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去还是不回,我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回去是愚蠢的选择,于是让猴子开车回家。
现在返回去也太掉价了,说实话,我虽然急着想得到大笔钱,可对这本书也恋恋不舍,能留在身边多一天就是一天吧。
这次见杨泰桥耽搁了一件正事,我原本想探探他的口风,打听刘豫印章的事情,给猴子一搅和就忘了这茬。
二大爷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猴子去了无数次人影不见,孟教授也没有再通知我们参与某项考古活动,我想等书出手之后也做点生意,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了。
自从在大兴安岭回来,我总做噩梦,只有把破邪刀放在枕头边才能睡安稳,所以这把刀不在我们出售的考虑之中。
要说这把刀的价值,换一套楼房也是绰绰有余,但有了这个功效,就算是心理作用,也不舍得卖掉,猴子的意思是留着给我续命。
我开始反思人生,以前是得过且过,现在总觉得人太脆弱,就像半红枣,一生小心,还是没能活着出来。
仔细算算,我们还是赚大了,虽然整得狼狈不堪,但是这把破邪刀,这本宋版资治通鉴,可都是无价之宝。
其实相比而言,刀的价值就在于上面镶嵌的珠宝,至于历史价值文物价值都跟宋版资治通鉴相差太远。
回来的当天,我和猴子去看望墩子,去的时候是傍晚时分,顺便拉他到对面的小饭馆吃点饭,喝两杯啤酒,这就是我们这些小的生活。
墩子住的地方原先是一个大菜市场,外地人很多,楼房也比较老,噪噪杂杂,纷纷扰扰的,倒也热闹。
他们一家四口挤在一间不足五十平米的平房里,我和猴子过去的时候,墩子六岁的大儿子正带着弟弟在门口玩耍,手上脸上都是泥巴。
这个孩子我们叫小猴子,认猴子做干爹,所以一看到我们,小猴子马上跑过来,也不顾自己满手泥巴就扑在猴子身上。
“爸,有多少天没见你了”孩子想表达自己对干爹的想念,无奈词不达意。
“儿子,想死老爸了。”猴子抱起小猴子,在他脸蛋上拧了一把,然后问道:“你干爹呢”
“上班还没回。”小猴子回答。
一直以来这个孩子就非常黏猴子,从小猴子就教育他叫墩子干爹,说他自己才是亲爹,小猴子小时候没分辨能力,大了虽然知道了,也改不了口。
“你妈呢”我问道。
“我妈刚出去了。”小猴子说。
老二摇摇晃晃走来,仰着头望我半天,我朝他瞪了瞪眼睛,原本是想吓唬他逗他玩,谁知道这孩子瞅了一会,忽然咯咯咯笑了起来,倒也一点不怕。
我看老二穿着老大的旧衣服,因为太大,背心都能当裙子了,想起墩子拖家带口也确实不容易,又朝屋里看一眼,想着无论如何先把书卖了,给小猴子弟兄俩改善环境。
“小夏,猴子,你们来了”一个瘦瘦的女人在胡同老远跟我们打招呼。
她就是墩子老婆,有个名字叫小芳,不过却是人高马大,粗眉大眼的,跟墩子倒很有夫妻相。
以前他们刚结婚那会,我和猴子经常来蹭饭,彼此早就熟悉的如同一家人。
gu903();“嫂子,这天都快黑了,你还没给小猴子做饭”我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