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难以形容的单蠢女子。
感叹完心情之后,风醉让余次坐了下来。
“好了,既然是怕,余师妹你不是要下棋么,那我们就来手谈几局吧。”
余次很兴奋的应了好,然后就兴冲冲坐到了风醉对面。
秉烛而坐,这气氛好到爆炸。
但坐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都发现了一个很惊人的问题。
这么愉快的决定要下棋。
可是两个人手里根本没有棋子这玩意儿啊。
空荡荡的桌子,身穿里衣的风醉,穿的还算规整,但头发有点乱的余次,在摇曳的烛火之中,很安静又很尴尬的坐着。
直到一盏茶之后
“我们一个简单的玩法。”
“以水为界,我用正着的茶杯为棋子,师姐你用反着的茶杯为棋子,谁先一步让棋子横竖交叉,就算获胜,如何”
茶水在木桌子上成了一个井字,没错,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井字棋。
没围棋棋子,用这种方法打发时间,也很不错。
风醉盯着井字格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头,“可,开始吧。”
余次作为现代人,是玩过井字格的,所以她让了一步,让风醉先行了。
她倒是很有自信,觉得自己是身经百战过的人,有机会可以吊打风醉。
但是,井字棋的基本构成决定了这并不是一个额,太难的游戏。
于是,两个人就很僵持。
几乎每次都是以井字摆满了茶杯为终结,偶尔那么一两次,也都是风醉先行成线。
这让余次很是挫败,每次都很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败局,然后开始卷土重来。
这是这是风醉第一次看见一个人下棋的时候脸上这么多表情。
尤其是,在一把一把输了之后,眼前这个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尴尬了。
甚至于,又输了两把之后再看着棋盘的时候已经有点难以维持自己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沮丧和失落。
风醉
不喜欢这种沮丧和失落。
手上的动作似乎比理智更快一些,输掉一场井字棋,不需要多大的筹谋,只要不经意之间错一个子,就可以了。
果然,在风醉的反茶杯错落一子之后,余次迅速的取得了胜利。
第一次胜利让余次兴奋了好久。
久得让风醉都开始以为,她不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茶水与杯棋胜利了,像是直接拿了武林大会的冠军。
余次的这股鸡血一直持续了有半个多时辰,但激情之后,就是疲软。
在兴奋劲儿过了之后,余次下棋的速度开始慢慢变慢,甚至于,就这么个小棋盘,她下茶杯的时候竟然也需要思考。
在丑时将至的时候,余次终于昏昏沉沉的倒在了桌上。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风醉看了余次几眼,把桌上的茶杯都放好了。
按理来说,这会儿她应该把人抱到床上去的,只是
嗯,不喜伸手。
没在桌边站多久,风醉就做好了选择。
从随身的衣服之中找出一件还算厚实的,很人道的盖在了余次的身上,帮助她抵御夏娘初的凉风。
而她自己,则躺到了床上。
许多年,卧榻都只一人。
身边也只一人。
不喜欢和人接触。
在床上回忆了一小会儿自己,风醉就闭上了眼睛,开始了补眠。
但不知道是因为子时睡意已经被人打断,还是下了太久的井字棋,赢了太多次,人开始亢奋,风醉竟然很神奇的睡不着。
因为余次还在桌上趴着,要睡的风醉并没有吹灭房间里的蜡烛。
久躺不睡的风醉终于坐起了身。
烛火掩映之下。
余次的侧脸闪着柔软的橙色光芒。
扰了她的清梦,自己睡的那么香么
次日从桌子上爬起来的余次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软且麻。
白天了,日光从窗户射进来,感受着满室的光,余次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大概是被梦给吓蠢了才会干出零点来隔壁屋找人下棋这种蠢事儿
就在余次自我忏悔自己干事儿没正行的时候,风醉推门进来了。
风醉一进门就开始解释,为什么余次会睡在桌子上,“夜里下棋的时候,你很快睡着了,趴在桌上,极不安稳,我怕你碰你你就醒了,所以就给你”
“没事师姐,是我太惭愧了”
“昨天竟然那么晚来打扰你休息”
关键是风醉听了那个噩梦之后竟然真的陪着她下了一个时辰的井字棋
沉稳大气的脸上,那双轮廓就很显睿智的眸里,此刻盈满了感激和感动的光
“风师姐,你真好。”
余次发出由衷的感叹。
觉得自己让别人睡桌子很苛待人的风醉:
第一百零九章风醉:她没来,她真的没来,她居然没来
被人用很感激的眼神看着下了楼。
一群人聚在一起吃早餐。
陇城很大,昨天游长街的时候一群人听说在东街那边还有表演杂耍的艺人,所以在早餐之后,一群人又乌泱泱的去了东街。
表演杂耍的艺人确实有趣。
开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所以有趣过后,一天也就结束了。
在即将离去的前一天,余次跟风醉领着一大群萝卜头去买干粮。
这次,大家终于可以摆脱每天啃大饼和干馒头的命运了,因为陇城有肉干。
风味独特的牛肉干,腌渍小鱼干,余次路过了一个小酒窖,看了一眼身边持剑的风醉,还兴起去了小酒肆买酒。
风醉饶有兴趣的看着一群小萝卜头跟着余次挤进小酒馆跟老板议价,谈完价钱之后,余次还往外问她,“师姐喜欢喝什么酒”
“都可以。”
然后,店家就拿了酒壶过来,开始给余次灌酒。
只是灌个酒而已,一群围着的人严谨格全都亮的吓人,仿佛看的不是灌酒,而是某项已经失传的武林绝学。
风醉摇了摇头,开始摸自己的佩剑。
人与人之间,也是有不同的。
就在风醉万分感慨的时候,她忽然感觉有人在看她。
习武之人的第六感不会出错,她往后偏头,很快捕捉到了隐于酒肆旁巷子里的人头。
本来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但她一往那边看,那人就缩头了。
眯着眼睛往那个方向盯了许久,是余次拎着酒壶出门拍风醉,她才转回来。
“师姐,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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