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鸡肝,太鲜了!太美味了,可惜兔兔尝不到啊!
突然觉得很想兔兔,平时她看到嗲能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突然几天都听不到她的麻雀声,我又不习惯了!
嗲能把我喝完的汤碗收走时说道:“端午期间是最忙的时候,你歇到明天早上,我们就要进山,可能要去两三天,也可能五六天,这得看你的运气!”
运气?我立即想到,明天这时候,蛊坛烤好了,当然就要进山捉毒爬,嗲能说的,并非所有的动物都能用来做蛊,蛊,一定是爬虫类,解药,一定是某种草药,或者某几种草药,端看你养蛊时,用的什么毒草。
长翅膀的不要,养成个毒物,开坛第一天就飞跑了,上哪儿找去?水里游的也不要,没水死翘翘了咋办?
鸡肝吃完后,肚子里有点内容就开始懒洋洋地蜷缩在椅子上斜靠着。
“去躺会吧,鸡还没炖好,好了我喊你!”嗲能轻轻推我,“再说你被子也没叠。”
“其实你是想让我把被子叠了吧?”我有点不情愿地站起身,回到床边一头栽倒,不幸的是,我栽得太前,脑袋撞到了床栏,发出了咚的一声。
嗲能慌忙冲进来,看到我在揉脑袋,这才松口气说道:“我以为你晕倒了呢!”
我放松地躺下,原本以为是睡不着的,没想到几分钟就坠入梦乡,一直睡到锅铲与铁锅碰撞的清脆声音传入耳膜的时候。
慢吞吞坐起来,大脑处于放空状态,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大缸那里,随便舀了点水洗脸。
“哟,廷娃,休息好啦?”拉乌爷爷从正面走过来,“人难受不?难受就跟嗲能讲,第一次起蛊坛,很累哇?”
累吗?不啊,就是瞌睡超过以往任何时候,我笑着摇头道:“不累,就是总想睡觉。”
“哦哦,你一会儿,多吃点鸡肉,好生补补,后面还有得你累呐!”拉乌爷爷指着屋内说道:“应该差不多可以吃饭了。”
嗲能的汤炖出来了,放在桌上,还用芹菜炒了盘鸡肠和鸡胗,豆角煮的酸汤,另外调了糊辣椒蘸水配着薄荷叶。
拉乌爷爷一坐下,嗲能就舀了酸汤给他。
嗲能给我舀的是鸡汤,为什么啊?鸡汤才应该孝敬老人吧?
“快吃!你是重点保护动物!”嗲能用手在我面前晃晃,“吃完饭我要去借长靴和铁手套。”
铁手套?手套还有塑料的、铁的、不锈钢的?这多新鲜呀!
但当我第二天看到这堆东西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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