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为也忘了说了,这才让万通着急上火。
“不太好,柏珍这个家伙私设刑堂,被袁彬大人抓了个正着,还诓骗你进了北镇抚司,我找过来却是找不到你,我急得不行。“万通解下吴有为,手没离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没有断骨头。
看着衣服还算干净,可见也没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别摸了,怪痒痒的”吴有为乐了乐:“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你怎么才出现啊”万通也抱怨,但是却紧紧的抱着吴有为,失而复得,他体会了两次。
“我睡着”吴有为小声的道:“你别着急别哭哈”
“我没哭,那风大,迷眼睛了”万通嘴硬,手臂更硬,就像是要勒死吴有为似的。
“哦哦哦,风大,风大”吴有为拍了拍万通结实的后背:“松开吧,我跑不了,你放心哈。”
正文314各说各的理
“嗯。”万通抱够了,这才松手,只是松手之后,就快速的跟他说了如今的情形。
“因为我没跟着去,现在什么样,我已经不清楚了。”万通道:“不过柏珍他们肯定是想先拿下你,拿了你的口供,才能拖别人下水。科考舞弊案从来都是血流成河。
柏珍真是胆子大了,一个皇长子让他有了底气,竟然敢插手文官的事情,他忘了太祖时候的教训了吗
“可是你搜检了我一个人,是事实。“这件事情一问就能知道当时的情况。
“我搜检你,一是我不想让人碰你;二也的确是特殊照顾你。“万通道:“再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的意思”吴有为一愣。
“你的那些东西,对大明好处多多,皇上早就说过,会重用你,只是直在守孝,要么就没赶上好时候。所以皇上几乎都要派人帮你作弊了你知道么。“万通点了点吴有为的鼻尖:“皇上等你科举可是等了好几年了。
吴有为想了想:“皇上很看重我”
“看重。”万通点头:“皇上其实只要不逆着他,还是很好说话的,而且他也跟两位阁老提过你,你会试的时候,阁老们可是在你门门前路过好几次。”
“是吗”吴有为挠头:“当时考试,全神贯注,没注意。”
在他门前路过的好多人,他都不当一回事的,因为要认真答题嘛。
不过,既然皇上重视他,那他就有跟柏珍掰扯的本钱了,尤其是他已经知道,柏珍这事儿惊动了朝廷。
文人最在乎的就是名声,柏珍空口白蚜就说他科举舞弊,他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么
两位阁老就够他呛的了。
刘定之,商辂,哪个是简单的
“现在要出去吗”万通道:“我要去宫里告柏珍。”
虽然吴有为没受伤,但是如果不是吴有为的神奇手段,现在他恐怕早就遍体鳞伤了。
“那你要怎么解释我突然消失又出现”吴有为问他:“总不能让我暴露吧”
“就说是你师父来了”万通眯起眼睛,算计道:“未知的,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要不是有那“神出,鬼没”的“师父们”罩着,恐怕在吴有为拿出练兵手册的时候,皇上就该起了杀心了。
后来是慢慢的惜才,加上吴有为真的是不藏私,他是一个标准的文人,又年轻,有学问,皇上才真的看重他,加上他跟皇,上一起做买卖。
这就是万通当时将德川的股份送了一半给皇帝的原因,跟皇上纠缠的越多,皇上对吴有为的忌惮就越少直到现在,皇上已经是惜才的不能更惜才了。
极品羊脂白玉也让皇上更加的确定,对方有神鬼手段,不然不会千里迢迢的翻山越岭,过很多地方的部族、国度和关卡,送来那么大的羊脂白玉给徒弟当贺礼。
皇上忌惮,也爱才,这才平安无事。
现在拿“师父们”说事儿,更能让皇,上知道,对方手段通天,锦衣卫的诏狱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还能在里头藏人
让人找不到,不止藏一个人,连带着自己都能隐匿行踪。
这样的隐士高人,如果想要进宫行刺简直易如反掌
吴有为想了想:“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万通眼前一亮。
吴有为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笑了。
他就地躺下,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万通”
不禁打滚儿,还弄破了自己的衣服,沾染了地上的脏东西不说,还用那些刑具上暗红色的不知道是谁的血,给自己弄在了衣服上,半天之后不太满意:“要不,你揍我一拳
万通摇头:“下不去手”
吴有为想了想:“也是。
万通要是能下得去手,他就该考虑一下俩人的关系了。
那要怎么办呢
“啪啪”两声,万通心疼坏了:“你干什么呀”
怎么能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呢
“我这叫卖惨,今儿给你,上一课。”吴有为舔了舔已经破了的嘴角:“我要让柏珍他,一辈子都不如你
吴有为解开发髻,将头上的东西全都丢在了牢房里,然后揉乱了头发,特意用不知道谁的血,将头发粘成一绺一绺的,看起来要多惨就有多惨
李青他们在外头弄的天翻地覆,最后还是万通将人叫了进来:“人找到了。
“大哥岳父在哪儿呢”俩妹夫和女婿都很着急。
“被柏珍藏在了最里头,单独的牢房”万通道:“受了点伤,人也憔悴的很”
外头的人已经听不下去了,大家都是锦衣卫,谁还不知道自己人的手段啊
一窝蜂的冲进去,将吴有为放在担架上抬出来了
“去看大夫去看大夫”其他人都紧张坏了。
看外面没事儿,最怕就是这种,里头指不定什么样了呢
“看什么大夫”吴有为哼哼唧唧的道:“去翰林院,我要让尹直学士给我做主,我要告御状”
翰林院今天也不平静,吴有为没来,也没请假,尹直就觉得不对劲儿,结果吴有为是被锦衣卫抬回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尹直当时就炸了。
他是翰林院的头儿,结果在他任职期间,自己的人被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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