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一回屋,姜宁便问道:“那些小孩子挤在一起没问题吧?”虽然看着都是乖巧的,但一个个都是富贵人家,宠着长大的,他担心小孩子会闹事。
顾行止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没事,他们毕竟是来拜师而不是找事的,心里都有数。”
到底是男孩,对家庭的责任要承受的更多,父母虽然宠爱,但教导的也多。哪能像是姜宁以前那样无法无天的,真有这种的,也不会把孩子往他这儿送了,习武可不是轻松的。
姜宁也就放心了,转而嘟起脸拉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抱怨着:“你看看,猫猫它们都开始掉毛了,我的衣服沾的全部都是,弄半天都弄不干净。”但是他又一看到这些小可爱就想抱住揉揉摸摸的。
“你能弄什么药出来让它们不要掉毛吗?我看崽崽好像就没掉。”
听到自己的名字,疾风狗屁颠屁颠扭着自己胖嘟嘟的屁股跑过来求抱抱,姜宁揉着它的脑袋,一边仰头期待的看着顾行止。
不让掉毛的药?顾行止还真没听说过这种的,不过这种小事他向来不会拒绝姜宁:“我尽量试试吧,不过可能要很长的时间,这个季节应该还没法办到。”
姜宁苦着脸,鼓成了一个包子,委屈巴巴,勉勉强强的说道:“那好吧。”
顾行止失笑,真是可爱。他取出一件法衣来,道:“你要是怕衣服弄的全是毛的话,可以穿这个衣服,你想要什么样子的都可以变出来。而且衣服上有法阵,不用担心脏了。”
说起这话的时候顾行止有些心虚,因为他自己前两天也因着身上的猫毛直接换了这种的衣裳,但是那会儿他忙着,压根没有想起自家亲亲媳妇这个撸猫爱好者也需要这个。
姜宁压根没想过顾行止这浓眉大眼的会有叛变的一天,他绕有兴致的让顾行止比照着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裳变了个一模一样的换上,新奇不已:“这个衣服还真是方便了。”就是不用水洗的话,他总觉得怪怪的。
衣服是好了,但这完全不够,这一大堆都喜欢在顾行止的炼丹房里闹,地上也时不时出现几根毛。
这些还好说,要是弄到表哥的药材中就不好了,但是这天有时还是有些凉,要是把猫毛给剃了的话又怕猫会冷,摸起来也没那么舒服了。
在姜宁心中,顾行止是最厉害的,什么事情在他面前都变成了小事。他毫不客气的就把自己的苦恼给顾行止讲了,而顾行止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道:“既然不想剃就不剃吧,多帮它们梳一梳毛发就好了,药材的事情不用担心。”他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至于屋子,也就随意一个清洁小法术就可以搞定了,不过就是要频繁些了。
姜宁听了,乐滋滋的把猫咪捉过来梳毛毛。
时间渐渐过去,顾家新添的十几口人也逐步走上正轨,教书先生也请过来了。至于才艺方面,沧澜大陆的顾家好歹也是数的上名号的世家,虽然顾行止从小一直活的艰苦,但顾家学堂他还是能去的,这些方面难不倒他。
学习的地方是直接坐地上的,因而窗户开的极低极大,春光明媚,照的屋内极为亮堂。姜宁凭借着自己师娘的身份,成功的抢了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经常捧着脸看顾行止授课,不自觉就露出满面笑容,甜的不可思议。
当然了,他偶尔也会帮着顾行止教一教学生。
放学了,等徒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顾行止走下讲台,敲了敲姜宁的桌台,“下课了,走吧。”
“嗯?嗯?”姜宁迷迷糊糊的一下坐好,揉了揉眼睛,“下学了啊?”
他伸了伸懒腰,幸福的道:“今天的太阳晒的真舒服,睡的好香啊。”
呵,顾行止道:“你现在倒是不跟我谈什么技艺高绝,知已难寻了?”要知道他刚开始在课堂上弹琴之后,姜宁可是听的如痴如醉,晚上钻被窝里都还一副看天神的崇拜样,对他热情的不得了。
转眼就开始在他的课堂上睡觉呼呼的。
姜宁抓住顾行止的手,讨好的笑笑:“那这不是因为你没直接弹一整首,都在讲比较细的嘛,这些东西我当年都学过了,再听一遍多无聊啊。”
顾行止喜欢看他这为难、绞尽脑汁想说辞的小模样,便继续逗他:“你不是说过我声音极为动听诱人,每次听到都心跳加速,耳朵都要怀孕了,现在能听这么多难道不该高兴吗?这么快就成了催眠曲了?”
“哎呀。”姜宁噘嘴,知道顾行止又在欺负他了,拖长音调撒娇:“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抓住小辫子就不放了,我下次听还不行吗?今天就是太阳太大了,早上又起的早,困了嘛。”
“行。”顾行止微笑,“白天睡完了,晚上应当就清醒了,我们晚上再好好算账。”
第86章
当天晚上,顾行止履行了自己的玩笑话,把姜宁折腾了很久。第二日神清气爽的起床又去看自己的徒弟们练武,许是因为不在自己家,没人能够宠着,这些孩子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格外的听话,早上也没有迟到过。
看了一会儿,给他们矫正了一下姿势,顾行止自又去炼药。
前些日子他把给姚府老太太弄的解药弄出来给了过去,现在进了炼药房,先是弄一些铺子里要卖的,又想起姜宁昨日说的让猫不掉毛的,他当年关于炼药方面虽然记得多,但让猫不掉毛这种奇葩的药方他是没有注意过的,毕竟感觉很没用的样子。
他在药典里搜了一下,药方有是有,毕竟沧澜大陆就没有炼药解决不了的问题。
但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没有沧澜大陆的药材,问药典要,药典就装死。看来只能另想他法了。
没多久,正在炼药的顾行止便感觉背后有人抱住了自己,姜宁跪坐在顾行止身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顾行止的身上,把手环在顾行止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还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感真好。
顾行止轻笑道:“这么早就起来耍流氓了?”
姜宁在摸完之后就反应过来了,羞红了脸,他除了在床上情不自禁,抑或者在顾行止的威逼利诱下时,其他时候都很少主动的,如今听了顾行止这话,连耳朵都烧红了:“就、就摸一下怎么了?你、你都摸了我那么多次,还不许我摸一下了。”想想两人床笫之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羞耻不已的回忆,这人怎么有脸说自己是流氓。
嘴里不服气,手上倒是颤抖着,迟疑着不知道自己是把手从对方的腹肌上拿开还是怎样,不拿感觉羞赧,但一松手又感觉自己这样像认输了一样。
顾行止哼笑着把他的手握住按在自己的身上:“摸,怎么不许你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姜宁红着脸一下子把手抽出,“不要脸,像谁爱摸似的。”然后便要站起身离开。
顾行止一把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手不客气的一下从衣衫下摆钻了进去:“是我爱摸行了吧。”
那副无奈的语气,气的姜宁锤了他好几下。
顾行止看姜宁脸蛋潮红,色若春花的模样,一时之间倒真起了兴致,正在他要进一步伸出魔爪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有些久违的叫声:“顾兄,你在不在家?顾……”
声音中急切和悲伤的情绪清晰饱满。
炼药房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然后秦远尚未见到里面的人影,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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