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体,到发泄出来,脑子一阵空白,而后却是无止境的失落,那种浓浓的悲伤把人一下子给掩住了。
“衡衡”只可惜那个男人听不到。
贺军在外面住了两天,一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才回来。
他没有等到那个男人,期间接到了陆衡的电话,知道是真的不能来了,只是心里徒增伤感罢了,那一点期望也没有了。
他是自己开车出来,现在再自己开车回去,路上的积雪很厚,车子很难行走,到后来车子熄火了,卡在了半路上走不了,那一会他又冷又饿,拿出手里的手机看了看,想给那个人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没有打。
当时他就在想,要是死在这冰天雪地了,也未曾不好。
“贺军”
“贺军”
“你他妈的贺军给我醒过来”男人的声音又急又气。
“妈的快点搭把手,愣在那里做什么”
旁边的另外一个人帮着把车里的人也拉了出来,两个人合力把昏迷过去的人塞进去车子后座里面,车子开走了,摇摇晃晃的在雪地里前行。
坐进去后面的苏潜用厚厚的被子把昏迷过去的人给裹住,把人给抱进怀里,湿热的大手伸进去衣服里,给昏迷的人揉着身体,他的脸色很难看。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有人叫他,贺军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抱着他的男人咒骂着,“妈的都说了别让你出来,你就是要跑出来,说了下雪天气有危险你又不信,飞机不能起飞你也不信,说什么你都不信”
“固执的跟头牛一样,贺军你就是头固执的牛”
这人的性子就是执拗,认定了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苏潜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要不是我担心你跑出来接你,你是不是就要死在半路上了啊。”被骂的人听不见,紧闭着眼睛,脸色都是白的,让人实在担心。
摇晃的车子回到了基地里面,直直的开进医护大楼的门前,车子前面挂着的车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苏潜两手打横抱着迷糊的贺军就往医护室跑。
等人送进去急救室,坐在外面的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老大,他不会有事吧。”有人问。
“死不了”苏潜没好气的说。
外面的大雪变成了小雪,再慢慢的停了,风平浪静。
白色的病房里面,一直躺在床上的病人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他没醒过来。
贺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喉咙说不出一句话,脑子里有校然,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一动不动。
好一会,门从外面打开了。
进来的苏潜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过来,跟个大爷巡视病房探望病人一样,过去站在床前,嘴角噙着冷笑,问道,“醒了啊”
没得到回应,他冷哼了一声。
“早晚你会为了陆衡去死的。”这话充满了浓浓的恶意,就像是他能看见以后一样。
苏潜鼓着一肚子的恶气没地方出,想发又不能发泄出来,躺在床上的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手指着贺军,想骂又不能骂,“你你你”
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门来,看着探病的人的手,还有那一副表情,脸就拉长了,质问道,“苏中校,你站在那里要对我的病人做什么”
然后苏中校自然就被轰走了。
等他出去转了一圈心情好了,才回来候着病人。
“谢谢。”贺军能说话的时候,对苏潜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
这又让苏潜的脸黑了,骂道,“谢谢谢,谢什么谢,有什么好谢的”
贺军听到这么恶劣的话却是笑了,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生机,他就这么看着苏潜,其实他想说他不是故意这样子的,但是发现也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隔天他就跟着苏潜回到了宿舍里面住了,没再继续住在军医那里,也没多久身体就好了。
第044章明争暗斗
一个月后
他们接到了对面军方递过来的邀请函,邀请他们过去参与他们的阅兵。
这是两国建交以来的第一次邀请,毕竟从前两国的关系一直都处于敌对状态,这一年两国进行了多次友好往来,对方的总统携带夫人到了中京城走了一趟,两国元首和夫人们见面,坐下来和谈的时候,从前一些避免去碰触的边境问题摆上了桌面上来谈。
“哼”苏潜坐在会议室里面就冷笑了,讽刺道,“谈真以为他们是过来给我们送好处的别到时候把自己的地盘都往人家口袋里面送,我们死守这里这么多年就白守了。”
坐在首位上的韩老面色凝重。
会议室里一阵沉默,他们在外面的这些人没走进最核心的权力中心,但是他们也知道权谋,为了大局而牺牲小局,别到时候和谈的结局就成了无法改变的局势。
“我是我会竭尽全力去争取,保证不会让事情往我们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韩老开口,就等于这事他豁出去这条老命都会做到。
绝对不能让步
这边的领土问题很多都是百年前遗留下来的问题,他们从战争年代就守到现在,守了好几代人,这些战士的血是不会白流,白白的牺牲。
上面的决策也要考虑到全国人民的心情,不会这么轻易草率的下决定。
隔天,朱华带着苏潜一行人过去对面参与阅兵,韩老带着身边多年的老部下进京去了。
兵分两路。
老流氓带着小流氓赴约,不知道最后倒霉的人是谁了
两方人马首次见面就在大礼堂,双方的人相互的握手,表面和平友好。
“戴尔将军,好久不见啊,您看起来还是这么精神抖擞。”朱华穿着一身得体的军装,看起来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他一见到胡子花白的老将军就把手伸了过去,笑得就像是见到了老大哥一样亲切。
这个胡子花白,一脸严肃的老将军握住了手,仔细的看了两眼,才把人认出来似得,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朱大校,好久不见。”
两个人看起来还真是老兄弟了。
苏潜站在一边腹诽,您老错了,我们家朱老大又升了,早已经不是上校了。
一行人跟着走的时候,贺军一直都是站在苏潜的身边,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像猫一样的玻璃眼睛,也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他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不去理会。
他们这边来的人也不少,以朱华为首,而对方本来就是主办方,来的人就更不少了,戴尔先生早些年也是在边境这边,后来才调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