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意思就是,将自己饿的,不吃饭能不虚么,精气不足,一直在担惊受怕中,这是做了亏心事。
太医开了养身的药,就退下了。
在太医一离开,宓攸宁立马叫春梅上前来,让其准备吃的。
之前在厨房时间紧急,她根本就来不及吃东西。
刚刚看着男人将一整碗面都吃下肚,她这个心啊,都在流泪。
春梅很快就弄来了不少宴会上的菜色,宓攸宁这才胃口大开。
……
太子这边,在宓攸宁离开后,也没有多待,转身朝着书房奔去。
在路上,他没有了之前的虚弱模样。
而是脚步沉稳,身上带着一股邪魅与慵懒的气质。
跟在他身后的都是最为信任的人,他一边走一边问道:“让你们转移的东西都已经送出去了吗?府上的幕僚也安排妥当了?”
之前一直搀扶着太子的侍卫立刻回道:“是的主子,府内所有痕迹都已经清理干净,那些幕僚也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嗯,那就看看父皇送我的大礼吧。”
低沉危险的声音从太子的口中吐露出来。
也许从今天过后,他将不再是燕北国的太子,却依然不会阻挡他前行的脚步。
然而在他们一行人到达书房的时候去,这里却无比安静。
太子轻轻皱了下眉,整个人再次恢复成了之前的病弱模样。
他一步一步走进书房。
可是里面却除了他的侍卫再无其他人。
“他们人呢?”
带着威压的声音在这书房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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