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
反而是白银那几人,眉角抽搐。
白银:我都竖好瞳,准备血洗洛城了。结果你这是给我看什么?
隋风:准备好看师父血洗洛城了,结果
阿青:咦呀,那个兄弟要找道侣!
阎和&十七: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们是来找师爹问问他刚才是不是去河滩装客卿了。
戚远阳高深莫测地(傻)笑。
戚远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假装明白了一切。
腥风血雨一场空。
后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既然是龙修与那两人各自的恩怨,咱们还留在这做什么?
众修真者闻言面面相觑。
是啊,他们留在这做什么。
忽地,有人回忆起一切。
然后许多人异口同声喝道:你傻啊,我们是来看龙的啊!
白银:并不想给你们看。
那诸位恐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白银凝力一声,声音不大,却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大家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传音入密?
龙修到底是什么修为!
如斯力量在一瞬间对所有人传音?在场可是有那么多人!
太可怕了。
先生,敢问先生修为几何?在下没有能耐窥探先生修为,只请先生说来与我等一听,是以激励!突然有一人走出人群。
有人认得他,好像是某某宗的长老,是一位金丹期中阶的修士。
白银听他语气诚恳,也不为难,只是摸了摸阿青的脑袋,问他:媳妇,你知道我是什么修为吗?
阿青点头。
其实现在人族的修为分阶他还没有分得太清楚。
不过大白龙和隋风师兄的修为等阶他是知道哒!
叔已经渡劫期了,隋风师兄是元婴期对叭!
嗬!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先生如此大能,多谢先生告知!那人一拱手,连忙退下。
告辞了!
这场热闹我是看不起了。告辞。
渡劫期,那那是龙神降世吧?快飞升了吧!
太可怕了,再见。
到底是谁让我来看热闹的,我回去打死龙修前辈别看我啊,我我我走了!
哗啦啦地,散了一群修士。
密密麻麻的人群骤然全部散尽,谁也不敢多留。
修为越是高的人,越不能受半分侮辱。而他们方才说了许多‘大不敬’的话,谁也不敢留了。
至于这渡劫期的修为到底是真是假,也没有人敢去辨别。
只说方才突然爆裂的人以及剑仙宗宗主的一声‘师父’,便足以让他们相信。
证实?
怎么证实,上去跟他干一架吗?
得罪不起,还是跑路吧。
然后,大家就都跑了,就连神谕子也悄悄地龟缩回了人群,和大家一起跑了。
阿青看得是目瞪口呆: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吗?
阿青还扭头,无辜地问:叔,我说错话了吗?
白银的竖瞳消失,低头又是满目温柔,轻轻吻着他的眼睛,没有。
那飞升是什么?阿青努了努嘴,总觉得‘飞升’这个词不是个好词。
叔以后,会飞升吗?
站在一旁的隋风想同他解释,却被白银的眼神制止。
然后,隋风就听见他师父笑着说:飞升就是带阿青去天上玩。
他的小师弟的大眼睛突然就亮了。
我最喜欢叔了!
隋风看着相拥欢笑的两人,自己心里也微微软化。
与他们待在一起,实在是太过温馨。
但总有煞风景的人要来打断这些。
那个前辈我能走了吗?冒牌货哭丧着脸,心里凉凉:妈耶,惹了个渡劫期,我的求生欲突破天际。
白银瞥了他一眼,以后还猎龙吗?
不了不敢了!
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白银话未完,阿青抬声打断,叔,等等!
怎么了?
阿青蹙眉,从他怀中离开,走向那人,神情凝重,你们还没有告诉我,是谁透露了我们行踪,还有你们口中能够帮助你们猎龙的‘它’又是谁?
冒牌货一怔。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同伴:喂,你把这件事都暴露出去了?
然而,那个已经被吓傻的同伴根本看不懂这些。
本座也很有兴趣,‘它’是谁?白银也走了过来。
冒牌货心里一寒。
自己的命和旁人的命当然是自己的重要了!
它是一条龙,没化形的,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约莫是一个月前,我们将它抓住,卖给了黑市专收龙兽的组织。不过后来那组织被冒牌货颤颤巍巍地看向一旁站着面无表情的阎和,被神龙堂捣毁,然后那只龙就被你们救走。这次的事也是它出谋划策,我想着并无损失,就按它说的做了。
阎和脸色深沉,是我救回来的龙想害我师爹?!
这可就可笑了。
敢情他到底救了个什么玩意儿回来!
阎和目光幽幽,打量着冒牌货,似乎在怀疑他此言的真假。
然而白银和阿青相视一眼,心里却都有了数。
恐怕是他。
至于是不是,只要回了神龙堂的别庄就知道。
罢了,此事就这样,阎和,你们将这两人带回去,把‘它’找出来。
阎和自然听他师父的,不过
师父,你们不随我们回去?
白银摇了摇头,我带阿青去买花灯。
阿青:!!!
叔,走,买花灯买花灯!
白银大笑,刮了刮他的鼻尖,如今天都亮了,花灯会结束了,也不知卖花灯的铺子还卖不卖给你
阿青大惊,我出灵石也不卖吗?
白银笑着蹭了蹭他光洁的额头,是啊,谁知道呢?
阿青怀疑地看他一眼,你肯定在骗我,哪里有人不想赚灵石的?
哈哈哈哈
哎呀,不说了,我们快走,一会儿真的不卖给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