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肩膀的地方擦一刀吧,切掉皮壳就好,别碰到肉。”
张师傅拿着石头去切,这时候清哥走过来,问我:“怎么样?能不能出货?”
我说:“我也是蒙的,蒙不对我们再开一块。”
清哥说:“就是蒙你也比我会蒙,我是想蒙都不知道怎么蒙。”
我笑笑说:“清哥啥样的原石没见过,给我们说笑罢了。只是到时候我走了眼清哥别怪罪我就行。”
清哥:“本来就是赌着玩,哪能怪罪你。”
其实我知道清哥让我赌,绝对不是赌着玩,他是在看我的眼力,究竟有没有真本事。
只是没明说罢了。
如果我真的都是靠蒙的,那块大石头说不定我没蒙对,里面有料也不一定。
到时候他完全有理由从中间开一刀。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对那块巨石的疑惑,不单是为了利益,还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毕竟那是豹哥拿了一个亿的资金,结果赌出来一块石灰岩,他不想落下给豹哥下套的名声。
那怕是出一点低货也好,作为大型摆件,对种水和色要求不高,有点就行。
可是,目前来看,一点都没有。
当然,除了掏出去的那一块。
如果他执意要切开,下不了台的不是他,而是我们。
一定要在这几天打消他这个念头,让他彻底死心,不再考虑切不切的问题。
不让他牵挂这块石头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它消失。
可是,谁会对这么一大块废料感兴趣呢?拉回去做建筑材料?
我突然想到我们拍下的农场那块地,完全可以把它拉到那里去,不过这件事我们不能参与,得找一个不想干的人把它拿下,然后再拖走。
这时候文四强换了一身新行头进来,虽然走路还是不自然,不过精神了许多。
我说你跟着我就行,不用管现场的事。
他点点头,跟清哥豹哥问过好,豹哥还关心的问他的伤情,他说不要紧的,可以工作。
张师傅的机器停了下来,文四强赶紧去机器那里拿擦好的石头。
我接过来,他擦了大概指甲盖那么大一块,有色,不过雾气还是很重,看不到里面。
我打灯上去,荧光倒是很强烈,这么看,阳绿没问题,不过还得赌,赌里面有没有棉絮和杂质。
如果被其他色吃了,就绿的不纯正,有绿色也没用。
原石本身也是矿石的一种,里面含铁或者其他金属组织就会呈现不同的颜色,这都是变数,单凭这一个小窗,不能下结论。
不过就这么一个小窗,这块料子已经翻倍,标二十万也有人赌。
清哥问:“怎么样?有没有希望?”
我说:“看不到种水,色肯定是有,不过还得切一刀。”
gu903();清哥饶有兴趣的拿过来,学我打着灯看,看了半天递给我说:“你从哪看出来的色,我怎么看的都是混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