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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战斗民族 2暗白 2335 字 2023-09-17

gu903();于此同时,一声沉闷的扑通声,哈哈跳进了粪坑。

哈哈在跳之前,以为只是普通泥塘而已,但没想到,这个泥塘并不简单,臭得很,哈哈前爪搭在粪池边沿,瞪着水蓝的眼睛朝着徐强求救。

徐强捏着鼻子:“蠢狗你除了吃屎还知道干什么”

哈哈:“嗷呜。”

徐强:“老子绑架你难道还要给你洗澡吗”

哈哈:“嗷”

一个人的屎,是臭的,但是一群人的屎搅和在一起,就会变成一种古怪的味道,徐强感觉上次闻到这么臭的味道,还是吃螺蛳粉的时候。

徐强站在粪坑前无比窒息,回头看看,吴凉居然还没有追上来。徐强在某一瞬间几乎想按着哈哈狗头,把他淹死在屎尿里,但一想到它值一百万,咬咬牙又忍了下来,屏住呼吸上前,揪着哈哈前爪,粗暴地把狗子拉上来。

正欲开骂,哈哈带着一身的屎,眨巴着充满爱与感恩的蓝眼睛往徐强身上扑。

徐强哪里受得了这个,大吼一声,把哈哈甩了出去。

哈哈鼻翼一动,在漫天屎味中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混不吝地抖了抖毛,溅了徐强一身屎,又哒哒往前跑。

徐强气得双眼通红,抄了一根棍子,决定要把哈哈腿给打断,跟在哈哈后面边跑边吼。

萧锦河见吴凉倒在路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进行得这么顺利周向晚的心也是大,在这种非常时期,居然不派人随身跟着他的男情人。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萧锦河正准备将吴凉带走,忽闻远方传来一阵狗叫。

小巷转角,跑来了一只“屎”狗,随即又来了一个“屎”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直扑萧锦河的鼻子,萧锦河不由退了几步。

萧锦河和周向晚交情颇深,自然认识哈哈,而且深受哈哈折磨,此时此刻非常崩溃:“啊别过来我警告你亚历山大哈哈”

哈哈喜欢找萧锦河玩,奋起一跃,扑进了萧锦河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萧锦河的嘴唇,萧锦河自以为完美的笑容裂了,将哈哈甩下去,尖叫一声:“你吃屎了吗滚啊”

徐强见吴凉昏迷在路边,以为萧锦河在和他抢生意,将木棍舞得虎虎生威:“是你滚敢碰老子的钱,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萧锦河虽然是个变态,但变态也是有底线的,此时蹭了满脸满手满嘴的屎,第一时间就想找个酒店洗澡,他看见徐强,以为是周向晚雇的保镖,勉强维持变态惯有的充满风度的笑容:“我还会回来的。”

徐强对着泥地吐了一口唾沫:“呸,回个屁,抢老子生意,不得好死”

萧锦河人没绑成,带着一身屎味战略性撤退。

徐强站在原地,盯着吴凉盯了半晌,咬咬牙,为了一百万,不得不把吴凉和沾满屎的哈哈扛回了家。

徐强的家拥挤不堪,却弥漫着一股子死气,他老婆被他打跑了,家里老妈每天絮絮叨叨,靠碰瓷为生,卧室里躺着他老不死的爹,一天到晚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但偏偏不去死,哭哭啼啼地求徐强给他买药,只求能多活几天。

吴凉姑姑名叫徐翠花,是个无比强势的女人,连儿子都要跟她姓,也不外乎老公是个畏畏缩缩的恋童癖,只敢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

徐翠花:“不是让他过来给钱的吗你把他绑过来,我们不就变成绑架了”

徐强恶声恶气道:“管那么多干嘛我们和吴凉是一家人,家里人的事,能叫绑架”

徐强随手把吴凉扔在地板上,将哈哈关进厕所,拿起水管开始给哈哈冲屎。

哈哈疯狂甩水,这水溶解了屎与尿甩了徐强一脸,徐强捏着鼻子,六根清净了,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忍辱负重,哪怕这狗值一百万,但他还没暴富就已经快被这狗折腾疯了。

第102章踏月而来周向晚

吴凉做了一个恶梦。

他在梦里艰难挥舞着拖把,扫了八百次厕所,却依旧能闻到一股挥之不去的屎味,真是令人难以忍受,虽然麻醉药的劲儿没过,吴凉的洁癖之魂强迫他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天花板边角墙皮受潮气侵蚀,墙皮鼓起剥落,一盏昏暗的白炽灯周围聚了一堆干扁的蚊子尸体。

吴凉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单凭一个天花板就能想起这是哪里。吴凉父母死后,吴凉获得了巨额赔偿金,这些都由临时监护人徐翠花暂为保管名为保管,实则私吞。

徐翠花以给吴凉买学区房的理由,用赔偿金买了这间两室一厅一卫的房子。

就像周向晚容易招惹神经病一样,吴凉简直可以说的上是个人渣收割机了。

两室一厅的房子,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猫腻,吴凉和徐强一间,有时睡在地板上,有时睡在沙发上,徐强极度排斥吴凉,以作弄欺负吴凉为乐,哪怕吴凉睡在沙发上也不得安宁。徐翠花对吴凉则是冷暴力,高高在上的,仿佛吴凉欠了她似的,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相对于徐强和徐翠花来说,徐翠花的丈夫对吴凉几乎称得上和蔼。

徐翠花的丈夫名叫吾建华,正气当当的名字,中学语文教师,小眼睛大圆脸,挺着啤酒肚,见谁都是一副乐呵呵的老好人模样。

但吴凉莫名地不喜欢他,他总觉得吾建华看他的眼神很古怪,像在打量什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九岁的吴凉,还没有学会商业微笑,也没有经受被人骂杀人犯的精神创伤,以至于后来用极高的道德规范来要求自己。吴凉并不是生来就像周向晚骂他的那样,什么“当代耶稣”“盛世白莲”,甚至可以说,他是那些词的反面,或许是大脑构造有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没有同理心也缺乏负罪感,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吴凉将一把在垃圾站捡的生锈菜刀磨得雪亮,藏在床底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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