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郑多铭继续道,大使馆那边也一直在协调,这两天就会有在泰国的国际刑警介入。

陆桐没忍住打断了他,我以为你说这是一起灵异事件。

郑多铭点头道,对,没错,确实玄乎。

这事还要说回四天前,也就是四月七号当天下午,当时三个小姑娘失联还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不立案,我就自己一直在唐人街上找人,那三个小姑娘里,有一个染了一头发绿的头发,很好辨认。

我问了很多的商家和过往游客,有不少人见过她们三个人,最后被看见大概是中午一点多的时候,看见她们的也是几个游客,说她们当时从一家叫做和鑫金行的金店里出来,转头进了隔壁的另一家金店。

郑多铭停下来换了口气,连小平道,那去那家金店问过了吗?

郑多铭叹气,问题就出在这里,和鑫金行左边是糖水铺,右边是音像店,隔壁根本没有金店。

连小平面露惊恐,你是说她们进了一家不存在的金店?

陆桐问道,会不会是那几个游客看错了?

郑多铭道,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

警方出警后,所能查到最后的线索也停留在和鑫金行,不过当时那几个目击游客已经离开了,他们并不相信我听来的一面之词,倒是对和鑫金行的老板盘问了许久。

那老板是华裔,中文说的不怎么好,我的泰语也是个半吊子,听了半天听了个大概,反正意思就是那三个小姑娘在他店里逛了逛,问了几件商品的价钱,啥也没买就走了。

那老板怕遭贼,在屋子里装了监控,警方去调了监控来看,确实拍到三个小姑娘离开了他的店,往旁边去了。

我当时也顺嘴说了句,有人看见三个小姑娘进了他隔壁的金店,但他隔壁并没有金店。

我隐约听见那老板小声说了一句,157号金店,而且是中文,所以警方根本没听懂,但我后面再追问他的时候,那老板就只说他旁边并没有金店,肯定是有人看错了。

郑多铭说到这里有些不忿,然后他继续道,第二天,泰国警方找我去做笔录,我在警局看到了一份关于唐人街的官方数据,曼谷唐人街最多的店就是金店,你们猜,这整条唐人街上,一共有多少家金店?

陆桐道,156。

郑多铭情绪激动,对,156家,天知道我看见这个数字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第一反应就是那几个目击游客并没有看错,三个小姑娘就是走进了这家不存在的金店,这家所谓的157号金店。

连小平道,那个和鑫金行的老板一定知道什么。

郑多铭道,我当时立马就想到了小平和成宇在缚龙岗遇到的事,就拜托小平一定要给我找个天师来。后来我又去找过和鑫金行的老板几次,但他都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连小平问陆桐,陆哥,现在怎么办?

陆桐道,三个小姑娘的照片你发给我,然后你和这位郑领队一起去协调其他事就行了,不是说还会有国际刑警介入。至于我和我哥么,我们去置办点金器。

齐让的眉头动了动,连小平和郑多铭离开后,他问陆桐,去那个和鑫金行探探?

陆桐道,顺便准备点三金五金,这趟也不亏。

齐让问道,什么三金五金?

陆桐看了他一眼,我老陆家给你送的聘礼。

作者有话要说:桐哥:嘴上便宜要占足

第38章萨瓦迪卡

齐让沉默了两秒钟,反问道,你确定是聘礼?

陆桐右手手肘一弯压在他肩膀上,让哥,我老陆家代代单传,就我这么一颗独苗

陆桐说到一半停下来,齐让想起那日刘一昆所说的关于锁妖塔血脉传承的事,心里猛地一紧,像是被用力攥了一样抽痛了一下。

陆桐没有明说,但他故意在齐让面前暴露出锁妖塔,其实就是在告诉齐让他的出身。守心派一脉单传,锁妖塔血脉传承,陆桐和他在一起,就是要断了这一脉传承的节奏。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齐让都觉得陆桐不可能让这样的血脉传承断在他手里。

齐让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其实现在有代孕,虽然好像不太合法,但是国外

陆桐突然暴怒,呵,原来你还有这打算?想借腹生子?想有一个和其他女人血脉相连的孩子?我告诉你齐让,我管你是真孕假孕代孕,除非有生之年两颗精子能生出个崽来,否则他拿下了搭在齐让肩头的手,冷笑了一声,要么一拍两散,要么,就一起断子绝孙。

齐让被陆桐突如其来的暴怒惊到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排斥,一时嘴皮子打结,好不容易捋顺了,不是,我,我是说你,如果你想要有个后,要传下去。

陆桐收起了自己刚才恶狠狠的表情,干巴巴道,哦。

齐让也终于缓了过来,拿手顺了顺陆桐的后背,他的另一只手按着脸,陆桐发誓听见他在偷笑。

那就一起断子绝孙吧,桐哥。

陆桐白了齐让一眼,你吃饱了撑的提什么代孕。

齐让觉得自己很无辜,你自己说你是你们老陆家代代单传的独苗苗。

陆桐道,我原来是要说,身为老陆家代代单传的独苗,嫁是不可能嫁的,娶回来还凑合,我那儿还有给老陆家儿媳妇的见面礼在,回头和三金五金一起给你,当聘礼。他又没好气地跟了句,谁知道你能给我扯出代孕来。

齐让没再和陆桐辩聘礼还是嫁妆的问题,莫说是这样的嘴上便宜,齐让摸着自己一遇上陆桐就低穿地心的底线自问,只要陆桐和他在一起,就算真让他盖着红盖头嫁给他桐哥,他也能拉的下这个脸。

少年时期一见难忘,几乎成了齐让的执念,再见时,曾经那些模糊不清的,碎片化的,难以区分真实还是幻想的记忆,其实都变得已经毫不重要了。就算再见是初见,他也依然,会被吸引,乃至沦陷。

陆桐率先转移了这个话题,出发吧,和鑫金行走起。

两人走在唐人街的主干道上,大概走了十多分钟,陆桐指了指前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是一块悬挂在店门外的店招,竖排方向几个红底金字,和鑫金行。

果然就像郑多铭说的那样,金行两侧,一边是糖水铺,另一边则是音像店,往左往右分别再数过去三五家,都不是金店。

和鑫金行里有几个大妈正在看金饰,金行里头有几张台面不是那种一般摆放金饰的玻璃陈列柜,而就是一张张铺着红绒布的台面,金饰就像是不值钱的塑料玩意儿一样,大把大把堆放在上面。唐人街的许多金店都这个样,给人一种金饰都是白菜价的感觉,十分刺激消费。

gu903();其中一个大妈手腕上套着好几个看起来就很沉的金手镯试戴,问旁边大妈哪个好看,老板在另一边用口音浓重的中文说着,这个便宜的啦,多拿几个给打折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