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gu903();刚才暗器朝着俞昭打去原来只是声东击西,灭口才是主要目的?背后这人在害怕什么被泄露?

若此人冲着自己来的,派个这么弱的暗探来,不是送菜下饭吗?何况自己这么多年,但凡出手必不留后患,谁能追至鬼控城?

如若不是冲自己来,那便是俞昭了,俞昭性子温和,定不会无故得罪人,而且俞昭刚到鬼控城,对他行程了如指掌的人只有他的师傅!

商醉一脚将尸体踢了出去,关上房门,转身对着俞昭道:夜深了,如今看来我定然是不放心你独自一人睡了,从今日起我便与你同睡。

商醉说的认真,眼神坚定,不容反驳,丝毫看不出一点歪心思。说罢不等俞昭说话便拉着他一同上了床榻合身躺下。

经此一闹,俞昭酒醒大半,只当商醉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何况今日喝了酒,反应确实慢了些,便也没说什么,缓缓闭上眼,他是真的乏了。

俞昭闭上眼很快就呼吸均匀,躺在一侧的商醉心脏还在怦怦乱跳,久久不能入睡。

即便俞昭没有酒后无状让商醉有些失望,但此刻能真真实实躺在俞昭身边,也让人呼吸急促。

商醉悄悄翻身,侧着身子睁眼静静的打量俞昭。 

睡着的俞昭,和醒着似乎并无不同,都是一样乖巧的模样。若是能主动一些、主动对自己心怀不轨,最好在付诸于行动,然后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那!就再好不过了。商醉越想越是亢奋。

但回想今夜的种种,商醉瞬间又满脸失落。

俞昭似乎并不会酒后无状,醉酒都不乱来,那自己何时才能有让俞昭负责的机会?越想越是绝望,似乎遥遥无期

翌日。

商醉是被惊醒的,睡得正熟的他忽然感觉有一个温润软乎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脸,酥酥麻麻的触感,商醉瞬间惊醒,睁眼便见俞昭被吓得一骨碌慌乱的爬起来。

俞昭脸色绯红,心中羞愧不已,自己只是翻个身,怎么就就碰上了商醉的脸?商醉怎会离得如此近!

纵然心里有疑,也不敢去看商醉一眼,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低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去烧水!

商醉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俞昭已经落荒而逃了。

使劲回忆方才俞昭的举动,商醉缓缓勾起了嘴角,他脸红了!还害羞到逃跑?

所以俞昭他是一早醒来看着自己的绝美睡颜没忍住亲了自己?而事后诸葛深感羞愧所以落荒而逃?

商醉伸手摸了摸方才传来温热触感的地方,回味那个软软的触感,心里柔软成水。

忍不住傻笑出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子郁当真看上自己了,商醉越想越美,美得想打个滚。

商醉仰面躺在床上望着房顶的洞,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越想越是忘我。

待俞昭端着热水进来发出声响时,商醉才回神。

见俞昭进来,商醉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看着俞昭。

俞昭局促,不自然的退到了一旁。

见俞昭不自在的样子,商醉眯着眼暗自琢磨:我应不应该给他个回应?能等待他明说吗?若不回应,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无意?然后心灰意冷黯然离去

商醉斟酌到此,吓自己一激灵,看着不自在的俞昭道:子郁,方才

我熬了清粥,记得下来吃俞昭慌里慌张说完便转身下了楼。

商醉到嘴边的话只得生生吞了回去,既然俞昭未做好准备,也不便逼得太紧。

商醉一勾嘴角得意一笑,三两下把自己打整干净也跟了下去。

而鬼控城另一边的九生殿里,商音城主正在听下人禀报商醉回到鬼控城的消息。

男子?他的人?他当真这么说的?商音的声音冰冷。同她的表情一样,如寒潭千年寒冰,看不出一丝的温度,一袭黑衫长裙将她衬托得更加冷艳。

正是,属下亲眼所见,他二人昨夜坐在屋顶上促膝长谈,并且回去以后不久,少司大人他从房里踢出一具尸体。

他把那人杀了?

不是,死的另有其人。

商音一瞥眼,冷冷的道:带回来了吗?

是。仔细检查过了,什么线索也没有,致命一击是眉心的暗器,不属于少司与他好友。但也只是一枚很普通的长针,致死原因是随长针一同灌入过大内息震碎了大脑,脑内还有残余内息。

内息随针入脑震碎大脑!如今江湖上修内息之人甚少,而鬼控城这些年几乎与所谓江湖名门世家大派皆是井水不犯河水,商醉这些年虽臭名在外,他行事却向来来去无踪,名号与本尊基本无人能对上号,应当不会是冲着商醉而来。

那么这人便是冲着商醉那位他的人而来!

可知他打算何时过来?

属下不知。

下去吧。商音转了个身斜靠在长椅上,伸手轻抚身旁白色胖猫,猫咪安安静静躺在裘褥上,被商醉抚摸便翻身露出肚皮。

商音不招商醉,商醉也不急。

半院杂草的院子里,商醉俞昭二人默契的不再提早上之事,安安静静的盯着来回乱蹦的兔子。

俞昭坐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看着蹦蹦跳跳的兔子,昨夜没看清,这兔子,竟也是尸!

这兔子

这兔子大概也是和城里尸一样,被城主炼过吧。

商醉,你为何会到俞昭没有问出口,他不想让商醉亲口说出自己家人遭遇的手段。

子郁,你可是想问我,我为何会成为孤儿?为何会到这鬼控城?

俞昭点头,害怕听到答案却又期待知道关于商醉的生世。

商醉看着俞昭纠结的样子,替他做了选择。

我原是商氏商于收养的义子,十二年前突然凶兽现世,闹得人心惶惶,我商氏本是经商为主,曾也富甲一方,为江湖各世家仙派提供了不少财力。但真到需要大家的时候,各大世家门派都推诿不愿当这出头鸟。

家主无奈,软磨硬泡的好不容易召集了大家共商对策,最终结果依然不尽人意。

除了云离颠再无人愿出头。两日也没个什么结果,大家纷纷离开。当时我还年幼,具体为何也不知,只从姑姑口中得知一二。

但是当夜,商家便遭了灭门之祸,我商家本是从商之户,外聘的武者和仆从根本抵挡不住这灭门之灾。我本睡得迷糊,突然被姑姑抱起塞进了死人堆下的地窖里,里面只有我与商音二人,她比我还年幼一岁,害怕得浑身发抖也死死捂着嘴不敢出声。隐隐可以从门缝里看见那丧心病狂之人的身影,他似乎格外恨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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