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白胜也懵逼了,听这意思,李清照本人是正宗官二代啊,而且是京官的二代,这身份牛逼啊早知道这样,自己还愁什么护送她进京真不知道李清照是怎么想的,直接让地方政府派兵保护她过水泊梁山不就完了就凭雷横和朱仝这样的身手,王伦手下的杜迁宋万朱贵如何匹敌这不是扯么
他却不知在宋代的律法约束下,官员的亲眷大多是极其自律的,虽说以权谋私的人和事不是没有,譬如高俅的养子高衙内,但是李清照却不在其列,若不是此时关系到他白胜的安危,李清照也不会将身份和盘托出。
时文彬当即命人搬出椅子,给李清照等三人看了座,阎婆惜也不用跪着了,既然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就算是审案也得让她们坐着受审,且不论原告的诉状是什么内容。
都坐好以后,时文彬整理了一下惶恐的心情,问起原告是谁,朱仝和雷横两人已然懵逼,没想到抓回来的三个人里竟有如此牛逼的人物,当即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将案件的概要陈述了一番。
此案的形式相当于后世的公诉,虽说有个确定的原告是宋江,但宋江此刻还在家里躺着,朱仝是他的邻居帮忙喊的。
听完了案情,时文彬沉默不语,他有心要网开一面,当庭释放白胜,但又生怕属下因此心怀怨恚,毕竟白胜身犯两罪,一罪是,一罪是殴打当朝官吏,那宋江在郓城县的势力根深蒂固,整个县衙上下都与他关系紧密,在不知宋江是否会落下残疾的情况下,若是当堂放了白胜,今后谁还会给自己这个县太爷卖命
犹豫间,李清照已经开始为白胜辩护:“时大人,请你不要偏听偏信原告的一面之词”作者按:或许有人会说这“大人”一词是清朝才有的,但是笔者认为,既然电视剧里就有包拯包大人的说法,本书何不从之所以请某些读者不必较真,况且小说这东西本来就是虚构的。
李清照在辩护词中指出了三点质疑:
第一点是关于对罪的认证问题,从古至今都有一个说法叫做“捉贼捉赃、捉奸在床”,而白胜和阎婆惜并没有被人“捉奸在床”,仅仅是宋江看见两个人衣冠不整,并不足以证实他们有过行为。
第二点是宋江和阎婆惜并无明媒正娶的婚姻形式,阎婆惜只是宋江包养的一个女人,并无迎娶的仪式,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非法同居。阎婆惜既然不是宋江的老婆,那么即便是她和白胜发生了关系,也不构成罪。
第三点是关于白胜打伤宋江这宗罪,动手是宋江在先,白胜则属于防卫,尤其是在宋江拿了刀要杀人的情况下,白胜以拳脚反击属于防卫行为,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不受伤害,如何可以定罪
听了李清照的辩护词后,时文彬不得不承认李清照大有道理,当堂宣布白胜和阎婆惜两人无罪,正要释放时,李清照却又提出了反诉,因为宋江把阎婆惜的母亲打死了,人命关天,岂能放过
时文彬听了之后把朱仝和雷横狠狠地骂了一顿,说宋江身为公人知法犯法已是大错,你朱雷二人莫非也要互相包庇、作奸犯科么
当下做出最终裁决,白胜阎婆惜当堂释放,宋江刺配江州,只等他养好了伤就执行流放。除此之外,时文彬还拿出公款二十两银子送给阎婆惜,委托白胜给阎婆惜的母亲办了一场颇为隆重的葬礼。
第十七章西门大官人
阎婆惜在白胜的协助下办了丧事,葬了母亲,七天后,随同白胜和李清照一起动身,李清照终究是要进京的,阎婆惜也不敢一个人留在郓城。
宋江虽然已经获罪,但是宋江的势力还在,不仅县衙里的公人都是他的朋友,就是附近的茶楼酒肆、勾栏赌馆也都是宋江在经营,不然他挥金如土的作派如何而来又如何能得了“山东及时雨”的绰号
所谓“及时雨”,就是谁手头上紧了,只管找宋江去要,保证能够拿到为数不菲的银两。宋江又不是印钞厂的厂长,家里也没有摇钱树,哪来那么多财富还不是这些地下产业为他提供支撑刘家村里赤发鬼刘唐开的那家烂银赌场就是宋江的地下产业之一。
当然,那些江湖上没名没号的人物是没法得到宋江的资助的,这“及时雨”只管浇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普通老百姓就别想了,一滴都落不在身上。
离开了郓城县,白李阎三人同乘时文彬赠送的一辆马车,雇了一个车把式赶车,拉车的还是从前的那两匹马,这两匹马也算得上是回归了本行。
不用再担心身后有追兵,一男两女的心情都已放松了许多,阎婆惜也从母亲死去的悲伤中走了出来,人死不能复生,过多的哀伤并无卵用,何况白胜和时文彬也算给她报了仇,不论是踢坏了宋江的命根子还是发配江州,都算得上是严惩了,一命换一命并不现实。
白胜的心情尤为舒畅,他不必再为阮小五的追债而担忧,暂时也不必为了未来宋江的报复而烦恼,更因为李清照向他承诺,等到了京城,将会利用她父亲的威望和权势帮他联系武功高强的人物做师父,别人她不知道,只说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和她父亲李格非的关系还是可以的。
前途一片光明,心情当然大好,一路上白胜与李清照高谈阔论,每每发出令李清照耳目一新的见解和词汇,令后者一再刮目相看,搞不懂为何白胜竟然懂得这么多深奥的学问,只说他文武双全,熟知唐诗宋词也还罢了,但是这“大地是圆球,围着太阳转”是什么鬼完全无法理解。
一路上晓行夜宿,走了三天,安然进了阳谷县城,选了一家“来福客栈”,要了两套上房,一如这几日的规矩,名义上是白胜李清照夫妇住一套,阎婆惜独自住一套,实际上则是李阎二人住一套,白胜独自住一套,因为白胜需要在夜里坚持修炼红拳心法,不论是在李清照还是阎婆惜的身前脱光了衣服都是不合适的。
这一路李清照也曾悄悄跟白胜提议,想要撮合他和阎婆惜,但是被白胜拒绝了,白胜没有说明拒绝的理由,不过李清照觉得他是不愿意接受残花败柳,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便不再多事。而阎婆惜本人虽然已经在丧母的悲伤中走出,但毕竟母亲死了才没几天,这时候寻找白胜求欢未免显得太过放荡,为人不齿,所以阎婆惜也就规规矩矩地跟李清照住在了一起,再没有半夜骚扰白胜的举动出现。
入夜,晚饭后白胜就嘱咐阎李二女早些歇息,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抓紧练功,既然不知道近日拳脚力道的进境是否是由于修炼这本假秘籍所致,那就索性再深入地练上一练,或许可以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对是错。
如同往常一样,他首先推开了窗子,任由月光洒入,然后脱光了衣物,盘坐在月光下开始行功,近十天下来,他对这门功法已经很是熟练,只一会儿,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没有料到的是,今夜他这功法并没有完成预计的任务,而是练到了一半就被迫终止了,原因是夜半时分的天空里铅云密布,遮住了星月的所有光芒。
虽然懊恼,也只有无奈,起身穿衣时,却听见隔壁阎李二女的喁喁细语。
“婆惜妹子,你如此辗转反侧,可是想你的白郎了么”说话的是李清照,带着些调侃味道。
“清照姐,恕我直言,你这么多年独守空闺,难道就不渴求你夫君的滋润么”阎婆惜不答反问。
“怎么不想可是我夫君在京中候职,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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