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邬玉琴的声音还带了一丝颤音:“我们,是在梦里见面的!”我觉得她的颤音都有点美声的感觉。
“梦里?”李谦的眉头一挑,“你确定?”
“我跟你说实话吧……吧啦吧啦吧啦……”邬玉琴以这句开头,把近段日子夜里总是梦到他开始说起,一直说到最近。
李谦眉心攒紧,“这么说,你一直在找我?”
邬玉琴看着李谦点点头,我觉得邬玉琴的表情看起来傻傻的,有点二货的样子。
嗲能平静地看着李谦的眼睛问道:“你知道自己半夜离魂吗?”
李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每天早上醒来都挺累的,好象跑了一万米长跑那样,跟什么人说了话,但是说话的内容我却想不起,经常走到什么地方,我就能回想起这里半夜是什么样子,这些事情前几年是没有的,就是最近开始。”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从几月开始,或者说是去了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吗?”
我试探地想知道他去过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从而解开这个离魂之谜。
李谦托腮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摇头道:“我大学就在深市,而且走读,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去,平时的爱好,就是打篮球,还有就是旅游之类的,除了学习外,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几个朋友做旅行功略,然后就是为了旅行去打工。”
“那你今天是去打工吗?”如果是去打工,却被我们叫到这里来,岂不是耽误人家的事情?
李谦摇摇头:“我想出去买两条休闲裤,不算什么正事。”
我松口气,只要不是耽误别人正事就好。
“在我们告诉你之前,你自己知不知道有哪里不对劲?”嗲能追问道,“或者说,你有没有发现知道了一些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而且是没来由就涌到脑海里的?”
李谦吃惊地睁大眼睛,这使得他原本狭长的凤眼变得又大又圆:“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随口说道:“分析啊!”
嗲能当然是依据现有的情况对他进行分析就能得出这个答案。
李谦长呼口气,点点头:“是的,按道理,我不可能认识小区里的每一户,可我最近发现,很多人我都有印象,他们叫什么住哪里,晚上谁醉醺醺回来,谁踢了流浪狗,谁在半夜坐在客厅沙发上偷偷地哭,简直如数家珍,我觉得——心很慌。”
人在面临一些异状时,总有或多或少的不安,没有人能对这些事情坦然接受,就算是粗神经的人,也会对此类事情心怀疑虑。
李谦心里慌,也是正常范围的事情。
“你好好想一想,也许对你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你是碰到了什么人,撞见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嗲能语速不快,李谦听后,表情开始舒缓下来,我就知道,嗲能的声音有安抚人的效果。
李谦走了,临走时要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并说想起什么就会立即与我们联系。
喝着咖啡,嗲能忽然问道:“另一个小区也有同样情况,那玉琴晚上只梦到过李谦吗?”
玉琴被问得脸一红,哼哼叽叽地说道:“就只在梦里见过他,没见过其他人。”
gu903();嗲能咬着嘴唇啧了一声:“离魂这种事情,多半是魂灵撞见了一些能让它魂灵分裂的事情或者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