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却摇了摇头:“我们问她,她也不肯说,只让我们称呼她为三姑娘。”
“三姑娘好奇怪的称呼。”我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了面瘫哥,他见多识广,不知是否知道此人,面瘫哥对我轻轻摇头。
李院长继续说道:“那三姑娘倒是真有本事,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住院部三楼女厕就再也没有出过事情,刚才你们进门之时也看到那串风铃了吧那风铃上的红珠便是她赠给我的,说医院乃是是非多生之地,让我用此珠来辟邪。”
“这人倒是玲珑心计。”面瘫哥嘴角微翘,从那表情看来对那三姑娘颇为不屑,大概是因她只将红珠赠与院长的关系吧,但我觉得更多是因为那三姑娘乃鬼宗之人,面瘫哥似乎对鬼宗格外厌恶。
面瘫哥顿了顿对李院长说道:“风铃素来是招邪之物,你将这至阳红珠串在风铃上,挂于窗前反而不好,还是拿下来为妥。”
“原来如此。”李院长点了点头,“那我一会儿就取下来。”然后又满脸担忧之色,“自从那夜过后,医院里已经好久没有出过事情了,怎么这下居然又出事情了呢”
我苦笑了一笑,道:“当初三姑娘是布了一个阵在那儿,如今不知为何,法阵被破,不满您说,虽然我和面我这位好朋友都懂得不少玄门之道,但终究比不过那布阵之人,今天我们来找您,就是想找到当年的布阵之人,李院长,求您指点迷津。”
李院长缓缓摇头:“我不知道,那三姑娘在解决了女厕那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哎,我当初还以为三姑娘是将那东西除了,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还在,如果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怎么也要求三姑娘留下联系方式了。”
“或许那三姑娘也怕你们会对那儿留下心里y影吧,因此不说。”我心里在说,若你们知道那女厕中有个被困的恶灵,你们还敢去上卫生间吧只怕是靠近哪里也不敢吧。哎,只是如今李院长这儿也查不到布阵之人的所在,那该如何是好我眉头慢慢锁起来了。
“那裘医生当年住址,李院长还知道吗”面瘫哥突然c了一句,这话也立马提醒了我,既然三姑娘是裘医生找来的,没准儿她那里还留有联系方式,忙也眼巴巴的看着李院长,生怕他说出不知道三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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