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的话让董涛连连称是,警员们的到来,引起校方关注,很快就有一大堆人过来,我们被挨个拉到第三油画教室做笔录。
我的手机刚到零点正的时候,灯忽然闪了闪,接着,同一个地方又出现了那个老头,好在那些警员都背向着我们,也就是只有我和嗲能看到了,其他人并没有在意那墙上的异常。
看来,这老头每晚都出现啊!
嗲能只是静静看着那个老头的样子,眨眨眼,“明天我们拿着画像先问问老吴校长是不是认识,这边的三名校长和都打听过,来这儿时间最长的是七年,最短的才两年,所以问他们,估计问不出什么内容。”
“嗯!这里我还是没感应到阴气,怪得很!”我对嗲能说道:“我的感知能力退化了,还是说真的就没有阴气?”
嗲能习惯性地啧了一声说道:“确实没有,这应该就是跟上次一样的事情,谁让他们不把教室里面也粉刷一遍,省钱就要受惊吓。”
我有点无语,“张老师的事情……”旁边一个女声传过来,当然是邬玉琴,她刚做完笔录。
嵌进墙内的,的确不象是普通的枪,警员没有说,好在我们也只是描述一番,把张勇老师推到前面了,异口同声说人家的目标是张勇。
草鬼回来了一个,带来了四个人的消息,他们歇在一个出租屋内,那个出租屋大概直线距离不到两公里。
要不要去一探虚实呢?
主要是不知道张勇遇上了什么事,我们的介入会不会让这事更复杂更麻烦呢?
嗲能的话很简单:“人家托我只有一件事,其他事情没有求我,我就不用管,你们也不用管。”
就这样,警方留下我们的信息后,就放我们走了。
董涛拍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原本我们想跟他说拜拜的,看他这样,我们好心肠地把他送到寝室楼下。
“再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们吧!”嗲能走之前跟他们其中一个校长说道,室内要粉刷一次的问题,那校长点头表示会处理。
既然有人知悉了就行,是否真的粉刷对我们来讲不重要,提出建议,做不做在他们。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走呗,回宿舍睡会儿?”嗲能看向我们几个。
邬玉琴摇摇头:“要不,都去我那儿住吧,我家现在只有一个司机,还有一个阿姨住着,你们都去也可以,我看过几间客房是考试这两天才换的干净床褥。”
我想了想道:“可以,那现在去吧!”
几个人挤着打了一部车,好在没几分钟,玉琴拿钥匙开了门。
我们几个人的进入,当然会惊动家里人,玉琴大概介绍了一下,我们便上了楼,二楼三楼都有客房,有一间房间很大,两张大床,于是我们三个就说用一间客房就行,玉琴帮忙拎了个枕头过来。
“对了,将军,我听我们家这个阿姨说,有一天晚上,她看到有人穿着白衣服,两手这么举着,就从我们家花园一晃而过,跟一阵风似的。”邬玉琴头发已经解散了,半披着,但这让她更有点慵懒的意味,好象胖得匀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