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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下来,一只、两只然后成了排。如果这个时候有猎人,一定会非常高兴,因为如果猎人的箭法再准一些,今晚上的伙食一定会很丰盛。

比如,李墨染就是这么想的,他迅雷不及的放下玉箫,拿起一边的弓,咻的一声,在小动物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野兔中箭了,一箭穿喉。

召国齐王文武双全,果然名不虚传,这箭法,百步穿杨都没问题。

安静了一会儿的林子,刹那间热闹了,小鸟儿一团糟的到处飞,野兔们一团糟的到处乱跑。

哈哈哈李墨染嘹亮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林子,逗逗这些小动物,真是有趣。只是抱歉了小朋友们,他需要补补身体,只能牺牲它们。

拿着被穿喉的兔子,李墨染打算去洗干净,然后烤兔肉吃。兔肉很有营养,更何况是这种地方生长的野兔,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五彩又傻眼了,被李墨染刚才的举动吓到了,它第一次见主人杀生,而且以前,主人不是不喜欢杀这些弱者的吗

在五彩的眼里,这些小动物就是弱者。

离末日呢虽然看不懂五彩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这条蛇估计在纠结了。于是,他笑的更开怀了:“五彩,待会儿赏你一只兔腿。”

五彩继续听不懂中,不过,跟着李墨染的速度却没有迟缓。不管这个人怎么样,就是它的主人。它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又细心的照顾果林子,还在林子里到处寻找,终于把主人找到了,它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让主人离开了。

找到主人之后,看到主人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它吓得都快流蛇泪了只是,蛇天生是冷血的动物,它们没有眼泪。

其实李墨染一直没有注意到,他曾经被箭射中,又因为在河中漂泊过,所以手臂的伤口发炎了,肉也腐烂了,但是现在,伤口已经好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发现。

这是因为五彩在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舔过他的伤口了。

一人一蛇来到小溪边,这不是当初李墨染顺水漂流下来的那条河,那条河李墨染已经不知道是哪里了,那天五彩背着他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注意路,所以想要知道那条河的具体位置,只能等他学会曲谱上的音律,跟五彩交流。

李墨染把野兔子开膛破肚,看的五彩心肝乱跳,主人似乎比以前可怕了。

那把宝剑成了砍树和杀兔子的刀,白骨主人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死不瞑目。

处理好野兔子的内脏,李墨染又把它的皮剥下来。现在是五月底,等他的伤好要三个月,如果在这里一时找不到路,又出不去,那么只能在这里过冬,冬天的森林非常的冷,所以李墨染要先准备过冬的衣服。

白骨主人的衣柜里都是这种季节穿的衣服,他跟白骨主人不同。白骨主人能适应冰寒般的玉床,当然也不会怕冬天。

可是李墨染怕冬天,让他在冬天穿着五月的衣服,他一定会冻成冰块。以往每年过冬的时候,赵元崇都会吩咐人帮他准备好火炉子。

接下来,就是烤兔子了。

烤兔子需要生火,生火这种事情难不倒武功高强的齐王殿下。他捡了干枯的木材,又捡了石头,用剑摩擦着石头,火光出来了。

但是李墨染忘记了,对人类来说,火是最亲近的朋友,可是对动物来说,他们是很厉害的凶器,让动物们都避之不及,更灭不掉。

他火一生起来,五彩就爬到一边,远远的看着了。

五彩对火还是了解的,白骨主人也经常生火,采野菜或者药草熬汤喝,可是就算再熟悉,它还是不敢靠近,这是动物的天性。

“五彩,过来。”李墨染向着五彩拍手。

五彩纹风不动,现在,它只想做一条安静的蛇。

看着它谨慎的样子,李墨染觉得好笑。

烤野兔的香味,渐渐的传了出来,等兔子全熟了,李墨染拿起兔子,坐到五彩的旁边。五彩亲昵的趴了过来,凑着脑袋也来闻野兔子的香味了,它伸出蛇信子,想去舔一舔,却被李墨染一掌拍开了:“很烫的。”

很烫的,五彩听不懂,所以委屈又不解的看着李墨染,在它心里,认为李墨染不想给它吃,它有些受伤。

不知为何,李墨染突然看明白了五彩的眼神,眼底有寂寞、哀伤、失望、委屈这是人的情绪,却出现在蛇的眼中。

是因为白骨主人的离开,让五彩的心受到了伤害。

李墨染伸出手,去摸摸五彩的头:“很烫的,现在不能吃。”

五彩继续不懂中。

无奈,李墨染扯下一只兔腿,用剑割成一块一块的,这样凉的快,然后又放在干净的地方:“吃吧。”

五彩继续不懂中。

无奈,李墨染只好拿起割成块的兔子肉,送到五彩的嘴边。这次五彩懂了,蛇信子一伸,肉不见了。

“自己吃。”李墨染指指地上的肉。

这次,五彩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过,五彩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它学会了撒娇。它只要露出委屈的眼神,主人就会对它很好,它懂了。

如果李墨染知道它的想法,一定会气得晕倒。

因为这条蛇太聪明了,不过幸在他们无法沟通。

一人一蛇解决了兔子肉,开始了李墨染寻找出路的计划。

“走了,五彩。”李墨染起身,朝着五彩招手,这个已经是招牌式的动作了,并不需要李墨染开口,只要这个动作,五彩就知道它的意思。

有些配合已经不需要曲谱的音律,肢体语言更能表达他们的心灵相通。

悬崖上,赵元崇沉着脸,看着不断向下放的绳子,每下沉一节,他的心就更痛一分,这么深的悬崖,之玉他是否安好

第35章学会曲谱

万丈悬崖,那该有多深。

“怎么样绳子到底了吗”赵元崇问。

未子尘摇头:“绳子还是没到底。”越是没到底,大家的心就越紧张,悬崖下面是什么又是哪里齐王现在又怎样了

“继续。”

“喏。”

驾马蹄声传来,有人骑着马由远渐近。

赵元崇为了时刻知道李墨染的消息,在这悬崖上已经搭了帐篷,所有的事情都在悬崖这边的帐篷里处理。

半个月了,绳子总是到不了底,要么是悬崖实在太深,要么是被下面的东西挡住了,绳子下不去了。再这样下去,赵元崇的耐心也要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