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妈妈立即笑道:“哎哟,能带出去太好了,俩孩子简直多了一千只鸭子似的,满屋子吵得不行,头都胀了。”
嗲能点头,“可以!”
我把钱包钥匙带上,就跟他们一起出去了,“嗯,嗲能,我们不是去文物局?”看他俩走的方向与文物局相反,很是诧异,“杨鬼师待在别的地方吗?”
嗲能说道:“顾非跟他在一起,我们只要去顾非所在的地方就行了。”
我们到了地方,这是一个非常高档的酒庄,酒架上的各类精装酒樽,最低也要四位数,高的就不必说了,我兜里的钱钱加在一起还不够一千块呢!
“嗲能,你确定我们是在这里吗?”
“梦拉菲酒庄,是顾非的,又不是别人的,只管进去,没人会拦我们。”嗲能浑不在意地说道,“走吧!”
看得出,胜武也是头回来,他的眼睛不停地东看西看,“哇塞,顾医生真是厉害,这么好的酒庄!”
带路的人,把我们带进酒庄的地下室,一个不大,但摆设很舒适的房间里,“来了啊!”
一声淡淡的招呼,杨鬼师,他的脸色说不上好,看起来有点憔悴,还有点烦躁的样子。
看来杨昌禾的事情给闹的,杨鬼师看见我们,他的笑容收得很快,据说笑意不达眼底的人,笑容都是收得非常迅速的,因为是他在控制笑容,刻意让脸上挂着笑。
笑,只是礼貌而已,不是发自内心的笑,都会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不到十分钟,杨鬼师就说清楚了杨昌禾的现状,他跟着一个擅做土活的人刨食儿。
从事盗墓行业的人,叫做土活,刨食,多半指的是转手的买卖。
盗了就盗了,他把土里的东西卖到国外去了!
为了一己私利,就盗卖国家文物,听起来就让人心下生怒,我脱口而出:“这不是把老祖宗的东西拱手让给洋人了?”
话说口,讪讪地说道:“嗯,我就是这么一说。”
杨鬼师无力地摆摆手:“现在他悄悄跟着外洋轮船跑远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的,只能确定他还活着。”
顾非端出几杯非常漂亮的冰蓝色酒饮料,“尝尝,酒庄的调酒师弄的。”
嗲能丢给他一个白眼:“你说你还是医生吗?让未成年的喝鸡尾酒!”
顾非哈哈一笑:“这有什么,未成年只是法律意义上的,想喝就喝,再说这酒调得淡,少加了些朗姆酒的。”
我喝了一口,薄荷香,微甜,在灯光下闪亮透明,晃动得非常澄澈动人,“口感挺好的,这是蓝色海洋吗?”
对于冰蓝色的鸡尾酒,我只知道蓝色海洋和蓝色多瑙河。
顾非摇摇头:“我的调酒师说这是银河。蓝色海洋和蓝色多瑙河比这个颜色浅很多。”
杨鬼师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笑:“我还不知道奈尔波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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