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魏瑜说。
李元睿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嗯”魏瑜一声闷哼,伸手去拨拉他的头。“你干嘛你属狗的”
他也不说话,咬完之后,又细细密密地吻着她,弄得她浑身从内到外都发痒。
“你你干啥”她挣扎着说。“岸上那么多人看着呢”
话音刚落,四面的云帐都跟被施了法似的被他的罡气激荡得落下来,画舫内顿时幽暗起来。
他转而亲向她的唇,深深浅浅,缠缠绵绵。
这样很是暧昧。
发展下去,要坏事。
“皇皇上”她气息不稳地叫道。
“嗯”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我我疼。”
“嗯哪里疼”
“那那里。昨晚被你那啥的”
李元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好容易出来游个湖,咱们就做点游湖该做的事儿,如何”她抱着他的脖子,弱弱地问。
“游湖该做什么事”
魏瑜指着船舱的方向:“那墙上挂着一只萧,你吹箫给我听可好”
李元睿转头一看,那边还真的挂着一只萧。
不仅有萧,那边还放着琴、棋、书案等物。
这些都是租画舫的格调才子们经常要用的东西,船上备着,倒也不奇怪。
gu903();“好。”他松开她,伸手一摄,那萧便漂漂亮亮地被他摄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