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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打啤酒,谢谢。”欧阳飞从兜里掏出几张兑换好的华币放到侍应手中,这种夜店通常是先付钱后上酒的。

打发走侍应后,欧阳飞这才凑到张成琨耳边问道:“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幅德性”

张成琨没说话,也不用开瓶器,直接徒手揭开一瓶啤酒的盖,塞到欧阳飞手中,用自己的瓶跟他碰了一下,随即仰头便灌。

欧阳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同样仰头喝下半瓶,罢了,他想说的话,自然会说,既然不想说那他也不问了,陪兄弟共谋一醉便是。

不一会儿,侍应送来了欧阳飞的半打啤酒,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喝酒,也不说话。

况且这震耳欲聋的dj舞曲也让他们听不清什么,总是凑到耳边说话没什么意思,不如不说。

默默的喝了一会儿,桌上的啤酒也喝得差不多,张成琨又叫了一打,而此时,一支dj舞曲终于结束,音箱中响起了舒缓的轻音乐。

舞池中狂舞的男女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前来猎艳的男士开始四处游走,与自己看上的目标搭讪,当然,钓凯子或寻刺激的女子也一样。

诸如“帅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或“美女,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之类的开场白四处响起。

而欧阳飞这桌自然也没能幸免,两名打扮清凉,看上去刚刚二十出头,身材相貌俱是上佳的年轻女子坐到欧阳飞与张成琨对面,问出了那句夜店搭讪的万金油开场白。

“哥哥,可以请我们喝一杯吗”

原本情绪还算稳定的张成琨见状,却突然脸色一变,盯着说话那名女子,冷冷道:“滚”

作为一个杀人无数的雇佣兵,张成琨身上散发的杀气又岂是两个普通夜店女郎能抵抗的

两女只感觉周围原本火热的空气似乎都凉了下来,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升起,直达心间。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人家也没恶意,你太敏感了。”欧阳飞赶紧拍拍张成琨的肩膀,劝道,那股让空气都发寒的气息终于消失。

欧阳飞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华币,大概有两千来块的样子,歉意的微笑着对两女道:“不好意思,我兄弟刚刚失恋,心情不好,没有针对二位的意思,我请二位喝酒,算是赔罪。”

两女见此,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一些,接过欧阳飞手中的钱,强笑着说了句,“谢谢哥哥,那我们不打扰了。”

说完起身离开,到别处分钱去了。

张成琨冷哼一声,道:“你干嘛给这些婊子钱”

欧阳飞眉头微皱,沉喝道:“老张,你平时不是这样的,究竟怎么回事”

事实上,欧阳飞虽然很少跟队友们一起去夜店玩,但里面的许多道道他们都是清楚的,比如刚刚那两个搭讪的女子。

她们明显是这个场子的人,通常像她们这样的夜店女郎,都是有人“罩着”的,你可以不理会她们,但最好不要得罪她们。

虽然欧阳飞与张成琨都不会将那些所谓的“社会人”放在眼里,但他们的身份毕竟见不得光,在国内,能不惹事还是尽量不惹事的好。

当然,他们也不会怕事,只要不主动惹到他们头上,其实他们比那些社会人的威胁还要小。

可一旦惹到他们头上,那事情就小不了,都是一群在血盆里抓饭吃的人,会怕得谁来大不了弄死对方后立刻开溜,短时间不再回国就是了。

张成琨自然是明白这些的,可他今天的状态很不正常,明显有种想惹事的感觉。

第二十章珍娜姐

趁着dj舞曲尚未再次响起,酒吧里还算清静,在欧阳飞再三追问下,张成琨总算道出了缘由。

却说之前张成琨兴冲冲的去见老情人,到了之后却发现,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小鲜肉从那女人屋里出来,两人在门前吻别。

看到这一幕时,张成琨心里略有些郁闷与难受,倒也并没有太过愤怒。

因为他早就明白,自己除了钱,给不了那个女人什么,更别提未来什么的,而且常常一走就是一年半载,她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原本他打算就此放弃,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但毕竟保持了那么长时间的关系,张成琨到底是做不到什么都不管。

张成琨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出任务挣的钱除了自己的开支外,也基本没有其他用处,他又不是个挥霍无度的人,所以他每月都会给那个女人打一大笔钱,算是将她供养了起来。

可当他跟踪那个男人一天,弄清楚他是什么人后,张成琨终于愤怒了。

原本他是想了解一下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是不是真心待她,可让张成琨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个“鸭子”,换言之,那个女人用张成琨给她的钱养小白脸。

张成琨这就不能忍了,如果她真的是正正经经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他什么都不会说,只会默默祝福她。

可拿着他用命挣回来的钱去养小白脸,这简直就是在踩他的脸,践踏他的命。

好在张成琨倒尚算理智,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找了个没有监控摄像头,又比较偏僻的地方将那小白脸打晕,然后踩爆了他的蛋蛋而已。

嗯,这对张成琨来说的确算不上过激行为,至少那小白脸还活着不是

至于那个女人,张成琨再也没去见她,当然,以后也不会再给她打钱。

通过他偷听到的一些那个小白脸与其他同行的对话,他知道了那个女人并非是被人骗,而是那个女人装逼成性,在外面充富婆,已经是某夜店的常客,鸭子们都叫她虹姐。

听完张成琨的讲述,欧阳飞颇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当初是他自己眼瞎,找了这么个德性的情人,能怪得谁来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估计张成琨也只是一时郁闷,发泄一番就没事了。

而张成琨将事情说出来,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一些,至少,当面前这个女人坐下时,他没再随便乱放杀气。

“二位,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们喝一杯”

这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穿一件黑色低胸连衣短裙,那一对硕大几乎露出半个,紧紧挤压在一起,连沟都几乎挤没了。

一双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没有三十八,也有三十五寸,耳朵上挂一对圈形耳环,媚意横生的脸上画着淡妆,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无尽撩人风姿。

惊艳,这个女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惊艳,不过她的身上,还带着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气质。

“别的女人坐下后都是问能不能请她喝一杯,你倒是挺特别的。”

张成琨只是瞥她一眼就不再理会,徒手拔开一瓶啤酒瓶盖,自顾自在那喝着,欧阳飞却搭了句话,但也没说接受还是不接受。

而那女人看到张成琨徒手将啤酒瓶盖掰下,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精芒。

要知道,这啤酒可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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