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册子举在手里,坏笑道:子郁,这些年我都不在你身边,你为何有这种东西?
俞昭一见商醉手里的《龙阳错》,瞬间羞红了脸,背过身去不答商醉。
商醉将俞昭翻过来,来了个泰山压顶。压在俞昭胸口闷笑道:嗯?背着我做了什么?
我
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些日死活不愿我碰,是有了别人?
俞昭闻言急忙辩解道:没没有,你怎如此想?不要胡说八道。
那你这东西何处来的?
商醉一边质问俞昭,一边翻阅手中的龙阳错,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瞟上俞昭两眼。
俞昭羞愧,一把夺过册子扔在地上。
哎挨!!!
商醉正看得兴起,被俞昭突然抢走,眼睛都快瞪直了跟着小册子一道落在了地上。
无奈的白了俞昭一眼,爬起来便要下了床榻去捡。
俞昭见状连忙拉住商醉,冷道:不许看!
商醉嗨呀一声重新压住俞昭胸口道:怎么?只能你看?
俞昭脸已然红得发烫,却也理直气壮的道:嗯!
噗
商醉一脸不可思议的打量了俞昭半响,佯装生气道:那你何来的这东西,又为何要趁我不在偷看?你最好说清楚。
俞昭这下连脖子根都通红了,别过脸,羞怯怯的道:是,是兔子捡回来的,我我只随便看了两页而已。
那你学到什么了?
俞昭羞红着脸不答。
商醉继续道:这我不用学也会,你要不要试试?
俞昭疑惑,回过头看着商醉道:嗯?
商醉目光灼灼的看着俞昭,一字一句道:那日在阴山峭壁,你可是自愿的。
商醉说罢仔细看着俞昭的脸色,见他未有异常继续道:你还欠着我,我可是都记着呢?子郁可愿如那日一样乖巧顺从?
商醉的话无意间与俞昭噩梦之言重合在一起。
俞昭闻言眼中血光大盛,翻身将商醉压在了身下,半响,才压制住涌动的血气。
商醉被俞昭的反应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问道:怎怎么了?
俞昭将字咬得极重的道:你还恨我?
啊?
商醉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就扯上恨去了?
看着俞昭眼中的凶气,商醉忽似想到什么一般,搂着俞昭温柔道:你只是做梦,我怎会恨你呢?
梦都是反的,梦里我有多恨你,现在的我便有多爱你。
俞昭闻言不再说话,脱力一般趴在商醉身上,将脸深深埋在商醉脖颈处。
次日,商醉僵着脖子,撒泼打滚的支开了俞昭,寻了六六询问这些年俞昭的境况。
再回到院里时,俞昭嘴角含笑,温柔的看着商醉道:可满意了?
商醉点头,嘴角却勾不起了,目光深邃的看着俞昭,缓步上前将人揽在怀里,良久不愿再放开。
商醉用了近三月的时间,才让俞昭从患得患失的困境里走出来。
俞昭被商醉宠着腻着近三月,才敢完完全全的相信,
商醉真的回来了!
又是一年槐花盛开,
商醉不情不愿的抱着个土罐子站在槐树下,阴沉着脸。
俞昭坐在树上,时不时宠溺的看一眼商醉,吹着玉萧哄他开心。
商醉随手扯了几朵槐花堵在耳朵里,赌气不听。
俞昭放下玉萧,柔声问道:我只是实话相告,你何须动气?
商醉白了俞昭一眼,气呼呼的道:那日阴山峭壁上,你明明是心甘情愿的!
是。
那你怎说变就变!
如今我看已过《龙阳错》了,已然知晓如何才能不伤害到你,自然无须多此一举了!
俞昭说得理所应当,理直气壮。
商醉气得吹胡子瞪眼,将手里土罐往石桌上一放。怒喝道:我现在就去撕了它!!
好,省得你偷看。
一连半月,商醉都为此事生着闷气,
不给自己念想也就罢了。
偏偏抛出根橄榄枝,逗得人心痒痒的,又收了回去!!
这种行为,简直恶劣至极!
俞昭哄了商醉半月,什么都依他,什么都答应。
唯独商醉想的事情,绝不妥协!
商醉气结,只得作罢。
借着自己这口早已不存在的气,拉着多年不曾出门的俞昭出去游玩散心,消消他的霉气。
可这刚出门两日,商醉便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知哪家狠心的爹娘,竟将这脐带都未断的孩子抛在这山野小道上。
商醉只知俞昭向来心善,尤其喜爱弱弱小小的动物,却不想连小孩也喜欢?
短短两日,两人又回到了小院里,还多回来一个人!!
俞昭抱着婴孩爱不释手,逗弄着这孩子笑得温柔。
商醉故作冷漠的在一旁看着母爱泛滥的俞昭,时不时瞟上俞昭怀中婴孩一眼。
俞昭主动吻了吻商醉的嘴角,柔声道:有他,你也是最重要的。
呵!那此刻你怎不是抱着我?
俞昭抬眼看了商醉一眼,浅笑道:别胡闹,给他取个名字吧?随你姓可好?
商醉阴阳怪气的道:你若甘在我身下,那我便允许他跟我姓。
俞昭语塞,楞了半响才又道:那还是姓俞罢。既是男孩,那便再取你一字,俞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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