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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 媚骨 2349 字 2023-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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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一样,这个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弯了身体,陆衡紧紧地把人抱进怀里,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地挪动身体,轻轻地把人给抱了起来。

“乖,带你去看医生。”男人的声音沙哑,压抑。

也不管睡梦里的人有没有听见,陆衡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迷糊的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而后又闭上眼睛缩在他的怀里,大概是睡着了。

夜里一辆车子在马路上狂飙,去了医院,男人抱着一团被子下了车子,早已经有医生等在了医院门口,匆匆地把人领进去。

等做了检查开了药,护士拿着贺军的左手想扎针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背,“哎呀”了一声,“要换一只手了,他这只手扎过针,不好扎了。”

说着护士换上了另外一只手,小心地把针扎进了手背里面,嘴里说道,“有的人血管比较细,可能也是他皮肤比较白看着比较狰狞,打完点滴后手背会有点浮肿,你回去最好能用热毛巾给他热敷一下,好消肿。”

陆衡的喉咙滚了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话了。

病房里他把人抱在怀里,被这么折腾的人醒了好几次,每次睁开眼看到是他都闭上了眼睛继续睡,心里在这一刻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不上不下,很难受。

这一个夜里,一直到天亮,陆衡都没再闭上眼睛,就是这样抱着怀里的人,看着他,就像是他这样子看着这个人一辈子,都看不够一样。

护士来换了几次药水,打完后陆衡就带着人走了。

外面的天亮了,窗帘遮住了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卧室的大床里,躺在床上的青年缩成了一团,躲进被窝里,只是即便睡着了,他也睡不安稳,大概是在做梦,但是他也一直没醒过来。

客厅外面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台笔记本,他坐在那里敲着键盘,旁边放着的手机挂了又响,陆衡一手拿着手机在讲电话,一手灵活地在笔记本的触描板处滑动着。

“把会议推迟到下午。”他说道。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男人敲打键盘的声音,还有他讲电话的声音,也刻意地放低了许多,这个清晨在他的忙碌中开始了。

没一会门铃响了,陆衡呼了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进来吧。”他对门外的人说道。

孙永平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打量了一眼这个他们陆少住的地方,而后收回视线,跟在陆衡的背后。

“这是需要躯的文件,你看一下。”他把手上的文件夹递了过去,脸上也没过多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地方是他们陆少平常住得最多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到底是为什么让他把文件送到这个地方来,一进来他就看到紧闭着的卧室的房门,大概的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陆衡接过文件,说了一声,“坐吧。”

孙永平也不客气地找了位置坐了下来,等着他们陆少的批复,顺便地把今天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陆衡听着,偶尔的说上两句。

两个人坐在那里,陆衡在快速地扫看文件,手里拿着一支笔在躯,好一会后,他才处理完一叠的文件,递过去给孙永平,说道,“那边的事你处理一下,处理不了的找我,我大概要下午才回去。”

“行。”没有再多的话。

孙永平拿着手里的文件就准备走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看到脸色苍白的青年站在那里,过长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宽大,下面是两条细长的腿,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一件衬衫是谁的衣服了。

孙永平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向那个人。

隔了十几年没见,他依然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变了很多,和曾经跟在陆衡身边的那个少年完全是不同的人了,但是他依然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有的人就是那样,他总是在角落里默默无闻,但是给你的印象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贺军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他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了,站在那里蹙着眉头想着,头又有些难受。

“醒了是吗也不穿件外套再出来。”天冷了,屋子里开了暖气,并不会冷,陆衡反应过来大步地走了过去,把人给拉进了怀里,往卧室里面带,关门的瞬间,还不忘记跟后面的人交代,“永平你先回去吧。”

孙永平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走出去的时候,他还听见了身后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要说心里没受刚才那个人的影响,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更知道,他身为陆衡身边的人,他还是要站在陆衡的身边,无论陆衡做什么,他都只能支持他。

“不是准备了衣服在椅子上,怎么没穿”陆衡看着身上穿着他衣服的青年,叹了一口气,想到刚才屋子里还有别的人,他只想伸手揉揉眉心。

贺军没说话,只是看着陆衡。

他也没想到外面会有人,一醒来他随手地就抽了件衣服往身上套,套完了就出去找人。

推了推陆衡,贺军就往洗手间走了进去,后面跟着进来的人他也不管,站在马桶那里直接拉开村衫放水,站在后面的男人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就是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再往上一点被衣服逮住了。

陆衡忍不住地伸手揉了揉眉心,抿着嘴不说话。

等人尿完了,走过去冲了马桶,把人给拉过来亲自伺候他刷牙洗脸,脸才擦完,这人就说,“我要走了,还要回去上班。”

“我给刁延兵打过电话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刁延兵就是刁秘。

贺军一听,转身皱着眉头看着身后的男人,满脸的不高兴,他又不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

“你生病了,要好好体息,以后身体不舒服要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身体不舒服了还撑着,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身体这样子不行,今天就不许去了。”陆大少爷下了命令,反正人就在他的房子里,他是不会放人的了。

陆衡都忘记自己高烧烧到差不多四十度的时候还能正常地工作,压根就不受身体的这点的限制。

“出去吃饭了,一会要吃药。”

他拉着人出去,被拉着的人满脸的不高兴,正在生闷气。

到外面餐厅坐着,这人吃饭也不合作,吃药也不合作,陆衡忍得额头的青筋都在动,忍着不打他,还要好声好气地哄着人,看着他吃饱了吃药后才放心。

还好烧退了就没再升上来了。

他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的以后还有那么长,这个人一点一点地磨砺着他的性子和耐性。

这一会已经十一点了,才吃完了早餐和药。

“手机。”贺军对陆衡伸出手,睡了一觉后,他的脸色没那么苍白了。

陆衡拿过他桌面上的手机给他,贺军就拿着拔打了一个电话号码,跟那头的人交代了几句,刁秘只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再回去,他嗯了一声,而后就挂了电话。

gu903();从前他那么地想和这个人呆在一起,哪怕是什么都不做都好,但是这一会让他和陆衡呆在一个屋檐下,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满心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