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
第65章追妻
车子到达片场的时候,安然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就往里面冲,一进去便看到江漓进了化妆室,连忙想冲进去,却被江漓的助手拦在了外面。
对不起安老师,漓姐要为拍戏做准备了,请不要打扰她。助手毫不客气的开口。
安然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好的,麻烦你了。
助理没有说话,安然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到温瑜身边坐下。
温瑜看她一眼,抿了口杯中咖啡笑道:你先别急。
安然颓然的趴在桌上:我让姓袁的回去了。
温瑜点点头:你是对的。
安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嘟囔道:这都什么事啊。
温瑜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还不得问你自己?这袁先生若没你的默许敢私自跟来?别人不知道你四年同学我还不了解你?你这招激将法用错了。
安然自知理亏撇撇嘴道:我知道了啦,所以我让他回去了。
温瑜摇了摇头:这几天你先哄着吧。
嗯安然应了一声。
江漓显然是铁了心不想理安然,拍戏以工作为借口,就连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都从影棚转到了车里,不给安然丝毫机会。
安然自知有错,自然不敢有所抱怨,而是乖乖跟在江漓后面,等着。
苏轻歌看在眼里,眉头微皱冲温瑜低声道:她们这样用不用帮一下?
你打算怎么帮?温瑜问道。
苏轻歌想了想,随后凑到温瑜耳边低语两句。
听完,温瑜略略点头:就这么办吧。
下午收工,江漓刚准备走,便被拦了下来。
漓姐,晚上有空吗?苏轻歌问道。
嗯?怎么了?江漓不解的看向苏轻歌。
苏轻歌耸了耸肩道:阿瑜她去忙工作了,所以我想问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一个人着实没什么心情。
就我们俩?江漓看了眼不远处的安然。
对。苏轻歌点点头。
好。江漓应声,不用再看着安然也让她松了口气。
苏轻歌笑了笑,带着江漓离开,只留一脸幽怨的安然。
两人在镇子里寻了个小饭馆,要了个包间,点了两个小菜。
待服务员离开后两人才摘下帽子墨镜。
说说吧,你们怎么了?苏轻歌也不委婉,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江漓一噎,道:什么怎么了?
苏轻歌弯眸:你和安然,一大早的气氛就不对。
江漓好笑的摇摇头:这真没什么。
事情我问过安然了。苏轻歌道。
江漓顿了顿,敛眸道:你都知道了,那还问什么?
苏轻歌笑了笑:她说和你说是两回事,她的说法不能代表你的想法不是吗?
江漓沉默不语,苏轻歌心底了然,抿了口杯中茶水道:因为袁朗?
他们之间的事,与我何干?江漓皱眉。
苏轻歌弯唇:漓姐你呀,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就是不说。
小歌。江漓皱眉,笑骂道:你在说什么呢?我在意他们干什么。
苏轻歌没有回答,只是道:那袁朗是安总安排给安然指派的相亲对象,安然并不喜欢她。
江漓放下茶盏看向苏轻歌,正色道:小歌,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呀,就安安心心的拍戏,然后准备婚礼的事吧,你们婚礼定在了哪里?
苏轻歌知道江漓不愿再聊,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定在了巴黎,她很喜欢巴黎的秋天。
哇,你们是打算结完婚直接领奖吗?还是领完奖结婚?江漓笑问。
苏轻歌耸耸肩:或许在电影节上结婚呢?
什么?江漓错愕的看着苏轻歌。
苏轻歌轻笑一声:开玩笑的,这么大胆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江漓掩唇笑道:还有你不敢的?
苏轻歌一脸无奈:漓姐,你快别打趣我了。
江漓不由笑出声。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宜,彼此默契没有再提关于安然的事宜。
回到酒店,在电梯里二人道别,苏轻歌回到房间,温瑜刚洗完澡出来。
怎么样?温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苏轻歌放下包,拉着温瑜在床边坐下,细心为她吹着长发。
漓姐心里有分寸,咱们呐,就不用瞎参合了,容易弄巧成拙。
温瑜舒适的眯了眯眼:那就只能看安然自己咯?
这件事本来就只能看她自己。苏轻歌笑了笑:感情这种事,还是得当事人亲自处理。
温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嗯?苏轻歌将吹风机拿远了点,凑到温瑜面前看着她。
温瑜弯眸轻笑:你呀,明明没谈过几次恋爱,就在这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以为你很懂呢。
苏轻歌挑眉:要那么多次干什么?我只要一次就够。
苏轻歌凑的极近,瞧着她缱绻容颜,温瑜的心没由来的露跳一拍。
何况我一次成功的经验,也不是她们能比的不是吗。苏轻歌笑说。
温瑜被她逗笑,笑着轻推她一把道:别闹,快帮我吹头发,等会我还有个方案要看。
苏轻歌无奈,只好乖乖再去给人吹头发。
江漓那边,站在房门前,江漓犹豫了一番还是将门打开。
原本坐在床上看手机的安然连忙抬头,一见江漓便笑着打了声招呼:江老师你回来了?
江漓顿了顿,嗯了一声径自放下包走到桌前准备卸妆。
安然瞧着连忙道:那个,江老师,我要为早上的事情道歉。
什么?江漓故作疑惑的看向安然。
安然被这一看顿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她语无伦次的开口:早上我其实我没有要想到袁朗会来我只是只是想约你吃个早餐
安老师。江漓声音淡淡。
啊?安然应声。
你还有事吗?江漓直视她问道。
安然一窒,瞧着江漓的双眸泄了气,颓然道:没有了。
那么,我就卸妆了。江漓说完,不再看安然。
安然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江漓身上。
江漓自然察觉到了,不过身为一个演员,也是一个影后级别的她显然对自己的情绪把控的很到位,丝毫没有让安然看出一点情绪波动。
后来洗漱,看书直到睡觉两人都没有多一句交谈,甚至第二天一早等安然醒的时候,屋中早已没了江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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