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2 / 2)

领导:

秘书:!!

她霍然瞪大双眼,一秒钟前,她亲眼见证了闪电从天而来,这是天的意志!

也别和她说是鬼怪作祟,要知道厉鬼再凶悍也只是个阴物,而如今狠狠敲打领导的却是阳雷。

倘若这雷是大泉山降下的,就算他们伪装成老天,她也信了。

毕竟太强了,手段也太多端了。

她不想死。

领导努力挣扎,像个王八一样扑棱着四肢,但他今天遭受了太多重创爬不起来了。

秘书连忙扶起了领导,领导的脸上满是枯槁,宛若风烛残年的老人。

光头哧溜闪了一下,他幽幽地道:算我求你。

别再开口了好吗?

秘书点头。

领导被劈的没有了脾气,先前的宏图伟愿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活着离开大会堂。

呦,这不是钱总部长吗?怎么还坐地上了?你这新发型很利落啊。

文部长带着助手缓步而来,笑意不达眼底。

研究员吭哧吭哧憋着笑,这能不利落吗,连头发都没了。

不用想,能修理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钱总部长怀疑人生,肯定是他爱豆的手笔。

领导黑着脸,敢怒不敢言。

而与领导沆瀣一气的秘书佯装镇定,文部长?您,您来了。

从未被秘书给好脸色的文部长意味深长地笑了:你也早啊。快进去吧,别坐道中央凉快了。

好,好的。秘书连忙点头,扶起战栗的领导。

两派人泾渭分明。

文部长坐在右边,领导派则坐在左边,文部长随意一瞥,眼中的幸灾乐祸险些没忍住。

钱树一派的人不是大喇喇地光头过来,就是套了个不太合适的假发套。

文部长:你们这是统一的行为艺术吗?

他好整以暇,明知故问,气的钱树的脸都黑了,死死盯着文部长,憋屈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钱树真的怕,怕再被砸,不是他夸大,他现在脑子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这他妈不是强撑着,他就吐在当场了。

八点半了,人还没来么?钱树一派的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糟了!

钱树窒息,双眼冒火:尼玛快坐下坐下。

果不其然,一道肉眼分辨不出的闪电咔嚓落在他的头上,钱树登时冒了烟。

说起来老天也是拼,它用了一整天,堪称艰难地分离出能痛打落水狗却不至于打死人的细闪电。

钱树很疼,疼到全身快要抽搐,但他却死不了。

那人不满:成功的企业家

坐下!

钱树压抑着深深的恐惧,堪称暴跳如雷,唬的那人呆了呆,脸色青红交加。

钱树的表现太奇特,让心思紊乱的人更像暴风雨下的浮萍。

有些人想到什么,眼中流露出了畏惧。

文部长就很爽快。

文部长太高兴了,一直以来他和姓钱的都不对付,但过去钱树只抓政治那一边,看不上这块儿。

倒是最近选举,他得知还有这么一条大鱼可以敲打增加业绩,就惦记上了。

只不过

文部长意味深长地望天,那是太阳烛照,老天爷的亲鹅子。

是一个普通人类想打扰就打扰的吗?

半个小时后,莘烛姗姗来迟。

文部长一派的人跟莘烛打过太多交道,丝毫没觉得被冒犯,反倒是钱树一派的人心浮气躁。

不少脾气火爆的若非碍于钱树的淫威,早就爆发,破口大骂了。

钱树又不爽又不安,每一秒都十分的煎熬。

他挖坑将自己埋了。

好在他只等了半个小时,正主来了,没有放他鸽子,钱树竟有种落泪的冲动。

他竟然来了!太好了他终于来了。

不光莘烛到了,闫幽玖也施施然走来,他嘴角噙着笑:文部长,好久不见,这位是

没打过招呼,但其实是互相了解的,但此刻闫总丝毫不给钱树面子。

他佯装不认识。

钱树,钱树咬了咬牙,再次敢怒不敢言。

研究员哇地一声起身,拍了拍身旁的座椅:你们来了啊,来坐这儿!

好啊。莘烛弯着眉眼,果然坐到了文部长那一边了。

钱树:

讶异地看一圈,莘烛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

轰隆隆。

莘烛一怔,嘴角的笑意加深,在钱树光溜溜直反光的头上转了一圈儿,缓缓收回视线。

他的身形在众多发福的人之中显得异常单薄纤细,可气场却八米八。

他一个笑容顿时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

莘烛才像是主人,放松地环着胸,扬了扬下巴:说说看,让我来有什么事情,细致些说。

钱树,钱树敢说他早就指着他鼻子骂了,但他被修理的这么狠,压根不敢啊喂!

文部长不想叫他好过:他们怀疑你偷税漏税。

莘烛哦了一声。

闫幽玖缓缓眯起双眼,森冷的视线在钱树的脸上一寸一寸扫过。

钱树有种被恶鬼盯上的错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老文说什么呢,我可没这么想。

这次让莘总过来,是发现莘总这一年功劳大,我们不是为了商讨怎么提拔吗。

可以的,这很钱树,见人说人话。

莘烛似笑非笑。

是嘛。他幽幽地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我昨天听说要戴手铐?

钱树正义凛然:没有这么回事!秘书怎么传达的,不是让你客客气气地跟莘总说吗?

被甩了一口大黑锅,秘书有口难言:

对不起,对不起。

差点爆炸,秘书心中呕血,面上连连将错处揽下,一个劲儿给莘烛道歉。

莘烛笑了,摆了摆手:没事,是我误会了。

不是你的错,打量秘书的面相,莘烛咧嘴,不要犹豫,要顾家,否则你丢的不只是

他随手敲了敲桌面,点到为止。

秘书蓦然瞪大了眼。

莘烛的目光落在钱树的脸上,惊得钱树屏住呼吸,好像要接受审判一样。

莘半仙慢悠悠的道:你的祖宗为国为民,子孙福泽深厚也争气,可惜自视甚高运势差一寸。

钱树一怔,脸色骤变,心脏怦怦直跳,差点憋不住弹起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运势差一寸?

在影射这次选举吗?

无数道目光灼灼地投过来,其中甚至包括了文部长一派,莘先生?

莘烛笑而不语。

说一半留一半就很可恨。越是解读,心思攒动的人心越是浮躁,钱树都要揪头发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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