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对,自己是白墨衡的夫人凌子汐。
不,好像凌子汐头部一阵剧痛,他们已经休离了。
那自己是拥有四个孩子的凌子汐?
不,都不对,自己就是凌子汐,仅此而已。
不过孩子
是啊自己有了四个可爱的孩子,他们都离不开自己
知道自己重伤醒不过来的话,他们会伤心的吧
还有白墨衡白墨衡?
已经休离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在自己身边?
凌子汐努力把意识从深深的黑暗中拔.出来,想寻找这一切的答案。
眼睛慢慢睁开,凌子汐感到自己似乎看见了光。
那么刺眼。
面前的画面晃了很久,凌子汐才模糊的看到四个孩子围在自己身边,而白墨衡在一旁给自己喂药。
凌子汐说不出话,眼皮也很沉重,看到孩子们没事略微安心,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墨衡喂药间看到凌子汐睫毛微动,似乎醒过来了一瞬,脸上的惊喜还没来得及展现,凌子汐便又睡了过去。
喂完药,接过小黑炭嘴里的毛巾,白墨衡又把毛巾重新泡了,给凌子汐擦身体。
你们先出去用膳吧。白墨衡低声对孩子们道。
白小离犹豫了一下,偏着头抱起小黑炭,带着三个弟弟离开了房间。
白墨衡轻轻给凌子汐擦拭了一遍身体,抚了抚凌子汐的发丝,轻声道:子汐,你刚才是醒了吗?
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白墨衡叹了口气,凌子汐已经昏迷了半个月了。
尽管凌子汐的气色有所好转,可白墨衡还是担心不已。
这下,白墨衡知道了什么叫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凌子汐一刻不醒来,他一刻也不能安寝。
不过没关系,反正修仙者不用睡觉,他守着凌子汐就是了。
白墨衡一动不动的守着凌子汐到半夜,突然,听到了凌子汐昏迷中的轻语。
爹爹我好疼
白墨衡心里一紧,知道凌子汐口中的爹爹就是柳修宁。
人在痛苦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就是父母。
此时的子汐虽然没有醒,但潜意识里感觉到疼,所以叫了自己的爹爹。
然而,下一刻,令白墨衡没有想到的是,凌子汐竟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墨衡白墨衡
我在。白墨衡紧紧握住凌子汐的手。
我我好疼
凌子汐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些许依赖,和深深的眷恋。
一如十一年前的往昔。
当年,每当自己回家,凌子汐叫自己的名字时,也是这样的深情。
难道说子汐在潜意识中,回想起了以前的旧时光。
哪怕只是意识的混乱,白墨衡还是想抓紧凌子汐对自己依赖的每一秒不放手。
子汐,我在。白墨衡轻轻给凌子汐擦拭额头,把灵力轻轻输送给凌子汐。
冰灵力微凉,白墨衡特意服用了温养的丹药,把灵力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大周天后,才送进子汐的身体。
就这样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凌子汐的睫毛眨动几下,悠悠转醒。
子汐
白白墨衡
嗯。
我昏迷了多久?凌子汐的声音细若蚊蝇。
半个月
那凌子汐几乎没有力气再说话。
孩子们很好,你放心。白墨衡知道凌子汐的担忧,赶忙道。
嗯。凌子汐轻轻应了一声。
接着,凌子汐抬眼看向窗外:下下雪了啊
是。白墨衡的声音温柔如水,你受伤的那天就下了雪,今天是入冬第二场。
可可惜啊凌子汐低声道,没能看见第一场雪
以后,我陪你看每年的第一场雪。白墨衡低声道。
凌子汐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应,也没有反驳。
凌子汐长得很好,笑起来就更美,令白墨衡的心都融化了。
突然,凌子汐皱了皱眉,发出一声痛苦却又婉.转的低.吟。
怎么了?白墨衡马上紧张道。
蛊蛊毒凌子汐说话间,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的嫣.红。
白墨衡心下一沉,子汐的伤还没好,蛊毒又来势汹汹,真是雪上加霜!
白墨衡恨不得由自己来承受这些痛苦。
子汐才重伤刚醒,再加上蛊毒发作,如何能够承受得起。
而且,今天是年底最剧烈的一次发作!
不过,白墨衡早已算了日子,蛊毒发作就在这几天,因此,夜夜不离的守着。
当归!
压制蛊毒的药每夜都在备着,随时在待命。
当归把汤药端进来,白墨衡毫不犹豫地用剑划开手臂往汤药里加入鲜血,子汐伤的重,不能耽搁。
用血入药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年,自己与子汐一直都有寻找彻底解决蛊毒的方法,然而,做出的最好药材也只是压制。
白墨衡轻轻扶起凌子汐,让凌子汐躺在自己怀里,把药喂给他。
凌子汐觉得自己的意识浑浑噩噩,本来受伤就剧痛了,再加上蛊毒来势汹汹的潮.热,简直是把人放在火上煎烤。
轻轻张开口喝药,凌子汐紧紧拽住白墨衡的手臂。
两人紧紧相贴,几乎是耳鬓厮磨,凌子汐轻轻喘.息,被白墨衡的气息包围着,度过了难耐的一夜。
白墨衡体内的母蛊也在躁动不安,但白墨衡终究没有逾矩。
一直到雪停,天蒙蒙亮,凌子汐身体里的蛊毒才慢慢平复。
白墨衡把凌子汐温柔地放在床上平躺下,睡吧。
不用白墨衡说,凌子汐已经闭上了眼睛,太累了,也太乏了
伤痛加上蛊毒严重发作,已经耗尽了凌子汐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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