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了得?
杨春生突然就反应过来可能是有人在偷稻子,暗道不好,于是大喝一声就冲了过去。
与他们扭打在了一起。
杨春生力气很大,若一对一他们不是对手,但对方却有五六个,一起他当然打不过,没几下就被打趴下了。
那些人打完人想跑,却被随后赶来的村民围堵住了,是住得近的村民,刚刚听到了春生的呼喊声。
而后越来越多的村民抄着家伙赶来,扁担竹竿什么的的,终于将那几个偷稻子的生人给打趴了。
薛鹤初边走边听,剑眉微皱。
黑山上的土匪当时都清理干净了的,所以应该不是土匪才是。
来到稻田山脚,那几个生人已经鼻青脸肿,被五花大绑。旁边杨春生被人扶着,嘴角有些血丝。
“薛大人!快给俺们主持公道!这几个瓜娃子,不是俺们村子的,不仅割了俺们的稻子,还打了春生!可恶!那稻子眼见着就可以收了的,现在就楞个割了,完全没得用了!”王二虎这个时候特别活跃,他觉得在外敌面前,可以暂时忘了他跟杨春生之间的恩怨。
不等薛大人发话,王二虎拉出其中一个,一脚踩在地上。“说!到底是谁?莫不是之前的山贼?!”
一身肥肉直甩。
痛得他脚下的人嗷嗷大叫。
大伙儿一听“山贼”二字都有些怕,但想到有薛大人在,所以又都不怕了。
纷纷要求严惩。必须抓起来关大牢!
旁边他的同伙见状,忍着痛极力反驳,“不是,俺们不是,不是山贼,俺们是隔壁青山县的,不是山贼……俺们就是来看哈你们的稻子。”
“胡说!看稻子为啥子要割?还打人?”
“是真的,俺们只是想割些稻子回去研究一哈。因为被撞见了有点害怕所以才打了那位小兄弟。俺们不是坏人的。”
“青山县水稻大县,你们跑到这里来割水稻?”薛鹤初一听就听出了点漏洞。
“是真的,俺们村子叫青山村,因为俺们村子跟青山县其他地区不一样。不是平地是山地,所以一直没有种上水稻。但是几个月前,俺们听说这个地方也在种水稻,都是山里这里可以种,所以俺们就跟着种了。但是,现在都是收成的季节了,而俺们那稻子连穗都没有抽,全是青幽幽的草,而你们勒个却满是沉甸甸的谷子,所以就想割点回去比多比对。”
人群中有人哼了一声,“俺们的稻子,你割了还有理?那些还没到割的时候,割了不就浪费了唛?”
“俺们也是太着急了。俺们花费了人力物力那么久,本以为会丰收的,但没想到却什么也没有。”那人说着,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大人,你是朝廷的大人吗?你能不能去俺们那儿去看看,到底是为啥子,同样是按照种水稻的经验方法啊,可就是没结谷子。俺们连种子都是买的一样的。”
众人听了,都有些感概。种水稻确实很累,丰收了就很开心,但听他们说好像没出谷子?
旁边王二虎不信,“你说啥子就是啥子?你说是青山县的就是青山县的?莫不是编这些来骗人的吧。”
“就是。要真是这样,大大方方说出来噻,干啥子偷偷摸摸的?”
“是真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啊!”
薛鹤初打量了他们几眼,发现他们的长相跟黑山这些山民差不离,而且衣着也差不多。
想了想,让人将他们带回去,先暂时关着。
王二虎一马当先,压着人就走,“老实点!”
薛鹤初转身对大柱说道:“先关半个月,在挨个儿审问一遍,若还是相同的回答,就放一个人回去,告诉他让他们知县过来领人。”
若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青山知县来将人领回去便是。可若是假的,到时候就将人处理了。
“是。”
见山腰上几块田的水稻东倒西歪,估计是刚刚他们打斗的时候不管不顾压住了。
薛鹤初伸手刷了一把稻谷下来,用手剥了一粒,发现谷子已经爆满,但一掐就断明显还没完全成熟。
于是让人将那些倒了的水稻一捆一捆扶起来,绑上木桩子固定好。
大柱跟在旁边,“老大,看样子,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打谷子了。”
薛鹤初点点头。
“你带着人去准备一应用具,最好是先让那几个老手讲一讲,做好准备工作,到时候能收的时候尽量快点,山里天气变幻不定,若是下雨毕竟麻烦。”
“是。”
薛鹤初其实也很期待丰收,不仅是这近半年来的劳累有了成果,而且,等收了稻子,他就可以带着女人下山了。
女人跟了自己这么久,是时候给她一个名分了。
是夜,屋子里间。
质地柔软的罗裙散在地上,紫檀木拔步大床时不时摇晃一下。
轻纱床幔薄如蝉翼,即使层层叠叠,里面依旧透着润润的光。
此时被褥凌乱的盖着,裸露的坚硬背脊上,白嫩小手无力的搭着,想要抓住什么,但指头圆润,滑过没有任何痕迹。
身下,青梧钗横鬓斜,香汗沁染了青丝。酡红的小脸上,杏眼迷离。
显然之前已经被狠狠疼爱了很久。
“嗯……”微微红肿的唇瓣儿溢出一声破碎,软软糯糯含着媚,好半天才听清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