听丈夫的话。”

直到她全身酥软,瘫在了床上时,易峋才将她的盖头揭掉。

底下,露出一张含嗔含怨的小脸,两颊晕红,双眸如水。她头上的华胜已经跌落在枕畔,青丝乱挽,身上的大红衣裳也已凌乱,妩媚撩人,勾人魂魄。

秦春娇轻轻嗔道:“峋哥哥,你欺负我。才成亲你就欺负我,那往后你肯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了。”

易峋抚摩着她的面颊,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剥了下去,他说道:“对,春娇,我就是爱欺负你。你这辈子,只能给我欺负。”

秦春娇听着,满脸红晕更甚,却没有动弹,任凭易峋解开她的衣衫。

她像砧板上的鱼肉,被男人主宰着身体。又像海浪里的小船,被潮水一时抛起来,一时扔下去。

她痛过,很痛,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起初竟然会这么痛。

然而易峋粗哑的声音告诉她,这是她男人给她的疼,全世界只有他才能让她这样疼。

两个人紧紧交叠着,就像那册子里的男女一样,仿佛灵魂也合二为一。

易峋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抱紧了她,不住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身体被他占据着,连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恍惚中耳畔似乎有风的声音。

她是他的了。

他也是她的了。

第122章

易峋从秦春娇身上起来时,她早已陷入了昏睡。

他粗喘着,看着臂弯之中白腻丰艳的身躯,满布着细密的汗滴,星星点点尽是自己落下的痕迹。

这些,都怀里的女人属于自己的证明。

她,终于是他的了。

分离,猜疑,得而复失的焦虑,这些都终于过去,他再也不用担心什么,春娇是他的妻子了。

除了死亡,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秦春娇安静的睡在他的怀里,秀发湿漉漉的贴在两鬓,双唇殷红柔嫩,还微微有些肿。

事后的疲倦,让她显得柔美艳丽,仅仅只是一场情事,她就仿佛和之前不同了。

易峋调匀了呼吸,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肩头,心中柔软而温暖。

他俯首,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呢喃着:“春娇,你真好”

秦春娇在睡梦里不知是否感受到了,嘤咛了一声,嘟哝道:“峋哥哥,求你,不要了”

易峋听着这娇软甜腻的嗓音,不由失声一笑。

适才,她可没少求他,哭的梨花带雨,海棠含泪,软糯的嗓子叫着他哥哥,求他饶了她。

不知道谁教会她这样干的,但显然适得其反,他只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压着她没完没了的要。回过神来时,她却早已累的昏睡过去了。

他把她累坏了,想到这一点,易峋便得意非常。

将秦春娇小心的安放在枕上,易峋披衣下床,出门去打了一盆热水。

院里,月朗星稀,吃酒席的人终于散了干净,余下满地的狼藉,等着明日收拾。

易峋到厨房端了一盆热水,回来却见易嶟在廊下台阶上坐着,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gu903();月色淡淡,洒在弟弟那张温润清秀的脸上,他双目闪着微光,仿佛有一丝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