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黑发上撩着,手指穿过黑发的瞬间,陆衡的眼神深了深,到底也没有别的动作,擦的差不多了才放下手里的毛巾。说道,“好了。等会再睡,我去洗个澡。”
“哦。”贺军应道。
他看着男人往卧室的方向走进去,头发上还保留着男人手指的触感,贺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在生活上的事情做起来十分地自然,就像是他们的呼吸就是在同一个频率上的一样,他们彼此之间也会有摩擦,但是那个你在乎的人,对你的一份好,你都记在心上,感动半天。
你会记得一个人对你的好,而很快忘记一个人对你的坏,贺军就是这样的意中人,但是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是陆衡,不是别人。
毕竟,他还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
夜里他们躺在床上,时间已经不早了。
“睡吧。”陆衡上床的时候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台灯,躺下来手一伸就把人捞进他的怀里抱着,没有做别的的意思。
他们从那天出门后,到这个晚上才又躺在了一张床上,白天里他们仅有的一次碰面,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没有任何的语言,私底下打过去的电话都是匆忙的说上两句话就挂了。
他们都很忙,忙到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仲长江是你们的人”贺军盯着天花板,适应了黑暗以后,房间里其实也不是特别的黑。
“嗯。”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要睡的含糊,陆衡也没否认,应了。
贺军得到了回答,就没再问太多了。
他们所站的位置决定了他们所代表的派别和权益的不同,他最近查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当这些事情都摆在一起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任何的切合点。
这一会听到陆衡给他的答案,他也还是想不明白。
“别想了,好好睡一觉吧。”一只大手盖住了他的眼睛,陆衡带着睡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听的出来也很累。人在身体的负荷越过了可以承担的限度的时候,人就需要休息了。
男人搂着他腰的手用了一点力,更加用力抱紧了他,把他困在他的怀里,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睡觉姿势,贺军也并不会觉得难受,感到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脑子里想着的事情在快速地运转,他是一个睡眠质量并不高的人,一直在想着事情就很难睡得着,整个人的脑子里都成了一团,心里的疑惑也解不开。
仲长江明面上应该是右派的人,倒但是他实际上应该是左派的人,或许说在更久之前,他其实是左派地人,只不过是站到了右派去,他的心里还是左派的人。
但是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别想了,在想下去也没个结果,再不睡觉天都要亮了。”
陆衡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但是怀里人没睡他也睡不着,张开眼睛对上一双黑色的眼眸。
他相信开了床头的灯,他还能看见两只大大的黑眼圈。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嗯”他想不解决这个人脑子里的问题,这个人大概会跟他这样子耗到底。
贺军的眉头紧皱着,没说话。
“那睡觉吧。”竟然不说,就等于不说了,陆衡干脆地做了决定,他也忙了好几天每天都是闭上眼睛睡几个小时,整个人都很疲乏的了。
到底他们这些人的意志力比一般人都要强,才能撑得住。
“嗯。”贺军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男人,大手在他的背上上下地抚摸着,他慢慢的适应了这个节奏,呼吸慢慢的调整,脑子不去想,没多久也睡着了。
一直到怀里人睡着了,大手才停止了下来,疲惫的男人才慢慢地睡着了。
夜晚一过了十二点,一眨眼很快就天亮了。
夏日里的夜短,白天很快就是天亮,但是到底还是他们太忙了,在冬天他们醒过来都是开着灯,这个季节醒过来就是天微微亮了,就要起床了。
陆衡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翘着屁股在床上蹭的人,知道这人是不想起床,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走过去把人拦腰抱起来,往浴室地方向走了过去。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面刷牙,水龙头地水流出来,陆衡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去,他们站在一起刷牙,洗脸,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子,把胡须刮干净。
贺军在瞧着刮胡子的男人,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走了。
他们依然是很忙,在同一个地方忙着,却忙在不同的两条线上,没有什么重叠的地方。
又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你几天没洗澡了啊”早上过去看见躺在长椅上睡觉的苏潜,贺军在他的旁边坐下来,他拍了拍躺在那里的男人,说道,“晚上去找床睡觉吧。”
这样子太累了。
事实上他都忘记了,他前几个晚上都是随便找一个地方窝着就睡觉,贺军这种人就是对自己过的日子没什么感觉,但是看见兄弟这么辛苦他又会心疼了。
以前他们出任务困极了的时候,几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都能睡着,这样子还能有个地方躺一下睡觉,还没什么危险的动物跑出来,事实上已经是一种小奢侈了。
“嗯。”苏潜应了一声。
张开的眼睛里满布红丝,下巴上拉渣的胡子已经好几天没刮干净了,苏潜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有多少天没回去就有多少天没洗过澡了。
没多久两个人就坐在检测室里,旁边的人都各就各位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电脑屏幕上地数据升到百分之百,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欢呼起来。
第141章新鲜的体验
“哥哥”
“康康一直在等哥哥来哦。”
“是吗想不想哥哥”
“想。”
贺军笑着弯腰接住了扑过来的小孩,两手撑着孩子的胳肢窝把人抱了起来,两条细长的小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孩子的笑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
孩子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话里带着期待地问他,“哥哥,你是来送康康去上学的吗”
“是啊,哥哥不是答应你了的,当然就来了啊。”贺军说道。
昨晚他接到了电话,答应了这件事,今天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屋子里面走出来的女人脸色有点苍白,他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一身的白色旗袍穿在他的身上带着病弱美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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