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希钊晃了晃头,终于看清了顾叶的外貌,虽然都长的漂亮,这个顾叶年纪要小一些,他松了口气,你是顾叶的师弟。
顾叶紧接着就是一脚踹上去,把对方踹的跪在地上,阴沉着脸掐住对方的后脖颈,把脑袋摁下去,嘭的一声磕在地上,正对着红豆坐着的方向,顾叶勾起嘴角,眼里是冷冷的杀意,以后记住了,这张脸你就惹不起,所有跟老子沾边的,你们都惹不起!
武希钊憋屈的道:那是个灵!护着恶鬼的灵!
灵?顾叶嗤笑一声,先不说我姐护着那个鬼是有正当理由,哪怕她是个恶灵,收拾她也用不到你出手!
罗淮看着他师叔一直被暴揍,还是忍不住扑上来,放开我师叔!
顾叶面无表情的一胳膊肘子捣过去,闭嘴!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罗淮被捣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的脸色煞白。
顾叶掐着武希钊的脖子,摁着他磕了好几个头,遗憾的道:感谢法治社会吧,要不然你今晚小命就没了。
武希钊被顾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里憋屈的要死,恨的红了眼,被顾叶这么一说,心底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顾叶不敢要他的命。
顾叶松开他,嫌恶的拍了拍手,走,去玄术学会总部,我要问问哪个傻逼安排这种智障大晚上出来浪!
罗淮震惊的抬起头,什么?
顾叶没好气的在武希钊背上补了一脚,爬起来,别装死,死了我就拘魂!
武希钊被打的浑身巨疼,有气无力的喊道:我要报警!你对我实施暴力!
哦?顾叶笑了,你尽管报,能验出一点伤,算我学术不精。
鬼将已经把武希钊拎起来,武希钊挣扎不开,你这是非法囚禁!
顾叶叫了辆出租车,笑着问:我绑你了?牛逼你跑啊。
鬼将虎视眈眈的盯着武希钊,看他就像看个死物。
武希钊被气的浑身颤抖,小声怨毒的道:顾叶,你会像你师兄一样,万人背弃,不得好死!
顾叶眉梢一挑,傲然的道:我师兄确实是被人遗弃,五岁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吃过百家饭,在孤儿院尝过世间人情冷暖,过的是比较苦。可他六岁的时候被师父收养,十岁就成名玄术界,整个玄术圈子里,有谁能跟他比?几百万百姓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你们这群废物做了什么?他死了快一年了,至今你们还谈他色变,都趴在他的光环之下,卑微的像个臭虫一样,谁有他活的精彩?你觉得他不得好死?呵呵,顾叶笑的开心,不,老天有多爱他,你们都不知道罢了。顾叶说完,突然脸色一冷,他敢跑就把他魂魄砍了,让他横死当场,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武希钊被这双黝黑的瞳孔一看,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吱声了。
把武希钊塞进车,顾叶看了看一脸害怕的罗淮,也给塞了进去。罗淮眸色复杂的看着他师叔,小声的问:师叔,顾叶救了人,你为什么说他不得好死?
武希钊瞪了他一眼,小辈闭嘴!
罗淮委屈的闭上嘴,小辈没有发言权。
玄术学会的总部就是一座写字楼,上面是员工宿舍,一楼有大厅,是接待客人和给员工发任务的地方,从外面看,这就是一个很正常的小公司。
只有会玄学的人才能看到,周围被布了不少阵法,招财的、纳福的、镇鬼的、防煞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特别是门前,都说做什么的招什么,学习玄术的人,灵魂对于恶鬼来说是大补,他们也害怕半夜鬼敲门,在门前还设了防止邪祟进入的法阵,周围的土里埋着灵符。
顾叶在门前下了车,淡淡的道:劈了!
从车顶上跳下来的鬼将,二话不说,拎着大刀就上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顾叶捏了一个指诀,紫色雷光在指尖跳跃,屈指一弹,门上的神符直接被劈碎。
顾叶拎着武希钊大步走进大厅,把手里的人往里一扔,在我面前玩符纸,笑话。
顾叶!在前台睡得昏昏欲睡的小青年迷蒙的睁开眼睛,一看到顾叶这张被玄术学会钉在墙上,警示小辈的脸,一下子就醒了,被吓得摁响了警报。
顾叶耸了耸肩,活了两辈子,这里果然还是这么敌视他。
上面一时间就乱了套了,这大半夜的,有恶鬼出现了?
不是,据说是顾叶来了!
又来?顾叶不是死了吗?卧槽了,顾叶的鬼回来了?
顾叶魂飞魄散了,招魂都没招到他,来的是他那个也叫顾叶的师弟!
吓我一跳,还以为顾叶的鬼魂找回来!
一群会员穿好衣服下了楼,就见大厅的接待席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稳稳的坐在贵宾位上,歪着头,一脸微笑的面对近百个玄术师,气定神闲的道:哟,这么晚了打扰各位休息,实在不好意思,我,来闹事了。
大家一想到他的背景,顿时都明白了,这个顾叶可能比那个顾叶还难搞,那个没后台没背景,这个可是顾德诚的儿子,谁敢动他?
顾叶盘着腿,你们管事的呢,滚出来谈谈,你们都不够格。
你!欺人太甚了!有个年长的走出来,指着顾叶的鼻子,气的直哆嗦,目无长辈!邵符弦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顾叶啧啧几声,他怎么教的你下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道士气的脸色涨红,都没想出骂顾叶的词来,你!败类!
顾叶翻了个白眼,这种级别的对手他都懒得怼。
有个年轻的扬声道:报警!把他直接抓了就好了,浪费时间!
顾叶笑了笑,你们可以报警抓我,只要我不死,你们玄术学会就别想再干下去。
这时候,人群主动分开,让出一条路来,一个面容沉稳的中年人走进来,看到顾叶,头疼的道:顾叶,我跟你谈,够不够格?
顾叶挑了挑眉,在这群管理者中,你还算能看,我记得你,你去山上找过我,齐宗。
齐宗挥挥手,让看热闹的都散了,只留下武希钊、罗淮这两个当事人,两个年长主事的,还有一个传消息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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