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道:“被配冥婚了会怎么样?”
嗲能:“一对死掉的人,配冥婚没有什么的。”
这是一句没有说完的话,但嗲能却不往下说了!
“你说……”
“别说了,睡觉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我也只是个猜想而已!”嗲能翻个身,不再搭理我。
我闷闷地想了一会儿,思绪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蜻蜓,我们英语老师换了!”第二天一上课,毛子就象发现新大陆似的跟我说道:“换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听说是刚调入我们学校的,还是位印尼华侨。”
“嗯?”我好奇地问道:“以前的那个老师呢?”
“他出国了!全家移民!”毛子打开了书包,将这节课要上的课本拿出来,其他的书本收入书包放进抽屉,“草!我的三角尺怎么只有直角的,等腰的那个不见了呢?”说着就开始闷头找。
“喂,蜻蜓,会不会刚才收你书包里了?”毛子拍我一下,“快帮忙找找!”
我把书包拉出来,一眼就看到他的等腰三角尺在他自己的抽屉里,摸出来递给他:“你都不认真找,想当然认为在我这里!”
第四节英语,我基本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了,再看很多同学已经被上一节的马哲课弄得昏昏欲睡。
上课铃一响,走进来一位身材微胖,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身量不高,目测165CM,八字眉,而且很短,让我想起动画片《一休哥儿》里的新佑卫门,颇有点滑稽。
他的眼睛不大,但很圆,把书在讲台上一放:“n!”他的英语非常坚硬,如果铁锅炒豆一样,一个音一个音蹦出来的,大家还在懵圈状态,因为我们的班主任并没通知我们更换英语老师的事情。
随着起立坐下,这位英语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两个大大的圈,然后用英语问我们这是什么?
立即有同学抢答:“(月饼)!”
哈哈哈,一时间大伙都笑得止不住,连新来的老师也撑不住勾起嘴角,但仅是昙花一现,他那如同大日如来神掌一样的手掌猛然在讲台一拍,那些笑声立即止住,“我姓萧,啊,就是萧何的萧,草字头!”
“这是东西两个半球!”萧老师指着图说道,拿着粉笔的手随便几下,一幅世界地图展现在黑板上,赢得了教室同学的惊叹,他的手在邬玉琴桌上拍了一下:“你,上来用英语把七大洲四大洋标注一下,注意CHINA也要标记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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