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季衡迎着他的目光,安静和他对视着,既然我们都没经验,那就顺其自然吧。

但是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执着是十封信呢?季衡奇怪地问道。

我希望你多了解了解我,不是外人眼里无所不能的我,而是会伤春悲秋,会受伤难过,会有坏情绪,会有没把握的我我很怕你误解我,但我其实并不完美,至少在你这里,我不太有自信。

季衡愣愣道:怎么会?明明无论哪样的他,都让季衡挪不开视线。

还记得我在副本里说过,孩子都是父母的影子吗?傅凭栏看了眼季衡,才继续道:我父母的婚姻开始于一见钟情,也毁于一见钟情,因为爱情消磨殆尽之后,彼此只剩下怨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直到我父亲得了绝症,临死前才开口告诉母亲和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母亲的失态,她痛哭不止,说早知道他得了病,就会早些放他走,让他去好好的爱一场罢。

我自认不是个完美的人,你早些看清楚,我会踏实些。

季衡认认真真听他说完,既然你都如此坦诚了,我得向你袒露一件事,就是最开始我对你的友好里,其实有那么点心思不纯,那时候吧季衡抿了抿嘴角,似乎下定决心一样,我有点缺钱,幸而你帮助了我,那是我们故事的开始。

其实我知道啊。傅凭栏也坦诚道,你叔叔提前跟我沟通过的,想让我们之间多互动互动。

季衡:????所以我早就被卖了?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给你放信?季衡,别把我想的太善良,我们的故事,准确来说,是从你回医院找我开始,你如果不来故事就是另外的剧本了。傅凭栏靠在窗户边上,不过,你来找我,我是真的很开心,季衡。

第32章是真的撩

看傅凭栏那张面具戴久了,季衡虽然自己会因为他突然的不做人而无力应对外,当傅凭栏当着别人的面不做人时,季衡居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傅凭栏平时来去都是翻窗,用飞檐走壁形容他也不为过吧,他说季衡速度又慢又不持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第一步先练弹跳,两人一合计先去了楼下的棚里。

路上碰见了想找季衡的明朗,那个衡哥你吃早饭了吗?从昨天开始,他就改口叫季衡哥了,虽然季衡在这里的年龄比他还小。

我这边有包子,你拿去跟大家分了吧。季衡大方地给了不少食物。

明朗收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旁边傅凭栏说了一句:明明你也很绿,怎么就这么废?没事要抓紧更绿一点,要把绿得彻底当作一种追求。

明朗嘴角一收,莫名感受到一股凉意,他看看自己为了表示亲近和感谢而和季衡蹭在一起的肩膀,想起昨晚挨的那一下打,又低头看看手里满满的食物,再次看向衡哥身后一步远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时明明想赶紧走,脚步却沉重得动弹不得。

虽然有点晚了,还是立刻和季衡拉开了一些距离,谢谢衡哥啊,你的食物就是我在这个世界支撑下去的唯一信仰!

没事别随便有信仰,你信仰陈之妄还好些,你信仰季衡什么呢?人家有未婚夫你有吗?人家的绿能有大作用,你除了蹭吃蹭喝还能有别的用处吗?还有,我说真的,你胖了啊明朗傅凭栏摸了摸下巴,摆出来一个非常认真的态度。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感觉!

季衡在旁边憋笑,原来傅凭栏说的要学学陈之妄真还不是假的,不过味道还是他傅凭栏的味道,多了一股浓郁的腹黑风,陈之妄那可是真黑真暴躁,完全跟傅凭栏比不了啊!

这明朗完全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被攻击对象呢,两个人已经蹭着肩膀离开了,就剩他独自在走廊里凌乱,窗户开着,风吹着,孩子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原因,还很奇怪,这个戴面具的人什么时候来的,是衡哥的朋友吗?怎么跟院长的声音有点像啊

端着食物往陈之妄的房间走,快走到门口了,明朗激动得一拍脑门。

未婚夫啊!!!

他右手本来拿了两杯豆浆,这下撒了一大半,他头上身上都是豆浆汁,也顾不上擦,门都忘了敲,猛地推开了陈之妄的门。

陈之妄刚从浴室里出来,被他这动静惊了一下,看到人后,提高了警惕:怎么了?徐长沛又来找我们麻烦了?

不是不是不是,徐副那边的人现在对我可恭敬了。明朗飞快地说道,哥,我我我我我

怎么好端端还结巴了呢?陈之妄看他一眼,跟你种菜的速度一样。

明朗:真扎心。

一早经历了两回扎心,明朗怀疑游戏里也有黄历一说,不是,我我我我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院长???

还以为什么事呢看着明朗分外吃惊的表情,陈之妄非常镇定地换了衣服,慢条斯理地咬了几口包子,才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院长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啊,我都知道的。

哥,你一直都知道?怎么认的啊,院长还戴着面具呐!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二把手啊,我第一台手术就是给院长做的副手,他一举手一投足,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陈之妄大言不惭道,收获了明朗的星星眼,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季衡先带着傅凭栏参观了大棚,跟他介绍了里面的作物,傅凭栏懂得不多,但有了之前盆栽死亡的对比,也知道现在的涨势都很喜人。

找了块空地,傅凭栏先让季衡原地跳几下,看看情况。

季衡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上体育课,考试的时候老师站在旁边看着一样,比那时候的紧张里还多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就要跳了,他却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还不太确定地问傅凭栏,你都是怎么跳的啊?就像这样跳?他大概比了个姿势,非常紧张的样子。

傅凭栏手扶在旁边一棵树上,季衡刚才给他介绍过是桂圆树,长得枝繁叶茂的,就这么看着季衡,姿态闲适,你放轻松点,随意跳,就记住了,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身体机能都要强大很多倍,训练提升的速度很快的。

季衡听完以后,两手垂在腿两侧,一侧的口袋里就是傅凭栏昨天给的那张黑白卡,一瞬间涌现了很多的想法。

一切皆有无限可能?

季衡先试着跳了几下,之前还真的没注意过,他现在轻轻松松就能跳两米多远或者一米多高,自己练了几下找到些感觉,一次比一次的距离远,他像得了个小红花的孩子兴高采烈地跟傅凭栏说:我竟然可以跳这么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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