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女人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瘢痕,一看就是出自男人之手。
侍卫的眼神发烫,自顾自站直身子,将腰带解开,露出了丑陋的物件儿。
齐君筱跪在地上,膝行至男人面前,缓缓张开了嘴
等到风雨渐歇之后,齐君筱趴在地上,不住的呛咳着。
侍卫将衣衫整理好,捏住女人的下颚。将腰间的绣春刀给拔了出来。
刀刃泛起银光,齐君筱本以为自己不用再受苦了,谁知这侍卫竟然出尔反尔。
“你不是要放过我了难道要食言不成”
侍卫摇了摇头,怜悯道:
“齐小姐在宫里呆着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怎么还如此天真我什么都没有答应,齐小姐想必是误会了。”
顿了顿,男人眼中满是恶意,说:
“不过看着你的动作那么熟练,想必这档子事也没少做,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说着,侍卫用力一推,直接将齐君筱推倒在地上。
手上绣春刀一划,只听女人惨叫一声,一道血痕从细白的皮肉中渗出来。
这一刀下的十分精妙,直接斜着划过了齐君筱的整张脸。
且因为绣春刀十分锋利,即使一开始看着伤口并不大,但实际上却深得很,脸颊处的下半边肉就好像要掉下来似的,十分狰狞。
齐君筱满脸血泪相混合,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脸,只觉得那处的皮肉松垮垮的,显然是已经没救了。
看着满手血红,齐君筱两眼翻白。竟然直接昏迷过去。
侍卫在一边站着,从袖笼中取出一块软布,仔仔细细的将绣春刀给擦干净,等到绣春刀重新放入刀鞘后,他将昏迷不醒的女人直接扛在肩头,一步一步的往军营的方向走去。
这侍卫往日应该也来过军营数次,守在军营外的军士见了他,笑着问:
“你今个儿怎么带来个女人难道是自己的婆娘”
侍卫啐了一声,道:
“这哪里是我的婆娘,是哥哥送来给你们找乐子的。”
找乐子的,俗称军妓。
这几个兵油子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走到侍卫面前。想要看看齐君筱的模样,却摸了一手血。
骂骂咧咧的,老兵抬起了齐君筱的脸,看着那颤巍巍的皮肉以及一道刀疤,怒道:
“这他娘的还算找乐子我看你小子是刻意为了收拾这个婆娘吧出手真狠,这张脸就算日后愈合了,恐怕也吓人的厉害,若是一个人见了,说不准都得做几天的噩梦。”
侍卫呵呵一笑,也没有辩解,直接将齐君筱扛到了专门安置军妓的房间中。
军中并没有老鸨等人,但却有统一管理这些军妓的军士。
他见着侍卫,便问:
“这是准备卖到我们这儿的”
侍卫摇头,说:
“此女得罪了上头的贵人,所以被送到此处来,你务必要保住她的性命,让她好好活着,过上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
老兵看了看齐君筱满脸是血的面颊,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现在脸都毁成了这幅模样,还怎么伺候人”
“你别看她现在毁了容貌,但人家可曾经是高门大户娇养出来的小姐,一身细皮嫩肉的。寻常娼妓哪里比得上等她伺候咱们兄弟时,只要用袋子蒙上脸,再吹熄灯,上了炕就全都一样了。”
听了这话,老兵觉得侍卫说的在理,就让他把人放在了床上,转身取了金疮药,用湿帕子擦干净齐君筱脸上的血迹,在伤口处洒上了雪白的药粉。
军中的金疮药,是用在一群糙汉子身上的,只要能使伤口愈合,尽快止住血即可。也无需有旁的什么功效。
这样的金疮药,洒在伤口处,就好像被撒了盐似的,即使齐君筱昏迷过去,仍低低的闷哼一声,脸色更难看了。
老兵低低的骂了一声:“这婆娘的脸真他娘的渗人,半张脸皮都要掉下来了,你出手也太狠了。”
侍卫没有应声,他看着齐君筱脸上的伤口逐渐止了血,心知自己完成了陛下的任务。
用了这般次等的金疮药,即使日后伤口长好了,定然会留下极为可怖的瘢痕。
疤痕在男子身上不算什么。甚至还能体现男人的勇武,但女子却全然不同,若是没有了一副好的皮囊,这皮肉生意都不好做。
从军营中离开,因为城门已经关上了,侍卫并没有回京,等第二天一早,他才直奔禁宫。
入了养心殿之中,今个儿恰逢元琛没上早朝,侍卫跪在养心殿的地上,道:
“陛下,人已经送到军营了。”
元琛看着奏折。问:
“可将齐氏毁了容”
侍卫连连点头,恭敬道:
