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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之玉真好。”赵元崇乐了,抱住李墨染狂亲。

“你够了。”李墨染推开他,“去准备准备,得和沈相、端相交代声。”

“这是自然。”赵元崇心里愉悦得很,“此番去寒国事情肯定不少,带上晖年和端礼,还有两千精卫军,其余的在越州山崖待命,之玉觉得如何”

瞧着赵元崇意气风发的样子,李墨染的眼神也跟着缓和了:“甚好。”越州山崖的道,他倒是一时没想到,却奈何赵元崇想到了,也加以利用了。

“那我先去忙了。”赵元崇大步离开。

看着赵元崇的背影,李墨染眼中本就缓和的光芒,越发的温柔了。“风仄。”他朝外喊了声。

“属下在。”风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明日启程去寒国,去安排一下随性的暗卫,带一半,剩下的一半留驻皇宫,以备其他的需要。”李墨染吩咐。

“诺。”

赵元崇将手中的二百暗卫分了一半给李墨染,李墨染这回只带五十暗卫,风仄、未子尘、章杰同行。他把秦浩留下了,一则是秦浩和春梅感情正浓,李墨染不想把他们分开,二则是这次去寒国也没有秦浩非去不可的理由,就让小两口多聚聚,以后天下大乱,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怕也是不多的。

御书房。

沈令言和端磊突然接到神出鬼没的暗卫传皇上口谕,便马上进宫了,每回暗卫传口谕让他们进宫,都是皇上有什么突发奇想的事情了,总不是好事情。这次也不例外。

果然,他们一进御书房,就见年轻的帝皇正对着他们微笑,想来他们进宫的时间也拿捏好了,否则怎么会笑得这么恰到好处。

“两位相爷赶着进宫,辛苦了。英德,上茶。”赵元崇抬手,那笑容,比七月的阳光还要灿烂。

灿烂得那两位位高权重的相爷都流汗了。

“多谢皇上。”

“多谢皇上。”

沈令言和端磊异口同声道,对于这位帝皇,他们总是拿不准他的心思。但是为官者,他们无需去猜测帝皇的心思,只要做好帝皇吩咐的事情,对帝皇忠诚,这就够了。

“如此匆忙唤两位相爷来御书房,是朕有事情要和你们商量。朕打算同之玉微服私访,明日就出发,所以朝廷的事情,又要麻烦二位相爷了。”赵元崇直奔主题。

又要微服私访

敢情他们的帝皇对微服私访已经玩出兴致来了,玩着玩着,就又要玩出一点事情了。

看着两位相爷沉默的神情,赵元崇又是一笑:“微服私访的目的地是寒国。”

“皇上想对寒国下手了”端磊问。这话直接又大胆,若是在一般的君臣之间,是不合适的,不过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用在召国帝皇和召国相爷之间,却也合适。

“嗯,准备下手了,其实寒国早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而现在,可以全面控制了。”赵元崇回答,“所以此番朕和之玉一起去寒国,对外宣称微服私访,朕会带走两千精卫军。”

“皇上放心,微臣会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端磊回答,这是臣子对帝皇的保证,也是老师对学生的保证。

“微臣会和端相一起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沈令言跟着道,“只是请皇上和齐王殿下务必要保重。”

没有什么比保护好自己更重要,他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王,两人不管谁有个意外,都不是召国的文武大臣和百姓能接受的。

赵元崇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两位相爷放心,我和之玉会保护好自己,朝廷有你们,召国有你们,这才是我们最放心的地方。此外,这次去寒国,朕会带上端礼。”后半句,是对着端磊说的。

端磊当然明白赵元崇的意思,去寒国,如果有意外打仗是免不了的,只是端家单传端礼,如果端礼有个意外,赵元崇会觉得愧对他这个老师。

所以,每次赵元崇带上端礼的时候,总会知会端磊一声。

“老臣还是那句话,端礼已经长大了,他有他的理想、他的奉献、他自己想做的事情,男儿顶天立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自己承担结果的魄力。”

第10章终于到寒国

有了端磊的保障,赵元崇便放心的去安排这次计划去寒国的人手了。

端礼和郑晖年一直都是在御驾前的,带上这两人,加上两千精卫军已是足够,但是两千精卫军不能随行,如同李墨染提到的越州山崖的事情。

越州山崖的机关已经设置好,是何迁风的功劳。也因此,从越州去寒国,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又能缩短相应的路程。

除了端礼和郑晖年,赵元崇又带上了风平和于轻飞,再加上李墨染的这些人,人手也足够。

安排好朝堂的事情,第二日,他们就出发了。

从召国到越州,从越州山崖去寒国,一路上虽不至于马不停蹄的赶路,但却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的闲情逸致。从京城到越州赶了五天的路,到了越州山崖,赵元崇安排了部署,把精卫军留在这里,其余的人随他们下山崖。

现在下山崖因为有何迁风设计的可上下移动的梯子,所以十分的方便。

“每次来到这里,总是让人格外的轻松。”李墨染站在山崖上,朝着山崖下望去。“不知道五彩现在怎么样了。”山崖下,是他和五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跟李墨染的想法不同,赵元崇每次来这里,心情总不好。因为这里,是他亲眼看着李墨染跳下去的地方,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痛,那种自己无能为力的挫败,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别太担心它,它这么没良心,说走就走,回来定要好好的教训它。”赵元崇道。让他的之玉这么担心,真该把五彩煮汤了喝。不过,赵元崇也只是在心里诽谤诽谤五彩。

李墨染瞥了一眼,对赵元崇的生性他怎么会不了解,只要一抓到五彩的辫子,肯定要说上一番。“你都几岁的人了,跟一条蛇计较什么”真是的。

赵元崇嘿嘿的笑。

一干人等开始下了山崖。

山崖下是山清水秀,难得的好风景。在场的人均不是第一次来了,如同李墨染的感觉,每次来这里,总能觉得特别的轻松。闻着大自然的味道,这是在京城里、皇宫里,永远也闻不出的味道。

“今日就在这里过夜,咱们打些野味,吃些果子,倒是很久没有吃这里的果子了,改日回去的时候,也来摘些果子,五彩回来之后看到,定会高兴。”这里有着太多李墨染跟五彩的回忆,五彩虽然只是一条蛇,但在李墨染的眼中,就像个孩子。它救过李墨染、又依赖李墨染,性格简单,没有蛇类的阴险,其实就跟孩子无异。

李墨染说话句句不离五彩,让赵元崇对五彩更加不待见了,作为一条蛇,那真是一条不消停的蛇。

“子尘,你带大家去摘些果子,我们去山洞里等着。”李墨染又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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