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宣一位燕喜嬷嬷来。”
徐太医离开后,很快便来了位年过六旬的老嬷嬷,与徐太医一样,肩上都背着个药箱。
赵嬷嬷为青离把过脉后,轻念一声“老奴得罪了”,便吩咐宫女掀开锦被,将青离的亵裤褪了下来。
赵嬷嬷跪在青离双腿间,为她查看伤势。
那里已红肿得不成样子,伤口还渗着血丝,稍微轻轻触碰一下,在睡梦中都能疼得发出痛哼声。
慕容彻一直站在旁边,自然也看到了。
没想到会伤得这么重,他心中不悦,便黑着一张脸,嘴角紧绷着不说话。
“赵嬷嬷,怎样了?”夕月代替慕容彻问出了他的心声。
赵嬷嬷哀叹一声,道:“老奴做了一辈子的燕喜嬷嬷,还是第一次见女子被弄得伤成这样呢!”
夕月神色有些尴尬。
慕容彻的脸则彻底黑成了锅底。
赵嬷嬷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忙补救道:“娘娘年纪尚幼,身子稚嫩,王爷又生得威猛,一时间承受不了恩宠也是有的。”
夕月斥道:“放肆!王爷如何,也是你能妄论的?”
赵嬷嬷连忙告罪。
“那可有救治的法子?”夕月又问。
赵嬷嬷笑道:“这个简单,只要上些药,很快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