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话晋文帝没有说出来,他总觉得两人心意相通,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伤着皇儿
秦馥心头一疼,陛下眼中果然只有自己的孩子,若是若是没有了这个孩子,她的皇贵妃之位也许真保不住了。
因为晋文帝入内,主卧中伺候的宫女已经全部退了出去,秦馥低头,将眼中的泪意给逼了回去,强挤出笑来,坐在床榻上。
“陛下,天色不早了,您怎么会在此时来到关雎宫中”
男人伸手将秦馥发间的玉簪给取了下来,轻抚着柔顺的青丝,清俊的眉眼处露出一丝不忍:
“馥儿,朕要封卓瑜为美人。”
秦馥愣住了,玉指颤抖着划过晋文帝英挺的剑眉,哑声问:
“阿祚,是不是馥儿听错了”
晋文帝别过眼,大掌紧握住女人冰凉的手,不敢与秦馥对视。
“昨晚,我、我喝醉了,就宠幸了卓瑜。”
晋文帝没有自称朕,他曾经对秦馥说,不要将他当皇帝,他只想做秦馥的丈夫。
现在看来,所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只是情深意浓时扯得谎,万万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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