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gu903();其他人也在抱怨,感觉这个升级副本就是在给NPC当白工,还要时刻提防着随时有什么陷阱。

有人嫌弃着然后用手拨开了浮在上面的花瓣,用这么多花瓣,水都被染得这么红了,不会把皮肤也染红真是奇迹。

季衡盯着那泛红的水微微出神,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有人伸手进浴缸里拉开了堵水的塞子。

那人整个胳膊都红了,他转头说:看我整个胳膊都红了,手感怎么跟血一样。这人就是和陈之妄同屋那个李航,也是医院的。

季衡和其他人都看着他,而孩子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干嘛这么看着我?

熊萌萌:李航,那应该就是血吧

李航:反应过来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的惶恐不安,我会死吗?

但是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其他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看着这浴缸宛如一个活生生的刑场,再继续打扫,所有人都默契地戴上了手套,使用工具。

打扫完,放了半缸的水,再撒上玫瑰花瓣,到此为止,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就因为正常才更加证明了之前的不正常。

季衡看这里差不多了,回头想看看房里还能有什么发现,一回头,对上了一道视线。

是那个躲起来的双胞胎,他站在门背后,好奇地盯着房间里的人,和季衡的目光对上之后,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出去弄木材的人回来了,他们似乎除了脸被冻得通红外,没有遇到别的状况。

三个人待在傅凭栏和季衡的房间里,季衡先开口问的:你们在外面有什么发现吗?

傅凭栏回想了一下,认真道:木材看起来不错?

季衡:你现在没戴面具啊。

傅凭栏带着笑:那我重来一遍,那个双胞胎看着根本不会砍柴,所以我在猜,以前冬天的活是谁干的。

季衡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你知道为什么是七套男装七套女装吗?女装都是女主人自己的,所以这些男装又是谁的?

你们的意思是,这里还有个男主人?陈之妄说着仔细回想了下,但是吃饭的时候也没他的位置啊?十四个客人加上两个孩子一个女主人,刚好这么多位置,没有多余的啊。

傅凭栏和季衡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季衡开口道:那你没有发现那女主人每次都叫瑞蒙吗?

陈之妄:是叫瑞蒙啊,怎么了?他不是就叫瑞蒙吗?他有点没懂。

傅凭栏提醒他道:问题是有两个孩子。

陈之妄:?!对啊!我靠刚有了猜测而已,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两个孩子,只有一个有姓名,那剩下一个是什么东西?

不待他开口,傅凭栏用一团衣服捂住了他的嘴,季衡轻挪着脚步走到了门边,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隙,看到了一个离开的身影,是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季衡说。

傅凭栏微微耸肩,表情还是很轻松:看起来,高级奖励很不好拿。

季衡:不是看起来好嘛。

暂时就这么多线索,陈之妄打了个哈欠,回自己房间去睡觉。

宫廷礼服太厚重了,季衡和傅凭栏都脱了外面那层,只留下里面的里衬,两人合衣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傅凭栏还问季衡冷不冷,季衡从头到脚,都快煮熟了,第一次这样的距离,他今晚都不一定睡得着。

傅凭栏可能又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双手枕在脑后语气慢悠悠的道:你知道我在这个副本里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吗?

季衡微微侧了身:我猜不到。

是影子。傅凭栏道,一个生命如果顺利从生到死的过程大概是七十年,这其中每个阶段的成长都一定会留下影子,童年是父母家庭的影子,少年是朋友校园的影子,青年就会多一道伴侣的影子。

季衡没有说话,在黑暗中细细听着,他感觉傅凭栏要说的不仅仅是瑞蒙和这个副本,还有他自己。

父母恩爱,孩子的一生都会受益匪浅。傅凭栏转头来也看着季衡,我在瑞蒙的态度里,看到了他父亲的影子,他应该是对妻子有求必应任劳任怨的男人,至于原因,可以是爱情可以是性格也可以是愧疚。

说到这里,季衡想起一件事来,这副本里好像还有另外的游戏,女主人也会感到害怕的游戏,我有直觉,男主人的消失可能跟这个游戏有关。

季衡把今天从女主人那里套话的情况跟傅凭栏细说了一遍,傅凭栏夸奖了季衡,真聪明,那游戏可能就在这房子的某个角落,我们得找到它。

三楼我今天看了下,四个房间,有两间房门总管着,一间看到了那个小孩,不知道另外一间是什么。季衡说。

本来一个人的距离,因为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刚才光想着事情,季衡此时才注意了过来,是因为傅凭栏的灼热呼吸直接扑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傅凭栏先扭了头过去,闭上眼睛:睡觉吧,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所有的。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季衡意外睡得很熟,只是半夜的时候,被隔壁陈之妄的声音给吵醒了。

陈之妄:李航你特么有病吗,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干嘛呢!

季衡揉着眼睛坐起来,看了眼窗外,天还没亮呢,发生什么事了?他问旁边的傅凭栏。

傅凭栏穿着衬衣和长裤,还不清楚,隔壁不知道在闹什么,你继续睡吧,我过去看一下。

季衡清醒了一点,想起听到了李航的名字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我跟你一起去,李航昨天碰到血了。

两个人去了隔壁房间,陈之妄正好从里面开门出来,脸色非常难看,看到两人就开口道:李航犯神经了,大半夜我醒了要上厕所,就看他蹲在浴室里,我问他干什么呢,他说洗手,洗着洗着说痒,就开始拼命挠,我让他别挠了,他跟听不见似的,我得让徐长沛自己管管。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