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gu903();alpha的锐利金眸,不知不觉也柔和几分。他不轻不重轻哼一声,随口下达几个命令,便让他们离开。

他回到omega身边,编织出一张柔情大网,将心爱之人缠绵困住,拖入他的领域。自此再不松开,心上空缺的一块终被填满,无从失去。

是的,再也不会失去。

还好,他没有第二次失去他。)

第42章

天刚亮的时候,帝都下了一场雨。

窗户是关着的,被窝里暖意融融,柔软天鹅绒贴着光衤果肌肤,更添几分惬意。肖以蓦疲乏极了,精神却先饱满恢复,眼皮不自觉睁开,茫茫然瞧着窗外的雨。

身边闭目养神的alha,随即揽过一只手臂,温热胸膛紧贴上来,谢临聿低沉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像绝佳的大提琴,音符流淌,他不动声色问醒了?

嗯,可算醒了。

再不醒,他就要

肖以蓦已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大脑都烧坏了,自己怕不是烧成了傻子,才会在alha咬到后颈时毫无反抗之力,甚至欢欣雀跃、主动迎合上去。

水声、喘息声、交缠的肢体,温暖的体温,被一股脑儿打包,扔进脑海,又被浪潮翻卷着,一遍一遍回涌,推到眼皮底下,让他想忽略都难。

而且,身体虽然又困又累,可隐隐约约的,残留着的热潮还在。并且无一处不在提醒他,还没结束。

真的好像oga的结合热。

这几天恶补过后,肖以蓦已并非一无所知。alha与oga之间的最终标记,要嗯,内外同时进行。除了后颈,还有

oga白皙的脸颊,又开始泛红,窗外雨声滴滴哒哒,也是个让人倦怠懒散的日子。肖以蓦下意识摸到平坦小腹,那里看着毫无异样,一切如常,但是

肖以蓦里面满目疮痍好吗?

那么大个东西、那么快的速度、那么高的频率和那么强烈的冲撞力

还有、还有最后的

算了算了,这也不能当工伤。

肖以蓦眨了眨眼睛,身体很诚实向后,愈发贴进谢临聿怀里,alha的手搭在他腰侧,并未有多余动作,但只是这般放着,二人就有一种奇异的链接感。

仿佛身体内某个阀门打开了,□□相连,精神也意味着融合了边界,正缓慢地、按部就班的按照古老的程序,渐渐融为一体。

这是alha与oga结合后的必然。

可肖以蓦觉得陌生。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奇怪的老太太下药了,还差点哦对了!

肖以蓦急忙翻了个身,面对着谢临聿,认认真真问黑猫呢?

它有没有受伤?

指尖忽然一空,被子里旋进一小股气流,oga黑亮双眸一眨不眨看着他,近在咫尺,且如此密切。谢临聿眸色微深,但并不着急,只抬手掖住被子角落,漫不经心道它没事。

那肖以蓦眼珠转了转,还是要问养老院那边

那位老太太大概没想到,又或者她也被幕后之人蒙骗。肖以蓦非但当场就发作了,而且也没有被她种下精神暗示,对整件事仍然有记忆。

谢临聿淡淡道已经处理了。

不出今天,顾家与李家所有人,除开顾廷至,都会沦为暴君的又一抹杀戮之证,镌刻在帝国历史。

谢临聿从不隐瞒这些。

也从来都对暴君的名号,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绝对的实力早就绝对的地位。何况,帝国上下虽有微词,却也明白,暴君手段残忍,却并非无的放矢。

就比如顾家对外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这一条罪行,证据确凿。其它各项罪证,也正在调查整理。并且皇帝的整个计划,也在顺利推进。只是肖以蓦不知道罢了。

肖以蓦还有些昏沉,听到黑猫没事,那个害自己的人也被处理了,就安心了。他现在没精力去想别的,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一些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他破罐子破摔也好,自暴自弃也好,总而言之,哈,这个,不是有个段子嘛,猎人到森林里第一次找熊是意外,第三次就是那啥了这个笑话,好像是雷霆那群满口荤段子的家伙们讲给他听的。

他当时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一转眼体会了猎人的心情,还甘之如饴,挺愉快。

反正自己也有享受到。

抱着这样死鸭子嘴硬的念头,肖以蓦悄悄红了脸,颤动睫毛,正面靠近谢临聿,趴在他怀里,睁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盯着他看。

谢临聿挑眉,手臂自然而然搭在他身上,金眸中带着几分笑意,与他对视。

oga旋出小酒窝,只是盯着他瞧,瞧了半天之后,小脑袋一歪,颇为乖巧的,靠在了陛下的胸膛上。

温热结实的部位宽阔又舒服,昏暗室内流动着暧昧氛围,这一刻真实而实际,令他无从分辨、也无暇在意其它。他耳朵紧贴着,倾听alha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规律、强劲、血液奔流,如同当下所有的心意,都真切涌入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地点。

alha轻柔抚过他的后颈,停留在深深烙印处。他指尖轻柔,于是肖以蓦也没有躲开,并且,伴随着热潮的再度袭来,他渐渐感受不到任何别的思绪,只有一波又一波、近乎折磨的沉溺进去

有个声音悄悄在告诉他他也不想离开。

他不要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肖以蓦的呼吸慢慢急促,四肢百骸传导并不陌生的情古欠滋味,他小猫似得蜷缩起身体,将整个人陷入alha的领域之内,任由后者慢慢地包裹住他像两个半圆终于严丝合缝,像鱼儿游入大海,彼此契合得完美无缺。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了几天几夜。肖以蓦反复昏睡、苏醒他忘记时间,毫无概念只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潮涌之中。与此同时,一点温水顺着唇舌渡进口腔,再吮吸着,化作新一轮的春潮泛滥。

肖以蓦好甜。

他觉得自己,快沉下去了。

仿佛被牢牢禁锢在一张甜蜜的大网之内动弹不得,又好似在糖果屋中目眩神迷、忘了来时道路。深渊终于冲他露出了全面真实面貌,正以无上的官能愉悦,用无尽糖衣炮弹诱惑他沉沦。

alha并不多言,只是好整以暇、来来回回尽情享用这饕餮盛宴。咆哮的猛兽几次被拒绝,几次被阻拦,都化作滔天的气焰,此时此刻淋漓尽致,被完完全全、充分的倾泻出来。

这是他的,是他的。

青青紫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想逃也逃不开,还被信息素蛊惑着,一次又一次迎合上去,每寸肌肤都被反复巡猎,直到充分理解alha的占有谷欠意味着什么。几天之后,当肖以蓦沉入温热的温泉水中,晕晕乎乎浮起一丝侥幸,以为就此结束时,转眼间再度被深深侵入

肖以蓦后悔了,后悔之前与危险靠得太近,如今被反噬得彻彻底底。

他浑浑噩噩,又万分不爽,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alha肩膀,恨恨留下满口牙印!

早知道、早知道

哪有什么早知道?

只有oga的呜咽,断断续续、又连绵不绝,在寝宫内如泣如诉,缠绵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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