“那齐氏被微臣用绣春刀划了一下,整张脸都毁了,即使日后伤口愈合,恐怕也十分狰狞。”
听到这话,元琛鹰眸中划过一丝满意之色。
齐君筱三番四次的对妙妙下手,以往元琛就想处置了此女,偏偏有白氏从中作梗,元琛一直没有得着机会。
昨日她再次算计妙妙,元琛终于忍不了了。
“此事办得不错,秦湘那首领的位置,就由你顶替了吧。”
因为秦湘在后宫之中奸淫女子。即使他是中了阴阳和合散,但此举依旧有违宫规,元琛保下他一条命,都是看在秦妙的份儿,至于御林军首领之位,现在也轮不到秦湘了。
听到陛下的话,侍卫脸上带着惶恐之色,连连道:
“微臣何德何能,当真不敢居于首领之位,还望陛下三思”
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的身子微微颤抖,元琛就知道此人定然是想要升迁的,他扯了扯嘴角道:
“这是朕给你的赏赐。就不必推脱了。”
说着,元琛摆摆手,示意这侍卫退下。
侍卫还没等走出养心殿的雕花木门呢,就见着姜德海匆匆走了进来。
姜德海大抵是有些着急,这个圆滑的老太监竟然都没顾得上与侍卫打招呼,便直接越过他,走到元琛面前。
“陛下,太后娘娘在外头,非要见您不可。”
元琛冷笑不止,直接站起身子,身上带着摄人的气势,道:
“她要见朕朕还没去找她算账呢”
说着,元琛便直接从案几后头往外走,他身上虽然只穿着黑底红纹的常服,但却让人不敢直视。
伸手推开雕花木门,元琛看着站在外头的白氏,半点儿没有请人入到养心殿之中的意思,直接堵在门口,道:
“母后今日来到养心殿,是为了给朕解惑的”
“解惑”
白氏重复了一遍,眉头紧皱,显然是没想明白元琛到底是什么意思。
“母后跟朕说说,您是从何处拿到的阴阳和合散,居然还把那东西放在偏殿之中。让小卓安也中了招,您身为太后,当为万民表率,做出这档子事,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
听到“阴阳和合散”这五个字,白氏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
她明显有些心虚了。
毕竟这种腌臜东西,是根本不能出现在后宫之中的,显然元琛这么不避讳的说出这五个字,被周围所有伺候着的太监宫女们都给听到了,她这太后的脸面,该往何处放
“住口哀家从来不知道什么阴阳和合散,还请陛下慎言。”
元琛冷笑不止。他上前一步,大概是因为眼神太过可怖了,白氏竟然吓得往后退。
白氏身后是石阶儿,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元琛也没有提醒的意思。
“您都做下了那种不要面皮的事情,现在又何苦非要扯一个遮羞布这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一旁的姜德海听到陛下用这个词儿按在太后身上,两腿吓得发软,偏偏他只是个奴才,此时此刻,根本不敢凑上前,否则万一这两尊惹不起的大佛拿他出气,那他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听到元琛的话,白氏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着面前的不孝子,颤巍巍道:
“你、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竟然敢忤逆哀家,难道就不怕遭天打雷劈”
“朕是天子,上天自然不会劈了朕,不过母后您看看自己做下的恶事,难道就不怕报应吗举头三尺有神明”
闻言,白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面颊涨的通红,身子踉跄的往后退,却不防一脚踩空,顺着石阶儿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太后”
宫女们惊呼着,想要上前去扶,但陛下仍站在原处,眼睁睁的看着太后痛苦的摔倒在地,眼中却没有一丝波澜,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母亲一般。
白氏倒在地上,额角满是鲜血,低低的痛呼着。
周围的宫女太监扶起了白氏,但没有陛下的吩咐,他们也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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