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又青的三个实验助手捧着碗在一旁蹲成齐齐整整的一排,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肉块。
炭头带着三只幼狼在草地上玩耍,咬着建房子剩下的木料磨牙。
三只幼狼已经褪去了稚气,显出些属于狼王后代的凶猛来。
于是衬得同为狼族的炭头更憨气了。
肖深蔚看着草地上咧着嘴打滚啃草皮的炭头,最后选择了放弃治疗。
凑合过呗,还能扔了咋的?
锅里的香气浓郁到了一个顶点的时候,眼睛里都开始冒绿光的林森三个哈喇子都快要溢出来。
带到肖深蔚几个人都已经开吃的时候,三个人还蹲在原地不敢动弹。
直到倪又青喊了一句:
看什么呢?过来吃饭。
哦哦哦,好嘞!!
八个人围坐成一圈,中间是咕嘟咕嘟翻滚着的鸡汤,空气中带着些初春的凛意和雨后的清新,更多的却是暖融融的食物香气。
野鸡汤的醇香和蘑菇的鲜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肉块和蘑菇丁棕黄色的汤汁里翻滚着,汤上漂着一层黄澄澄的油花儿,碧绿的小野葱点缀其间,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平瀚海拎了一瓶珍藏了好久都没舍得拿出来喝的白酒出来,倒在木刻的小酒盅里,分发下去。
这是肖深蔚第一次喝酒。
他凑上去轻轻抿了一口,热辣辣的味道从口腔里便直冲上了天灵盖。
唔
肖深蔚的脸顿时烧红起来,连眼睛里都泛了些朦胧的水意。
他放下酒盅,默默地就着米饭开始吃肉。
山野里肆意生长长大的野味比起养殖场里的肉鸡要鲜美得多。
再加上提鲜的蘑菇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香料和野葱,说是人间美味也不为过。
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扯皮,气氛一度很和谐。
只是肖深蔚吃着吃着,脑子里开始慢慢地发昏。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
肖深蔚想。
只是慢慢地,肖深蔚觉得眼前有些不对劲儿。
为什么,眼前有两个容允
肖深蔚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酒精上头有些神志不清了。
再睁眼,变成了三个。
肖深蔚:???
眼前的三个容允站成一排,背后开始有巨大的水母和奇怪的光圈飘来飘去。
肖深蔚沉默了一瞬,然后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菌汤。
怕不是吃菌中毒了。
一转头,肖深蔚看到平瀚海在呵呵哈嘿打军体拳。
唐邱抱着一棵树狂亲。
程飞手里拿着棒骨跳起了芭蕾。
倪又青手里拿个手术刀,也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盯着捧着碗发愣的郑陆,一副要把他就地解剖的样子。
林森抱着正在拼命挣扎的炭头的脑袋嗷嗷哭嚎:lulululu我爱你
炭头:
场面一度很混乱。
肖深蔚:我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因为吃菌中毒而产生了幻觉。
只有眼前的容允看起来好像还算正常。
虽然现在有三个。
容允们凑过来,伸手把肖深蔚揽进怀里,靠着他的耳朵吹气:肖肖啊
肖深蔚:对不起我收回容允很正常那句话。
肖深蔚不知道他们中毒持续时间有多久,至少在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草坪上横七竖八躺着人,肖深蔚摸了摸被啃秃噜皮的树干,确定了先前的所见所闻并不是幻觉。
心疼一下唐邱的嘴巴和牙齿。
容允还没醒。
他的中毒反应出乎意料地乖巧,只是抱着肖深蔚不撒手,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脑袋里还有些昏沉,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当然,在春寒料峭里躺一天的后果就是,在场的八个人,除了不怕冷的肖姓丧尸,其余人全部中招感冒了。
缺乏常用药品的几个人最后只能捧着姜汤,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简单安顿下来的众人终于意识到,他们需要做些什么来改善现在的生活了。
谷地里的土地很肥沃,但他们并没有种子可以种植。
车载的发电机太小了,仅仅供应倪又青的实验室都有些吃力。
这里的常用设施几乎等于没有,他们需要更多的物资,以及人手。
一个新家园的建立从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需要慢慢来。
也许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过安逸,所以当肖深蔚和容允重新回到茫茫荒原上的时候,看着未能消融的积雪和遍地的动物尸骨、冻死在迁徙路上的难民们时,出现了片刻恍惚。
末世终究还是末世。
丧末四年的春风并没有带来多少温暖,反而将丧化病毒进一步扩大了。
成群的丧尸在荒原上游荡,偶尔会聚集起来攻击人类聚居地。
丧化兽越来越多了,人类的食物更难获取了。
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不慎误食丧化兽的肉被丧尸病毒侵蚀的案例。
重卡上满载着的来自绿洲的新鲜猎物在一进城时便遭遇了围观。
他们现在正在距离绿洲二百余公里的濮城安全区,想要交换一些物资,最好能有一些作物的种子。
平瀚海制作的木器无人问津,倒是新鲜的肉食很快便被市民们抢购一空。
有句话说,手有余粮,心中不慌。
在丧末时代,没有人会嫌弃自家的存粮多。
所以猎人们从不担心猎物卖不出去。
濮城才经历了丧末时代的严冬,开春还遭遇了一次丧尸围城。
虽然勉强保住了城池,但青壮alpha们损失惨重,城里的人们几乎断了粮。
所以肖深蔚和容允的到来仿佛是一场及时雨,受到了濮城人民的热烈欢迎。
只是夜色渐深,夜里赶路并不安全,所以二人暂时在城里留宿。
大兴人民的馈赠被留在了绿洲里维持实验室的运转,所以他们只开了一辆普通的重卡出门。
但在看不见的深夜里,有一片黑影正朝着濮城方向靠近过去,带着腐烂的腥气和沉重的喘息,追随着人类的鲜血味道在夜色里疾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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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去开封耍,万万没想到开封忽然变天下起了雨。
我穿着短裙在开封拥堵的街头冻成一条傻狗。
昨天去鼓楼吃锅大侠火锅吃到睡着。
困得不行了靠在墙上睡了有二十分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困,我大概是第一个吃火锅吃到睡着的沙雕。
更沙雕的是,