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2)

gu903();沈用晦虽然脸红,可是眼神仍然强势,用一种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的眼神盯着他。

走吧,不是比赛吗。对方牵起他的手,带我进去呀。

沈用晦反手攥住他的手,他挣扎几下,最后不知怎么的,手指错落滑进对方的指缝里,两人十指相扣。

所谓的选人闹剧,就这么以一顿狗粮的形式受伤了,围观群众打着狗粮塞牙缝的饱嗝,一嗝一嗝散去,不大忍心去看徐女神的脸色。

徐慧诗脸色很难看。

不过,她至少还知道咬紧嘴唇,保持一份端庄。面子已经丢了,里子不能丢。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输了,她也必须表现自己敢输输得起的风度。

沈用晦带着严昭著,直接来到了团队赛开始前的准备场地。

两人小别重逢,光明正大靠在一起,身子贴得紧紧的,谁都不肯分开。

两人之间其实还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决,严昭著有说不清的话想要问他,不过,眼下显然不是好的时机。

过了一会儿,沈用晦凑到他耳边,轻轻对他说道:不是也,是唯一。

什么?严昭著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沈用晦注视他的眼睛,你不是也,你是唯一。

严昭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沈用晦也不强求,凑过去亲亲他的脸。

你为什么老亲我脸?对方用嘴唇在自己脸上厮来磨去,严昭著有点痒。

舒服,手感好。沈用晦说。

切。

严昭著还待说什么,旁边传来几声重重的咳嗽声。

他目光扫过去,阿东阿西几个人,立即若无其事地移开。

除了自家手下之外,其实整个准备大厅的人,都在有意无意、明里暗里看着他俩。

管这干啥。严昭著扯扯嘴角,不以为意,继续明目张胆地靠在沈用晦身上。

阿东阿西看不下去,转身到旁边的登记处,替这位队里新人登记资料去了。

没过多久,哨声响起,众人站好位置,等待入场。

严昭著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比赛规则,他本来还想好好发挥一下,展示展示自己作为沈大男神男朋友的威严,让别人不敢来犯。

沈用晦却告诉他,不要太过张扬,他们五人能够赢得比赛。

于是严昭著只好全程划水。

不过,就算划水,他的技术也是异常高超的。

比赛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光刃战队无人折损,有些队伍,就开始着急了。

由于严昭著是个新加入进来的,虽然身上有着三级异能的波动,可却全程没动用异能,长得又那么俊气那么小白脸,看上去简直就是全场最好捏的软柿子。

于是,不约而同地,剩余的几支战队,全部转火,开始集火严昭著一个人。

令己方惊叹敌方痛恨的是,他居然能在十多个人密不透风的围捕之下,硬生生逃脱出去!

那可是十多个人!十多个异能者针对他一个人!分明是上天入地也逃不出去的一张大网,结果,他还真的就上天入地,钻出去了!

不但能够逃脱围捕,后期,他甚至开始放风筝,带着这群专注集火他的人,在场中上下左右地兜圈子。

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你眼看着靠近了,眼看着就在手里了,结果愣是抓不住他!

这场比赛打到最后,敌方阵营全线崩盘被严昭著这手神走位气死,心态给搞崩了。

比赛结束之后,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团体赛结果光刃战队六个人,居然一个折损的也没有。

这里说的折损,当然不是指死亡,事实上,华东比武大会严令禁止死亡之战。这里的折损,说的是被敌方触发了身上的要害警报器,当警报器响起来的时候,默认参赛者已经死亡,必须退场

实际上,按响警报器比真的致人死地要简单多了,前面几场比赛甚至出过自己把自己弄死的乌龙。可就在这么简单的折损条件下,光刃战队都一人未损。

混战结束后,六个人短暂地停留一会儿,接受众人的欢呼。

然后,沈用晦就把严昭著带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子里。

第78章和好

入夜,月明星稀,天郎风清。

东西南北中五个人,贼兮兮地笑了一通,说今晚外边有应酬,绝对不会回来打扰二位的小别胜新婚,然后就一溜烟跑了。就连受伤断了骨头的阿北,都被他们给扛了出去。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严昭著和沈用晦两个人。

严昭著洗完澡出来,回到房间,没有看到沈用晦。

他推门出去,来到前面的小院子里,在屋檐下,找到了躺在长椅上看星星的沈用晦。

他难得不是一副衣着整齐的样子,身上穿的是慵懒舒服的家居服,拖鞋随意摆放在旁边。躺椅很宽很大,椅背稍倾,他倚靠在上面,一条长腿搭在前方,另一条散漫地曲起来,脑袋枕着双臂,出神地望着天空。一双静谧的瞳子中,盈满漫天的疏星。

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孔挤开星星,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不擦干头发就出来了?他坐起身来,今天风大,容易生病。

想让你帮我擦。严昭著上前,俯身细语。

沈用晦坐得靠后一些,双腿分开,在躺椅中间让出一块空地,示意严昭著坐过来。

严昭著坐到他前面,稍微低了低头。他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白T恤洇湿了一片,温顺服帖地贴在背上,显现出其下优美的背部线条。

沈用晦眼神幽涩,控制自己心神从下方移开,专注地替他擦起头发来。

他擦得很没有章法,又看不到前面,手里的毛巾经常一下子糊到人眼睛上,严昭著就挣扎了一下。沈用晦伸手抱住他,别动。

他抹一下发尖,感觉不再淌水了,就把毛巾拿下来,搭在旁边的扶手上。

然后他又往后面坐过去一点,抱着严昭著的腰,也把他往后挪了挪,安放在一个舒服的位置。

严昭著只觉得腰上的手臂环得更紧,背后那个热源贴了上来。那人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抵着锁骨根部,呼吸间热气拍在他的下颌和颈部,有点硌人,又有点痒。

我们算是沈用晦突然不确定了,在一起了吗?

严昭著偏了偏头,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

他说了一个字,又停住了,不太确定该从哪里问起。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不问了,你自己先把能交代的给我交代一遍。

沈用晦迟疑片刻,他也在思索,究竟该从哪里讲起。

严昭著见他半天不答话,说道:不想说吗?

不是。沈用晦说。

先前,出于某种害怕失去的顾虑,他的确隐瞒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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