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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她约莫认得这辆车。

南夏比她更快,夺过她手里的伞:“我自己回去吧。”她快步跨入雨里。

徐晓慧忙一跨步,钻到她的伞下,双手死死握住那伞柄,气急败坏的:“喂你到底是怎么”

旁边些微响动,徐晓慧回头,那辆劳斯劳斯门开了。傅时卿撑着黑伞,踩着皮鞋踏入水坑里,一步步朝她走来。

任凭溅起的雨水污了他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西裤。

徐晓慧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前因后果的她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傅先生哎,她是不是来找你的快过去吧”

南夏没动。

徐晓慧不解地看向她。

少女的眼珠有点淡,氤氲在雨雾里,有些看不真切。半晌,她接过伞拦了路边一辆出租车,跟她说:“不是一路人。”

眼睁睁看着她上了那辆破旧的出租车,绝尘而去。

在距离两米远的地方

傅时卿的步子,生生停住。视野里,是徐晓慧尴尬至极的笑。

那天之后,南夏过了好一段安逸日子。

网上没人黑她了,傅时卿也没再打电话来。

南夏心情好了不少,全身心投入工作。可闲暇时,看着空空荡荡的手机,又会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也许是她的日子太平静了,没过几天,就碰到了一件糟心事。

那天是礼拜天,也没有通告,她跟钟辞一块儿去附近的懦市场买蔬菜,红路灯路口,有个老太太似乎被车撞了一下,坐在地上不止,神情看着很痛苦。

但是,周边人来人往,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帮忙的。

南夏心里一软,犹豫了一下,过去跟钟辞把人扶起来,又叫了救护车。

谁知,到了医院后,那老太太却一口咬定是被她给推的,还要她赔偿十万块住院费、看病费和精神损失费。

钟辞一下子就怒了,跟那老太太的儿子媳妇打闹起来。

后来不知怎么,那家人又说算了。

“对于这种人渣,就是不能妥协。”回去的路上,钟辞信誓旦旦。

谁知,第二天她们就上了头条。

标题是:女星耍大牌,撞到老人不道歉

上面还有截图,看起来很有歧义的那种。

这下这下哪还有不明白的她这是被人搞了。

她想来想去,居然鬼使神差给傅时卿发去了一条信息:“你搞我啊”发完,她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脑子抽筋了。

这算是兴师问罪呢,还是另类求和

其实这几天过去,她的心沉寂了不少,早就像之前那么生气了。

过了会儿,傅时卿才回复她:“什么”

南夏咬咬唇,噼里啪啦打了会儿字:“碰瓷那件事,是不是你找人整我”

那边,停顿了很久,傅时卿回复她:“南小姐,你真是一点都不解我。”

南夏怔怔地看着冷冰冰的手机屏幕,以及这一行没有感情的字,她的脑海里,几乎可以浮现出他居高临下俯视她的表情,以及他脸上,没有温度的笑容。

她的手有些发抖。

然而,第二天,她跟钟辞下去的时候,单元楼门口有个快递员在等着。小伙子很年轻,穿着得体的工作服,捧着一束鲜花。

“请问,是南夏南小姐吗”他惊喜地看了眼她,把正要拨打的手机收了起来。

南夏点点头,看向他手里的话。

快递员忙不迭把花交给了她,又递上一张卡片,以及一份单子:“请签收一下,对,在这里签字。”

卡片是匿名的,上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但是,上面有淡淡的但是香水味。

不知道为什么,南夏一秒就认出是他用的那款香水。

南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种被戏弄的羞恼,在钟辞诧异至极的目光里,她拨打了傅时卿的手机。

第一次没有打通。

她很有耐心,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也没有打通。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已经不那么有耐心了,甚至飞快地滑动手机屏幕,甚至有些疯狂。

这一次,终于接通了。

手机那边,傅时卿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平平淡淡,带着一种冷冷的回音:“喂”

南夏心里那种不舒服,几乎积聚到了顶点:“有意思吗你傅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玩我很好玩吗”

“你觉得我是在玩你”他终于笑了一下,但是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那你早就死了一千一万次了。”

“傅时卿,我要见你。”

平复一下后,他回复她:“刚才在工作,过一会儿还要开会,半个小时后,老地方见面,我让老王去接你。”

南夏怔住。这是,在跟她解释

“挂了,见了面再说。”他的情绪似乎有些恢复,语声里含着笑,“老是傻不愣登的。”

等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南夏才意识过来,又被他给嘲笑了。

他的笑声还在她耳边,从那笑声里,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毫无动容到最后的破冰而笑,像春天回到了大地,万物复苏。

南夏的心情也好起来,忽然不去关注那碰瓷的事儿了。

老王按时过来,尽职地把她送到那家日料馆。厨师早就准备了材料,她一到,就开始上菜。

南夏跪坐在蒲团上,感觉气温有点冷。

坐了会儿,膝盖有点僵硬,她稍稍抬头,看向对面的他。

傅时卿穿着正装,看着比平时格外严肃些,乌黑的头发依旧是薄薄的一层,低头夹寿司吃。修长的手指,白得发光。

也有一种冷冷的味道。

总感觉他心情不大好。

南夏心里有点紧张,但是转念一想,想起谢晚姝那件事,感觉自己底气又起来了:“找我什么事儿”

看她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儿,傅时卿乐了:“不是你找我”

南夏窘红了脸,期期艾艾地给自己挽尊:“双方探讨,共同会面。”

“嗤”一旁的宋飞喷笑出来。见两人望来,他一本正经地压了压唇,“没什么,打了个喷嚏。”

傅时卿凉凉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打。”

宋飞:“”他招谁惹谁了

后来,宋飞还是出去了,似乎也瞧出来自己老板不待见自己。

屋里,如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这几天降温,海城又下起了雨,从昨天晌午到现在没有停过。外面雨声淅沥,敲打在房檐上,屋里的气氛安静又怪异。

南夏吃一口寿司,香软的米在唇齿间咬开,咀嚼久了,带着微微的甜意。

“傅时卿。”

过了好久,南夏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他。

“嗯”他稍稍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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