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至于官司的律师费等,严清坚持要自己出,耿一淮没有多说。
耿一淮原先打算一会自己去把严清微博底下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弄干净,不想让严清这时候看手机,但是小花妖却坚持地很,耿一淮只好在旁边看着对方登陆微博。
虽然钟丰和道歉了,陆远星方面澄清,热搜也撤了,严清那条下雪了的微博下面评论仍然存在。
评论数还在增加。这一回却不是谩骂了,而是道歉。
他没有删除之前的那些评论,而是新编辑了一条微博。
花12321:【要向前看。你们得赶紧骂我,不然以后我走高了,你们骂不到。】
耿一淮无声地笑了笑。
原先还担心小花妖又被微博影响情绪,如今看来,能在私槐山下经历几百个春秋,于岩缝之中蓬勃而出的花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韧。
那一根根枝桠上的刺,只是从来不对他绽开罢了。
耿一淮公司那边的办事效率太快,买下丰年工作室后没多久,一切就步入正轨。就连他们那原先坐落在城郊的办公室都换了,搬进了商业大楼里。
商业大楼里没有其他企业,全是成功人士耿先生旗下产业。
处于某位大总裁的私信,这刚刚成立的工作室就在总部楼下,不用坐电梯,走一层就可以到耿先生办公室门口。
严清有着和横越的剧本合同在,面试基本只是走个过场,之前从丰年工作室辞职的张寻自然也留着他把辞职信给拿回来了。丰年剩下来的人不多,耿一淮留了几个嘴巴紧实有能力的,把其余人全都辞退了招过人。
停车场里,耿一淮才下车,就发现小家伙眨着眼睛单纯地看着他。
他自然地拉起严清的手。
等、等一下。
嗯?
要不你先上去吧,严清左顾右盼地,似乎怕人看到,我们一起上去大家会看到
耿一淮拉着他的手一滞。
严清笑了笑,嘴角露出虎牙:免得有什么闲言碎语。
其实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当初微博热搜来势汹汹,去得也快,而且那些照片严清都是不戴眼镜的侧脸,现在小家伙又戴上眼镜,根本没人能看得出来他就是那短暂热搜的主角。
更何况耿一淮不怕闲言碎语。
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个青年是他的。
他说:没关系的。
严清摇摇头:算了吧。
过了片刻,耿一淮轻笑了一声:行。那我上去了。
嗯嗯!
严清在停车场等了一波电梯,在电梯第二次下来的时候才进去。
他昨天就办了入职,此刻身上除了员工证什么都没带,一路轻便地来到了四十六楼。
刚一进门就听到新同事的讨论声:咱们怎么就在总部楼下啊太可怕了,要是耿总突然想走走,下个楼不就看到我们了?
咱们不是刚成立的吗?我进来之前打听过,四十七楼上下几层都是主要的那几个分公司,我们简直是夹在里面的奇葩。
严清一眼望去,就看到张寻也夹杂在讨论中他这位朋友向来大大咧咧,到哪交朋友都很快。还差十几分钟到上班时间,大家也乐得熟悉一下。
严清上前,十分合群地和大家讨论了一会,没过一会就说到了耿一淮的八卦。
耿总有女朋友吗?
没有吧,但是绯闻听过两次。
两次?不就是上次热搜上那位吗?同事只知道严清是带着合同进来的,并不知道那个合同就是热搜上风口浪尖的合同。
没被认出来的热搜上那位:
知道真相没多久的张寻:
有人还在说:还有还有,之前还有!我有朋友在上面两层那个分公司,混的比较好,据说耿总在这件事之前就带人回家过。
本来还在八卦中发呆的严清突然抬眼。
带回家?耿总原来还会玩这种啊男的女的?
这谁知道啊,能知道带过人回家已经难得了。
上班时间到了,严清咬了咬下唇,走到自己的办公室。
工作室保留了之前丰年的做法,给每个编剧都分配了可以安静创作的小隔间,在这繁华的商业地段,隔间甚至面积更大,一侧就是俯瞰杨城的落地窗,还配有办公桌和配置极好的电脑。
严清没过一会就开始工作,可今天却难得的没办法进入状态。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莫名有些堵,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堵。
结果一整天了,西北海烛龙那个剧本都没什么进展。
下班的时候,严清正打算下楼去坐公交,耿一淮就掐着时间打了个电话。
停车场等你。
我自己坐公交吧。
你不来我就不走。
严清:
他只好蔫蔫地走到停车场,刚上车,在后座上等着的男人突然一把拉过他,捂住了他的眼睛。
宽大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眸,在他的眼睑上撒上温度。
下一个感受到温度的是他的唇。
那人的唇似乎比他凉一些,但却烧人得很。浅尝辄止的一下,随即他的嘴角被舔了一下,对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捂着他的眼睛,又在他的下巴上轻柔地舔了一口。
严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周身温度都上升了好些。
小妖怪,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劫色了。
严清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他一瞬间觉得之前认识的那个高冷的耿一淮根本就是错觉,这人一旦和自己亲近起来,瞬间便能让他忘却一切冰冷。
他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好多,脸颊发烫,同耿一淮握在一起的另一只手微微用力,指尖不由得往下按了按。
耿一淮轻笑了一声,什么都没做,终于松开了蒙着他眼睛的那只手。
司机:咳,先生,回家吗?
严清:
耿一淮:回。
严清脸上的烧红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消下去。
他心里那种莫名的感觉还没有散去,却又因为刚才耿一淮的举动心跳加快,酸甜苦辣都埋在胸口。
正好有害羞作为借口,严清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侧头看着窗外。
他觉得他的情绪隐瞒得很好。
到了家,李穆山惯常给他端来了滋补的汤。
汤上头飘着蘑菇,拌一拌勺子,里头还有好些根鱿鱼触须,汤色浓深。
严清眨眨眼:今天还有鱿鱼须?
陆先生又送了些过来。
他这样剁不会全剁没了吗?
李穆山摇摇头:可以再生的。生完再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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