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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病娇 语燚 2134 字 2023-09-17

gu903();果然,前世今生的他,都是个韬光养晦,表面不与任何人争,却暗中观察局势的人。

“是,殿下身子有些不适,今儿便没去上朝。”

靳邈问道:“现在怎么样了可传了太医”

靳霄眉眼低垂,修长的睫毛映下一片阴影,不肖多言,也能看出眸子之中的失落。

“许是好些了吧,妾身也不知道。小雅姑娘陪着殿下呢,我也就不好多言了。”

说到这,靳邈才明白为什么太子生病,太子妃还能做糕点,来皇子府上溜达了。原来这太子妃,在东宫,也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靳霄作为一个男人,自然能从对方眼神之中看出一丝春心荡漾的意味来,于是摆了摆手:“罢了,不聊他了,初次来你府上,带我转转吧。”

就这样,靳邈带着“太子妃”,在自己府上前前后后转了许多圈。

七皇子府,相较于东宫,自然是小得可怜,可胜在还颇有些景致可看。

亭台楼榭虽是微观,但在这华灯初上的傍晚,仍有些月色撩人的意味。

靳霄走过院中小桥的青石板时,也非十分有心,确实是酒意有点上头,脚下一趔趄,差点摔到了。靳邈眼疾手快,将眼前娇软“女子”扶了起来。

二人就这样近距离接触了,“太子妃”身上的暗香随着秋日晚风徐徐吹来,直接将靳邈的理智崩塌了。

靳霄看着他那红鸾星动的模样,便想直接伸手掐死这个觊觎长嫂的渣滓,可最终还是按捺着满腔怒火,笑着道谢了。

“不不用太子妃客气了。”靳邈被美人绕得晕头转向,嘴上也不利落起来。

靳霄长叹一口气:“邈儿,你这般好的人,只因出身不如其他皇子尊贵,便不受父皇看重,太过可惜了。”

靳邈不知“太子妃”话中何意,不敢轻易搭话。

靳霄便继续:“我这个太子妃,虽不入殿下眼,却好歹也是林家嫡女,地位在这呢。等我回去了,求太子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恢复了你的郡王爵位,好歹,也别出了这京中权贵的圈子。”

靳霄还没蠢到要去拉拢这狼子野心之人,他此行自然有他的目的,不过一旁的靳邈不知是当真善于伪装,还是被美色迷昏了头,看上去,眼神中还真的带着几分感激。

就这样,靳霄在靳邈府上逗留了许久,二人言笑晏晏,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靳霄心里冷冷想着,呵,做人啊,别太想美事。谁能说好此刻与你调情的人,是男是女呢

而另一旁,烧得迷迷糊糊的林舒曼刚喝了药,唤来戚容,问询起“曼儿”的行踪。

戚容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殿下,老奴觉得,以后还是少让太子妃一个人出门了,这样太危险了。毕竟她现在女儿身”

林舒曼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头脑也跟不上,听了这句话,反应了许久,才问道:“什么叫她现在女儿身”

林舒曼借着昏黄灯光,隐约看到了戚容脸上的惊慌,心底不由地一颤,总觉得,戚容知道了什么。

为了回避这个话题,二人心照不宣地都噤声了。半晌,林舒曼让戚容拿来了件氅子,披着走出了门。

就这样,她在月色下,冷风中,提着灯笼,在门口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夜归人。

靳霄没想到舒曼会站在门口迎他,老远便看见她的身影,于是等不及下人前来搀扶,马车一停便自顾自跳了下来,责备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病得这么重,再着凉。”

林舒曼脸上的笑意特别苍白,可眼底是温暖的。

“不妨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到底去哪儿了”

进了寝殿,靳霄也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给林舒曼盖好被子,又着人送进来两个火盆,熏得这宽敞的寝殿之中暖意盈盈的。

“我就一天不在东宫,你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了太医来了怎么说吃药了么这么冷天站在风口做什么”

林舒曼实在听不得他这般唠叨,打断了他。

“你再絮叨下去,就成了个怨妇了。”

二人相视一笑,靳霄将一日来诸多经历与林舒曼汇报了一番,等待着林舒曼的表扬。

奈何对方不仅没有笑意,反而有了几分愠怒。一激动,疯狂地咳了起来。

靳霄见状,疯了似的一面叫下人送来热汤,一面为林舒曼拍着后背。

林舒曼却挥手让内侍都下去了,也不知是昨日知晓真相让林舒曼依旧身心俱疲,还是病得实在难受,亦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咳着咳着,竟流下眼泪来。

靳霄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将眼前人狠狠地搂在了怀里,仿若能揉进骨血里一般。

“靳霄,前世的错,我们今生不能再犯了。此生此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和靳邈有任何纠葛了,好么”

靳霄低头,吻去林舒曼的泪痕,心如刀绞,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我只是想让他与老三之间离心,曼儿,你放心,忍过了这一段,让老三和老七狗咬狗,我们便永远不用和这群宵小有瓜葛了。”

林舒曼窝在靳霄此刻并不宽阔的胸膛里,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能去他,他不配。”

听到了这软糯委屈的话语,靳霄才明白林舒曼为什么这般激动。

“所以你是吃了那人渣的醋大小姐,你这醋一天吃得可有点频啊,男的你也管,女的你也管,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锁在屋子里打算金屋藏娇”

靳霄这话主要是为了逗林舒曼开心,可经历了这么一番波折的林舒曼,实在没有心情开玩笑。从他怀中挣开,轱辘起来,跪坐在床榻上,与靳霄四目相对。

“是,我就是想把你锁起来,这世上只有我能看见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靳霄见她此刻脸上的肌肉都在颤动,这张斧凿刀刻的棱角分明男人脸,曾经内里不就是这样一个占有欲极强,乖张阴鸷的男人么

突然嗤笑道:“怎么,你换了这身子,还愈发像曾经的我了”

说到这,凑上前,娇软地问道:“万一我们要换回来可怎么办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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