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掀开丽人的面纱,就在他手碰到丽人面部肌肤那一刹那。丽人突然双目一睁,眼眸间现出一丝琉璃般的光泽,“原来是你,你竟然没死我该叫你什么风释然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高轲蓦然而醒,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心道:“这算什么,我挖出个女人简直不知所谓”
大巴的报站声适时响起,“包头镇到了包头镇到了在包头镇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包头镇的下一站就是他此次的目的地,下了车,只需要走七八里路,或者打个车他就能到家了如果他那个家还在的话。
时间在他的忐忑中度过,他到达落客镇的时间已是下午六七点。夕阳斜下,落日的余晖为小镇凭添了一层昏黄的金色,多了几许落幕怀旧的气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下紧张的心情,迈步向家走去
本来以他的速度,七八里路也就十分钟的事。但是他却整整走了一个小时,直到月亮露头他才恍恍惚惚见到家所在的那座山岗。可见他的心情是何等的忐忑不安。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奋力爬上山岗,树林掩映间,熟悉的村落不在,何止是村落,此处连一栋房子都没有。只在宽地正中孤零零立着一座墓碑。
他呆呆立在那里,只感到夜风潇潇,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混混僵僵、步履蹒跚地来到坟墓前。墓碑上刻着五个大字风释然之墓
他嘴角咧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竟然连他父母的坟墓都不是,忽然他怔住了,“风释然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那不是自己梦中那女子叫自己的名字吗”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左右一寻摸,找到了一块类似铁锹尖端尖锐的石块,开始奋力地挖了起来。
月上中梢,高轲浑身上下满是污泥,但他恍若不觉,坑越挖越深,最后哐当一声,似乎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他心中一动,急忙扒开周围的泥土,一个小型石棺呈现在他面前;之所以说它小,是因为它只有五十公分长短、宽度也差不多,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的棺材。
他扒开石棺,在里面找出了一个铁盒。里面有一封信还有几样特别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把其他东西都忽略了,急忙打开了那封信:
写给未亡人的书信:
你好我叫风释然,不对我应该叫高轲才对,那个伟大的风姓已经离我远去了。我今年三十岁。你是我么今年多大了无论如何,你既然找到这里,就证明事情出现了意外,这个世界应该快要玩完了吧还真是苦命啊我。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是来找坑爹的父母的是吧。我也是来找他们的。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据我所知,他们已经消失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毕竟你就是我啊,消失就是砰地一声,从这个世界蒸发掉。不留丝毫痕迹。
呵呵呵哈哈哈你能想象我上派出所报案时的情景吗他们那个的系统竟然说是查无此人。我问周围的邻居,他们说我脑子坏掉了,从我在这定居的那一刻,就是我叔叔领养的我,我问他们我叔叔是谁,他们说不太清楚,那个人深居简出,和他们都没有来往。几年前就销声匿迹了。还说这件事最清楚的应该是我才对。
问我我他娘的还不知道问谁呢嗫你知道吗此处有湿了的痕迹,似乎是哭了那对白痴夫妻就给我留了一个留言,说是要离开这个世界,还说什么他们去的地方我不能去,要我自己好好保重。我保重个屁啊我。不过后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想知道么我偏不告诉你。
哦忘了告诉你,白痴父母离开我的时候我才十九岁哦,法定年龄十八,按法律规定,这一年我应该算是成人了吧,呵他们可真会挑日子。你现在应该是差不多年纪吧。
这十二年我干了许多大事,你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追随我的足迹吧。我已经把线索留在铁盒里了,还有那块玉佩,那是白痴父母留给我们唯一的礼物了。
末世快要来了,虽然你目前还不过是个普通人,但也要好好地活下去我留给你的东西大概应该能够你自保吧千万不要学我,到头来唉,算了。祝你平安幸福安康,竟然自己祝福自己,我还真是有够白痴的哈哈哈
看完了这封信,高轲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算什么,遗书他感到一股愤懑涌上心头,一拳打在石碑上,大吼道:“混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这么不明不白算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在夜空下回荡,没有人能够回答他。无声的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头顶在石碑上,大声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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