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叶,帮忙去厨房煮一碗醒酒汤。冯伯赶紧吩咐了叶轻一声,就让周彻扶陆泽洲上楼。
叶轻去厨房煮好醒酒汤端上楼,陆泽洲躺在床上,冯伯手里拿着浸湿的毛巾,在给他擦脸。陆泽洲双眼紧闭,看起来醉的不轻。
少爷,起来喝醒酒汤了。见叶轻进来,冯伯让周彻一起帮他扶陆泽洲起身。
叶轻舀了一勺醒酒汤吹凉,俯身靠近床边,准备喂陆泽洲喝下。
陆泽洲眼睑微动,睁开眼睛,茫然的目光落在面前一张好看的omega脸上。
叶轻握着勺子喂过去,碰到陆泽洲紧闭的薄唇,就是不张嘴。
总不能让他直接灌吧,叶轻正犯愁,要求救冯伯,就见陆泽洲眉眼松动了一些,张开了薄唇。
喂陆泽洲喝完醒酒汤,冯伯还是不大放心,对叶轻和周彻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留在这里照顾。少爷喝醉酒晚上喜欢折腾,得有个人守在旁边。
冯伯年纪大了,周彻犹豫道:还是我留下来吧。
你自己都满身酒味。冯伯嫌弃地摆手,打了个哈欠。
陆先生晚上折腾的厉害吗?我留下来和冯伯一起照顾陆先生吧。看着冯伯困倦的脸,担心冯伯一个人太累,叶轻说道。
冯伯想起陆泽洲为数不多的几次喝醉酒,自己这把老骨头一个人确实不行,便点头道:也好,小叶留下来和我一起。
第36章
叶轻去楼下送走了周彻,回来就看见冯伯坐在床边,忍不住困倦的打哈欠。
冯伯,你去睡一会儿吧,要是陆先生有动静,我再去叫你。叶轻开口道。
也好。人老了,熬不了夜了。冯伯扶着腰站起来,叹息一声,嘱咐,我就在隔壁客房,你要是待着无聊,就去少爷书房拿书看。
叶轻点头,送冯伯出去,然后去陆泽洲书房的书架上挑了本书,就回去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低头看书消磨时间。
一本书看了一半,叶轻有些累了,揉揉脖子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又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安静躺在枕头上,双眼紧闭,和刚躺下时的姿势一模一样,都没动一下。
冯伯说他爱折腾,这不是挺好的嘛。叶轻合上书,起身去洗手间。刚转身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有动静。他转过头一看,陆泽洲从床上坐起来了,正掀开被子要下床。
陆先生。叶轻赶紧回去扶他,你要干什么?
陆泽洲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叶轻,喉头动了动声音有些低哑的开口,水。
你先躺回去,我拿给你。叶轻扶他重新躺回床上,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
陆泽洲伸手接过,喝了两口,又递还给叶轻。
叶轻接过水杯放回床头柜上,心想这酒解的真快,洋洋爸爸这么快就醒了。放下水杯一回头,眼角顿时一跳,赶紧飞扑过去抓住陆泽洲的手臂,你干什么?!
胸口的衬衣扣子解开到一半,陆泽洲莫名看着他,洗澡。
明天再洗。目光在露出的结实胸肌上一扫而过,叶轻脸有些热,急忙替他拉好衬衣。
不行,就要现在洗。陆泽洲挣脱开他的手,一边继续解衬衣的扣子,一边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身体就晃了晃。
陆先生,你看你路都走不稳,还是明天再洗吧。叶轻又赶紧扶住他的手臂,要扶他坐回床上。陆泽洲不愿意,挣扎要往浴室走,不小心绊到叶轻的脚,两人站立不稳,咚的一声闷响,双双倒到了床上。
叶轻面朝下趴到了床上,陆泽洲的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肩膀上,他动了动身子想推开陆泽洲爬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突然撑到他面前的床上,陆泽洲沉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是故意的吧?
离的很近,男人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声喷洒在他耳朵上,语气却是十分不快,别以为把后颈凑到我面前,就能勾引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信息素的。
叶轻:???
这人肯定还醉着呢,要不然不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耳边的呼吸声远去,肩膀上的压力减轻,叶轻趴在床上,正准备等陆泽洲起来了,也爬起来,就听头顶上的男人突然咦了一声,然后又重新压回他肩膀。
叶轻:怎么回事?
没等他回过神,男人突然伸手碰了碰他后颈。
叶轻顿时一僵,男人碰的是他腺体的位置。
有道疤男人喃喃一声,没等叶轻反应过来,就突然按着叶轻的肩膀,埋头下去,鼻子凑到叶轻的后颈闻了闻。
叶轻浑身僵硬,他的腺体已经毁了,对于男人的动作,自然不会有感觉。然而触碰和嗅闻后颈是亲密的人之间做的事,他不知道陆泽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
陆叶轻僵硬的开口,想要提醒男人起来,然而男人突然低头咬住了他后颈。
叶轻浑身一颤,来不及思考,下一秒,就抓住陆泽洲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把人丢了出去。
咚的一声,房间里响起一声巨响。看着躺在地上似乎晕过去了的男人,叶轻才反应过来,赶紧跳下床,跑过去检查了一下男人,没流血没受伤,除了晕过去,好像没什么大碍。
叶轻的心安了一些,把晕过去的男人从地毯上扶起来,送回了床上。
没多大会儿,房门就被推开,冯伯穿着睡衣从外面进来,问道:小叶,刚才出什么事了?少爷没折腾吧?
叶轻正弯腰给陆泽洲盖被子,赶紧摇头,没呢,刚才陆先生醒了要去洗手间,我扶他去,不小心撞到了墙上,没什么大事。
撞到墙上了?你和少爷都没事吧?冯伯吓一跳,急忙拉住叶轻看了看,又去床边看陆泽洲。
见两人都不像有事的样子,冯伯才松了口气。
冯伯,陆先生这里没事,你回去继续睡觉吧。我在这里看着。叶轻有些心虚,赶紧道。
那行,你也别一直在这里守着,要是困了,就去对面的客房睡吧。见陆泽洲睡得沉,不像是还能起来折腾的意思,冯伯叮嘱了一声,就出去了。
叶轻舒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后颈还残留刚才被咬住的触感,叶轻伸手摸了摸,陆泽洲方才咬的有点大力,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男人,叶轻心情复杂,心下有点恼。哪有alpha随便咬人后颈的,哪怕他的腺体已经毁掉,不再有用了,对于他来说,后颈仍然是很私密的部位。不是随随便便能让alpha碰的。
而且对于床上的男人来说,喝醉酒就随便咬人,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Omega,他也会这样咬下去吗?
叶轻越想胸口越闷,看着男人平静无辜的睡颜,他站起来扯过被子,把男人整个头都用力盖住了。眼不见为净。
陆泽洲醒过来,觉得呼吸有点闷,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面。伸手扯开被子,新鲜的空气涌进来,他揉了揉有些疼的额角,昨晚饭局上喝多了酒的意识逐渐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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