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我把你当兄弟 桃白百 2183 字 2023-09-09

许熙然顿时一阵惨叫。

方默也狼狈不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突然被身下的人抬手给搂住了。

你、你干嘛呀方默僵着身子,小幅度地动了动,让我起来。

我不去,许熙然紧紧地搂着他,我多喝点热水,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

那你抱着我干嘛呀!方默头埋在他脸颊边的枕头上,语气焦急,声音却在抖。

你把我的小遥拿走了,许熙然说,你替她。

他说完后,整个房间变得静悄悄的。

方默不再挣扎,也不说话。他趴在许熙然的身上,和许熙然的身体只隔着一层被子。

你怎么也有点烫,许熙然说,发烧了吗?我们是一起被传染流感了吗?

安静了许久的方默终于开口,声音特别小,带着点愤怒,却听着没什么杀伤力,比昨晚还软绵绵:你智障。

第49章许熙然先脱一脱

许熙然极有可能是真的烧傻了。

方默骂他,他还笑,笑的同时手臂搂得更紧了。他把脸埋在方默的脸颊边上,小幅度地来回蹭,一副撒娇模样,热乎乎的气息全洒在方默的皮肤上。

方默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抱枕。

又或者不只是抱枕,更像一个热水袋。他确信自己在这短短半分钟内已经烧得比许熙然更厉害,连大脑都沸腾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该抓紧时机好好享受。

方默在心脏疯狂的鼓动下小心翼翼收拢手臂,也试图把许熙然搂住。许熙然暖烘烘的,空气也暖烘烘的。这样也不坏吧,他愿意当他的抱枕。

方默知道,他的前任抱枕是双层的,可以脱,扒开外面那一层,里面的小遥就只穿着内衣了。但他也是可以脱的,还能脱得更干净。他想要许熙然把他脱得光光的,然后他就钻进许熙然的被窝里。

钻进去以后也把许熙然脱得光光的。

这些事他昨晚就一直在想,想得睡不着。许熙然不理会他的暗示说要睡觉时他心中有几分失落,还有几分慌张。他怕自己过于急躁,让许熙然发现不对劲。

原来不是。许熙然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那现在是不是一个好机会呢。这个男人明显神志不清,正适合趁人之危。他可以赶紧做点什么,等许熙然回过神来,他就假装自己是被强迫的。

方默管不住自己的念头了。

他安安静静趴在许熙然身上,一寸一寸偷偷靠近,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在了许熙然颈侧的皮肤上。

他的皮肤好烫。方默只是紧紧贴着,一动也不敢动。

方默。许熙然突然开口了。

方默立刻睁大了眼睛,还屏住了呼吸。他像个在考试中刚展开小纸条便立即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吓得浑身僵硬,唯有手在抖。

许熙然咳嗽了两声,然后有气无力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床在晃啊

方默脱力般松了口气。

他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和情绪,接着奋力挣开了许熙然的手臂,猛地坐起身来。

虽然现在傻了吧唧还粘人的许熙然非常可爱,但恐怕再拖下去,他就要被高热烧到傻得不可逆了。当务之急,还是把这病号赶紧带去医院。

当他下床跑去打开许熙然的衣柜,那个病糊涂了的男人一直在小声嘀咕,抱怨方默又丢下他不管,多么无情无义。

你对邹瞬肯定不会这样。许熙然哼哼唧唧。

方默替他拿了外出的衣裤,走到床边,毫不留情掀开了他的被子。

快起来,去看医生!

许熙然头重脚轻,一脸迷糊坐在床沿磨磨蹭蹭换衣服。

他的睡衣是一件皱巴巴的T恤,睡裤是洗得发白的系绳运动裤。方默咽着口水看他把这些全都脱了个干净,只穿一条内裤,举着方默拿来的衣服抖啊抖。

你、你快点,方默说话的时候视线不由自主地往某个糟糕的地方飘,小心着凉了。

许熙然的内裤是黑色的,三角的。包得紧紧的。

方默抬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打开指缝。他想,许熙然这算不算是在对他进行无意识的性骚扰。

他想骚扰回去。想扯掉那最后一层布,想让那下面现在蛰伏着也有不小存在感的东西硬起来。

可惜,他的冲动在付诸于实践前就失去了时效性。

许熙然很乖,方默让他快一点,他就真的加快了速度,胡乱把衣裤都套好了。

方默打着嫌弃看不下去的旗号帮他仔细整理了一遍衣领衣摆衣袖,把他上身全都摸了一遍。许熙然像个乖巧的小学生,眯着眼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摆弄。

在打车去医院的路上,许熙然的热度又升了。他一路都很安静,闭着眼倚靠在方默的肩膀上,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绯红,偶尔咳嗽。

方默看着难受,时不时就想问他感觉怎么样,又怕会打扰他闭目养神。

等到了医院,预检时体温已经到了三十九度八。看着许熙然那一脸木然,方默慌张不已,牵着他跑上跑下。

化验结果显示没有病毒但有炎症。医生问许熙然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他糊里糊涂答不上来,只说嗓子疼。好在打了退热针后,他那不自然的高热终于逐渐退去。

方默陪他在输液室挂水,半瓶挂完,再摸他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手了。

还难受吗?他小声问许熙然。

许熙然可怜巴巴看着他:有点饿。我起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

有胃口是件好事。方默很欣慰,在他手上拍了拍:那我去给你买吃的,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许熙然有些好笑地看他:我那么大个人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方默心想,啊呀,怎么恢复正常了。

让人松口气,又免不了有些惋惜。

路上接到了邹瞬打来的电话。

邹瞬才刚醒没多久。他严重宿醉,状态糟糕极了,说话时有气无力。

我昨天喝得太多,糊涂了,有好多事记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我在做梦。他对方默说。

方默不等他细问,提前替他解答:你昨天大哭着说还想他,想见他。

邹瞬沉默了。

还说,后悔自己把他的联系方式删了。说完气得用头砸桌子,我好不容易才拉住。方默为他详细描述经过。

邹瞬面子挂不住,咳嗽了两声:不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昨天回去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什么你有人格魅力,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帅,你长得恰到好处,你是最完美的

gu903();方默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早知道邹瞬当时有意识,这些话他绝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