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许连翘:......
旁边的许十方:......
许连翘悄悄道:“十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尘儿对田清有敌意。”
许十方赞同点点头,虽然他也不喜欢那个小公子,而且封姐姐是大夫平常也温柔对待再可恶的病人都会给予治疗,可今天似乎对这个不配合的病人有些例外。
反正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今天离大师姐远点。
至于他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结论,那是因为男人的本能!!!
后来田清确实被照顾的好好,毕竟是大家少爷,自然有丫鬟伺候。
待三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后。
田有方才避开三人来到了田清的院子,走进房间看见床上气色苍白,可明显比之前安分很多的侄子,不对,侄女吧。
他冷冷盯着田清看了好一会儿,才问丫鬟:“封小姐替公子看了病后,可有交待什么?”
丫鬟低头道:“二老爷,封小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公子好好休息。”
“可有说其他的?”田有方继续问道。
丫鬟继续摇头,看来是没有特别的信息给田有方了,所以田有方很快就回去了。
等田有方走了。
去而复返的人又回来了。
那便是许连翘。
她方才回去后,又跑出来看看,本来想打探下田有方的情报,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选在她离开的时候再来探望田清看来是想避开自己。
现在许连翘就站在屋顶上,高高在上看着田有方的身影消失在侧角的院处,她才跳下屋顶,准备再进去瞧瞧田清。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探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既然田清有30%可能被取代的几率,便不可能放松了。
眼下她还需要找到之前的金镯子。
许连翘走到了田清的身侧,刚探出手摸进被子,她的手腕就被狠狠抓了起来,而且对方的力气十分的大,猛地将她摔在了床边直接压垮了床架子。
“卧槽!!?”
什么情况?
许连翘翻了个身,她一拳右勾拳,宛如铁锤直击床上的人,待看清楚田清披头散发站在床上,一脸孤傲对着自己,她立即察觉到不妙之处了。
“mmp!替身的来了。”
她的拳头砸到田清面前,田清已经将拳头包裹下来,她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笑得非常森然。
随即田清就张开了带着晶莹拉丝的嘴巴,猛地朝许连翘的胳膊上咬了过去。
许连翘眼疾手快,一脚勾起了木架子,直接塞到田清的嘴里,咔擦一声,田清的嘴角流血了。
她的嘴巴开始流出了鲜血,一点点滴落在床上,直到再张开嘴巴时,不知道拿来的袜子直接塞进了田清的嘴巴。
田清吃了口袜子,她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床上没了意识,甚至双腿还有抽动的迹象。
许连翘抹了把汗松口气道:“终于睡着了。”
她现在总算确定了,刚刚取代田清的家伙八成是个没有人性的孤魂,而且还是那种散魂不是有意识的灵魂,所以不足为惧,跟不用怕田清被取代了。
不过她现在突然有个疑问了。
那就是田清既然听话戴了七天的手镯,那她肯定是没事的,可现在又隐约沾染到那种东西,是不是就代表,田清摘下手镯后又接触了什么邪乎的东西?
现在只有这一个猜测方向了。
眼下世家大族总是会出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不想去深究,她现在只想着,如何找到合适的时机完成任务。
并且在完成之前,需要对付一个坏人。
“对啊!坏人。”
而田清就是她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想到此处,许连翘的杏眸少有地染上一层阴霾之色。
......
待田有方离开后,田府的某处深院正聚集两人喝茶谈事。
为首的是一头银发的中年男子,他眼角满是沧桑感的角纹,五官菱角分明,从轮廓看,他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位俊美的男子。
此人便是田清的父亲,田绍。
田绍身边的人便是上官润之,自从上官润之和田清从莲山回到田家,就一直有古怪的事情发生。
以至于田绍不得不不留个心眼。
他犹豫一下沉声道:“封家小女可信,莲山许氏却不可信。”
润之,近日你要好好盯着那个女人。
上官润之恭敬道:“大伯父,眼下还是清弟的病情重要,更何况许毒师与封家大小姐渊源很深,我想还是不要得罪她要好。”
田绍没有说话而是考虑了一番。
田绍再问道:“清儿回府后,可曾有过异常之举?
上官润之想了一下,除了他之前告诉封虞尘的事情,其实已经没有其他异样了,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怕是田清她曾经的胡言乱语。
想了想。
他道:“清弟回府的几天,曾经说过,许毒师让她戴着手镯得戴七天才能摘下,清弟似乎很听她的话戴了七天才摘下。”
“那之后我儿还不是病倒了。田绍一些厌恶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甚至族内也是禁止的,可眼下是自己的女儿他也只能包容。”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是许连翘干的。
上官润之还比较公正,他道:“大伯父,其实自从上次二叔父从莲山回来一直显得不满,尤其是朝廷的贡金丢失后,圣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暗中还是朝边境的生意实施了打压,武小将军也被调到山贼猖狂的地方去剿匪了。”
对于这点,晚辈一直有个疑惑。
田绍听了,他毫不犹豫举手打住了上官润之的话,几乎是态度非常的坚绝。
田绍道:“边境乃是老二一直掌管,此行陛下怕是瞧不上他了,日后需要的还是我儿,从今以后,你与你父亲暗中通信相告,就说我赞同他切断你二叔父的生意。”
“这,您真的确定?”上官润之十分的吃惊。
以往大伯父不是非常纵容二叔父的吗?怎么现在是要改变什么局势?
田绍想也不想点头,他再皱眉问了其他的事情道:“除了老二的事情,那个许连翘的事情,你可知道多少?”
“不多。”上官润之道。
“说来听听。”
上官润之只好将自己知道的,自己的看法,包括对许连翘的评价,都以厚颜无耻还有心计不明,行动异常总是不按常理出手的风格都剖析了。
说是剖析,但也无法真正了解许连翘的目的,甚至她行动后的意义。
“大伯父,晚辈只能说对于许连翘,说该防,也可不妨。”
田绍本身因为许连翘的身份而深深忌惮,如今听到侄儿那么一说,却反而觉得此女的方式和行踪显得十分的诡秘。
既然能那么简单被统计出来,那证明,这份情报很可能随时被推翻。
可以说许连翘是比他防着的老二田有方,还要小心的人物。
田绍便没有再说话了。
而他们口中的田有方,此时此刻在自己书房摆弄着灵鹫宫的旧物,只不过刚打开的抽屉里,隐隐露出一只熟悉的金镯子。
只是被田有方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盒子。
田有方看着镯子,皱眉道:“竟然是瑕疵品。”
说完,他从书架子再抽出一块葱绿的小石子,圆圆滚滚袖珍大小直达小指的程度,他很快放在书案上便转身离开了。
待过了一会儿,一只黑猫匆匆爬到书案上,像往常那样叼着石子朝田清的屋子里走去。
.....
右厢房内。
许连翘回来后,便看见封虞尘在缝着手帕,看手帕裂开的线头,就知道手帕是擦了什么东西擦破了。
她立即凑过去,脑袋一偏,吧唧一口亲自封虞尘的右脸颊上。
“尘儿,辛苦了。”
封虞尘感觉到脸上的余温,她微微一愣,耳根悄悄红了下,就立即投入针线活去了。
“傻瓜。”她无奈的语气。
即便没有多说什么,许连翘也知道她们俩已经比之前亲密多了。
她刚要靠过去时,门外有人匆匆过来了,似乎是田管家在门口说了什么,上官公子想见见她,使得许连翘不得不先过去一趟。
等许连翘离开了。
gu903();许十方才端着点心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