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靳储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些?
乔嘉诺当然不可能说他已经活了三十多年,吃过的米比靳储吃过的盐还多,他继续踹着靳储的屁股,我就是知道,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
闻言,靳储表情复杂,居然沉默了一会,才出声:你看的都是些什么电视啊。
乔嘉诺:
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靳储肯定想歪了,他不想解释那么多,催着靳储用座机给前台打了电话。
不得不说,酒店的服务非常好,不到两分钟,前台小姐便把他们要的润滑剂送了上来。
乔嘉诺到底没做过这种事,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却紧张到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借着重新洗澡的功夫,乔嘉诺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顺便扩/张了一下
在今晚之前,乔嘉诺从来没有思考过谁上谁下的问题,按年龄来看的话,应该是他在上面,可是靳储比他高大许多,他实在盘不动靳储。
好在乔嘉诺并没有很排斥在下面,除了扩/张时因为疼痛而后悔了那么几分钟外,其他的都还好。
走出浴室时,乔嘉诺干脆连衣服都不穿了,拿着毛巾胡乱擦拭着吹得差不多干的短发。
靳储倚靠在床头,正在打电话,他的嗓音极为清冷,总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事实上靳储这个人本就不好相处。
听见脚步声后,靳储扭头看来。
然后他就愣住了
他们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只是以前的几次要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要么只打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台灯,从未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下
靳储再次发现,乔嘉诺的皮肤真的很白,双腿修长又笔直。
而且乔嘉诺很瘦,却瘦得恰当好处,腹部和腰间都没有丝毫赘肉,比例完美得犹如一件精湛的工艺品。
刹那间,靳储浑身的火都被点了起来,甚至没听清楚电话里靳老夫人说话的内容。
小储?靳老夫人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顿时不悦道,你听见我在说什么了吗?
靳储猛地清醒过来,他垂眸敛下眼底的焦躁,开口时还是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知道了,奶奶。
靳老夫人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准备挂断电话。
挂电话前,靳老夫人冷不丁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对了,你让人接到那个孩子了吗?
闻言,靳储微怔,眉心慢慢蹙起,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森冷。
那时是他激动了,不过他只说过要去机场接人,并没说过去机场接谁,看来靳老夫人已经把乔嘉诺仔仔细细地打听了一遍。
接到了。靳储低声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们在酒店里,明天我带他回去见您。
靳老夫人满意了:忙了一天,你也好好休息吧。
等靳储挂断电话,乔嘉诺已经不好意思地磨蹭到床边坐下。
谁的电话?乔嘉诺问,他貌似听见那个人提起了他。
靳家的老夫人。靳储说,他向来不愿意在别人面前用奶奶两个字称呼靳老夫人,她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不等乔嘉诺回答,靳储又道,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
乔嘉诺看着靳储一本正经的表情,扑哧一笑,他拿过靳储的手机放到一边,随即用双手捧起靳储的脸颊。
她想见就见呗,她又不是豺狼虎豹,不会把我吃掉。
靳储叹息:我不想让你滩进这趟浑水里。
可惜这些事轮不到他做主,除非他和乔嘉诺永永远远地保持距离、划清界限而他更不愿意这么做。
我又不是瓷器娃娃,哪有那么容易碎?乔嘉诺在靳储的鼻尖上咬了一口,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塞进靳储手里,明天还要见人,你轻点。
说完这些话,乔嘉诺的整张脸已经烫得快要烧起来。
恐怕以前的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感情上主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虽然乔嘉诺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靳储进来时,他还是痛得眼泪直流。
和这场真枪实弹的痛比起来,刚才他自己扩张时的那点痛真的不算什么了。
乔嘉诺痛得直哼,靳储也忍得难受。
两个人就这样在中间卡了好久,才进去了。
第一次是面对面,第二次是趴在床上,乔嘉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掉。
到后来,痛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涨和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是乔嘉诺的泪水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肆意起来,很快打湿了他的面庞和抱在怀里的枕头。
一滴滴泪水落在枕面上,绽放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嘉诺,别哭。靳储从后面拥住乔嘉诺,用手背替乔嘉诺拭去脸上的泪水。
靳储场了下沾着泪水的指尖,很咸。
乔嘉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想让靳储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便紧紧抱住怀里的枕头,他被顶得有些意识不清,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靳储,是我连累了你,我对不起你。
靳储低头在他光洁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没事的,你没有对不起我。
如果没有我,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你,你想要什么得不到?却因为我放弃了那么多乔嘉诺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对不起你,我拖累了你,最后还那么早的离开你:
靳储沉默下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乔嘉诺的胡言乱语,他一次又一次地替乔嘉诺擦拭泪水。
最后,两个人回到面对面的姿势。
乔嘉诺好不容易干了的头发又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他似乎清醒了些,宛若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抱着靳储的脖子不肯撒手。
对不起,我刚刚说了胡话。乔嘉诺的嗓音格外嘶哑,不知道是哭成这样还是叫成这样,我只是有点害怕。
靳储抱住乔嘉诺,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没事了,嘉诺,有我在。
听了靳储的安慰,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乔嘉诺又感觉眼睛发酸,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异常表现找借口:我好疼,我是第一次,我害怕
靳储吻着他的脖颈: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第二天。
乔嘉诺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身体也很不舒服,尤其是后面那个一言难尽的地方,酸酸涨涨的。
更要命的是,乔嘉诺很快回想起了他抱着靳储胡闹的记忆,然后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操
他怎么哭成那样?
太丢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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