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行难得清醒,以至于有些后怕。
“谁?”王叔勇差异来问。
看起来很有希望,但实际上有个巨大的坎……一旦在渡河时遭遇阻击,很可能就是一败涂地的结果。
张行自然高兴,便继续站着来问张公慎:“那敢问张将军,清漳水这边,几处大营,哪里最薄弱?”
“是。”
这是当然的,被围住这里,说是稳如红山,其实谁都知道粮草耗尽后的凄惨,所有人也都随着时间流逝而越来越紧绷……这些天,便是主动扎入包围圈的崔四郎都陷入到了明显的焦躁不安中。
这就是苏靖方的天赋了。
只不过……这不是还有第二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吗?
哪来的伏龙印?!
所有人都知道他张三爷有伏龙印在手,几万人亲眼看见的,全河北的军阀围了一圈天天勾心斗角,十几万大军摆烂空耗,就是为了这个……但他真没有,而且还不敢告诉任何人他没有。
“我觉得也是个陷阱。”苏靖方依然回答干脆。
说着,便将对方引回,然后隔着几案同榻而坐。
“那河对面的东都军呢?”张行再问。
“没有,这个道理在下是认的。”房玄乔笑道。“在下的疑问是,怎么断定行的事情是好事呢?这个好坏怎么断定?或者在下说的更清楚一点,张公这里是怎么定这个好坏的?”
“东都军还能撑几日?”张行沉默了片刻。
客观条件是有的。
“还有呢?”<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