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回到屋里,随手把钱袋丢在一边,双手不停的甩着,嘴里嚷道“我靠,才来两拳手就疼了,这身子真是弱不禁风了,还好老子先下手为强,不然也不一定能废得了那两个狗奴才”。
刚才凌笑是有目的性选择攻击的。他如今只打通了一条经脉,只恢复了一丝普通人的力气,所以他很理智地选择了先下手为强,并且专攻击对手最为脆弱的部位。
不管是谁,鼻子永远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只要轻轻一拳,要是武者都觉得受不了,所以麻者在凌笑的两击之下疼得他无法还手,而那狗鼻子更惨,“小**”更是所有男人至命的地方,凌笑下了狠手把他的“小**”给废了,目的就是要震慑麻子。麻子虽然鼻子受伤,如果他敢拼命反抗,凌笑不一定是他对手,幸好他麻子不敢以下犯上,更被凌笑的手段给吓倒了,这才让凌笑一举拿下两人。
经过晨运,又收拾了两个奴才,凌笑一身臭汗,赶紧打了一桶水洗澡。
洗过澡后,凌笑又在房间里开始打坐,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冲开第二道经脉。他料到,今天他教训了两只狗奴才,那奴才的主子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所以他必须分秒必争,只要全部打通十二正脉,凝结内力他就不惧对方来找茬了。
变强,是他如今的首要任务!
简陋的屋内,凌笑双掌摊开平置入小腹前,双目紧闭,神情甚是专注,那如墨如瀑的黑色秀发隐约可见缕缕白烟,仿佛正在接受着蒸浴一般,显得极为奇特。
一个小时后,那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双掌徒然收好,跳下了床去。
这时,屋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凌笑的父亲凌战,他手里依旧抓着酒壶,似乎这酒壶一直都不曾离开身一般,他神情略为兴奋地看着儿子。
“听你娘说,你打了凌锐身边的两条狗?”凌战寻着一张椅子便坐了下去问道。
凌笑点了点头道“是的,爹”。
凌战眉头一挑,带着些许的兴奋问道“你可以重新修炼玄力了?”。
凌笑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行,不过……要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重修玄力的”。在这个大陆把内力称为玄力,那以后就称为玄力吧!
“真的!”凌战激动得站了起来问道,旋即神色又黯然了下来苦笑道“经脉被废,除非有五阶以上的逆天丹药或许有一丝希望重修经脉,否则……唉,笑儿,我们父子俩都在自欺人欺人呐!”。说罢,凌战仰天灌下了一口烈酒,企图用精酒来麻醉自己。
凌笑看着眼前的父亲,双拳紧攥了一下,然后慢慢松了下来道“爹不要灰心,正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可以重新掌握我们的命运的”。
凌战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房子,只留给凌笑一个寂落的身影。
“放心吧平宜老爹,你儿子已今非昔比了”。
五长老家的大宅院里。
西厢房庭院前,一名穿着青袍的十八岁青年正在挥酒着剑技。
“青虹贯日”那青年嘴里大喝一声,整个人如苍鹰一般跃了起来,手里长剑一旋宛若太阳一长,紧接着向着前方刺去,一道半米长的剑芒迸发着凛烈的气息。
那青年稳落在地上,收起剑势,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配上他那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一看便知此人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
他正是五长老的嫡孙凌锐,也就是财务执事凌冲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